129 是我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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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轻狂。

    也是,元月砂心气儿高,原本以为可以做妻,如今却是做妾,自然咽不下这一口气。

    只不过自始至终,元月砂都是她一枚棋子,生生拿捏在她元老夫人的手里面,不容这棋子有另外心思,别样打算。

    元月砂那亲生的爹,赶着去奉承京城元家,可谓是费尽心思,用尽了手腕。如今就算是有几分失望,也巴望女儿抬去侯府做妾。

    一个弱女子,闹什么闹?难道还真以为身边添个会武功的丫鬟有什么大不了?

    这做妾也不必娶妻,容易得紧。只要萧元两家的长辈允了,这桩事情也便是成了。到时候给元月砂换了新衣,身子捆住,嘴里面塞住了,轿子里面一塞。一抬软轿子,从侧边角门塞了去侯府,灌了药破了身子,不跟也要跟了。

    到时候,哭破天,也是没有人理会。

    这辈子若要脱身,只恐怕要闹得萧家家破人亡才有机会。

    只不过这些个手段,自然也是不好挑到了明面儿上来言语。

    元老夫人面色寒了寒,笑意好似描绘在面具上一般,这样子的挂在了自个儿的脸上。

    “月砂,可不要胡闹。这家里面的长辈,可是个个都是为了你好,没一个是有意来害你的。”

    萧英也似笑了笑,仿佛根本没听到元月砂的那些话儿,一派淡然之色。

    说到底,元月砂再怎么傲,那也不过是个鲜亮的玩意儿。元家送过来,无论是什么心思,他也就接在了手里面了。

    元蔷心更含嫉想着,这元月砂当真不知晓好歹。萧家能瞧中她做妾,已经是给了元月砂天大的福气,却也是如此贪心,被之前填房的名号养大了胃口。

    旋即,元蔷心又忍不住开心,是了,左右不过是个妾,只怕没几日,萧英也是会心里面厌了,不喜欢了。

    元月砂却也是淡然,并没有恼怒。

    “回老夫人的话儿,月砂并不是胡闹,而是打定了主意如此。这萧英虽然是侯爷,却是不守信义,寡廉鲜耻,薄情寡义,无耻下流的一个男人。他既已有婚约,却也是不准备遵守,自然是言而不信,约而不遵。他年岁已大,还有两个孩子,以前也是死过妻子,却刻意引诱年岁尚轻,待字闺中的贞敏公主。稍稍知晓廉耻的男子,都不会如此哄骗一个无知少女,这自然是寡廉鲜耻,不知道要脸。他既有婚约,却不体恤公主名声,硬要相会。等到公主垂青,又将月砂弃如敝履。既毁去了贞敏公主清白名声,又让月砂被京城之人耻笑,所作所为只为了自己的舒坦,所谓薄情寡义也不过如此。如今既然已经得了公主芳心,居然还要月砂做妾,这脸皮真是厚比城墙,说一句无耻下流,那也是说得轻了。”

    饶是萧英是极沉得住气的人,也是被元月砂这一番言语弄得心中怒火浓浓,不觉忿怒无比的盯住了元月砂,一双眸子好似要将元月砂盯个洞穿。

    不错他是对元月砂有几分兴致,却也好似跟逗猫儿狗儿一样,只是觉得宠物偶尔的反抗有些好玩。这并不代表,他能容忍元月砂能如此不知晓分寸,说出这样子不知轻重的言语!

    倘若此刻元月砂已经是她的小妾,而这儿又是北静侯府,萧英一定是会拿出了鞭子,将元月砂狠狠的鞭笞,打得遍体鳞伤。

    此刻萧英却也是生生忍耐下来,眼中一抹狠戾的赤红也是一闪而没。

    萧夫人也是气得浑身发抖:“简直是混账!这等胡言乱语,也是不知晓打哪里听来的,居然是说得和真的也似。元月砂,你辱及侯府,更辱及公主名声,辱及陛下!”

    那尖锐无比的嗓音,昭示着萧夫人的恼怒,可当真是将萧夫人给气坏了。

    这萧家的人越生气,元月砂言语越是和顺,她脸蛋一扬,可当真是色如春花,娇艳欲滴,言语柔柔:“萧夫人,刚才月砂给你们萧家留面子呢。如今萧侯爷和贞敏公主的丑事,可是传得满大街都是。若要治罪,月砂不怕,只求陛下一视同仁,将京城一大半的人都送去牢里面,那这才堵得住悠悠众口。月砂也不惧,当真被治罪了,这真的自然更显得是真的。我原本想着,萧侯爷虽然不要脸,总是我们元家姻亲,月砂厚道,实在也是不想将话儿就这样子说透了。怎么样,也得给亲戚留点颜面。哪里能想得到,有的人,那叫给脸不要脸。”

    萧夫人可真是被元月砂这伶牙俐齿的话儿给气坏了,竟似被元月砂逼的说不出话儿来,连反驳的话儿,都是说不出一句半句。

    她指着元月砂,叫了两声你,你

    一时之间,萧夫人竟然也是憋不出别的话儿出来。

    元老夫人也只觉得面上火辣辣的,元月砂这些个言语,可是句句打脸啊。这个南府郡的小姑娘,还真是不知晓天高地厚。

    元老夫人亦不觉厉声呵斥:“好了月砂,还不给我住口。”

    然而元月砂自然是并不理会,充耳不闻。

    只见元月砂在自己袖子里掏了掏,顿时也是掏出了一封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退婚书。

    “这等下贱品格的男子,月砂早就心里厌憎,便是今日萧家不来退亲,月砂也是写了这份退婚书,决不能跟如此男子共度一生。这门婚事,我也不要。什么北静侯,我也不稀罕。”

    元月砂冷笑,随意一掷,却也是顿时就扔在了地上,滑落在了萧英足边。

    一番举动,更似令所有的人瞪大了眼珠子。

    元月砂自个儿写的这退婚书,有没有用,有没有这个资格写,官府认还是不不认,这都是不重要。

    要紧的是,这封退婚书,是元月砂早就已经准备好的。

    在今日萧家开口之前,元月砂已经是准备好了的。

    她竟如此硬气,竟舍得不要萧英?

    在场的女眷都是有些不可置信,要知晓攀附上了萧英,可是属于元月砂的莫大福气。就算萧英不要她了,元月砂也应该苦苦哀求,她怎么会不要萧英?更不要提,这还是萧家没有正式提出退婚前,就已经写好的。

    元蔷心心里充满了愤怒,这自然是对元月砂,恨元月砂不知晓好歹,拿腔作势,很是令人无比的厌恶。这元月砂,必定也是故意的,或者另外有什么心思。

    饶是如此,元蔷心的心里面,却也是怎么都不能解释,为什么元月砂居然是早就将这封退婚书给写好了?

    她的心里面,还当真是有些不是滋味。

    萧英瞧着离自己足尖不远的退婚书,内心之中充满了熊熊的怒火。

    不错,他是没多喜欢元月砂,只是略略有些兴致,随意玩一玩儿。比起贞敏公主,元月砂可是差得太远了。待那份兴致消失了,萧英也不介意让元月砂死在了北静侯府。

    然而饶是如此,就算是一件并不算太喜欢的东西,萧英也不容元月砂拒绝。

    只有自己嫌弃元月砂的,元月砂怎么敢拒绝自己。

    事到如今,萧英反而还被逼出了脾气了。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元月砂这个妾,自己还要定了。

    自个儿也是必然要纳了元月砂,让元月砂属于自己,为自己所拥有。到时候,这个妾自己如何折辱欺负,谁也是不能干涉。

    瞧这招摇的小妮子,还能如此倨傲,盛气凌人?

    不过是南府郡旁支,家里已经是破落户了,这档子身份,凭什么这样子的情况。

    萧英心尖尖一缕恨意一闪而没,眼中反而是流转了一缕志在必得的光彩:“月砂如此性子,瞧来到了萧家,可是要好生教一教了。这萧家诸多规矩,到时候,可是要好生学一学。”

    萧夫人一怔,事到如今,萧英还要这个泼辣货?元月砂方才那样儿,简直就是做反。

    元老夫人原本也是被元月砂的种种举止给惊住了,如今回过了神来,不觉略略喘了口气,倒也讶然萧英居然如此言语。

    元老夫人顿时也是一副恍若无事的样儿,沉沉说道:“月砂,你这样子的言语,可是当真是失了礼数,没了分寸了。你如此模样,别人瞧见了,还只当我们元家,便是这样子教养。我虽然是宠你,可那些个分寸,到底还是要教导的。比如这女儿家的婚事,便向来就是长辈决断,容不得你自己恣意妄为。便是你父母,大约也不会不允。今日你种种举动,可都是胆大妄为,不合规矩。”

    说到了这儿,元老夫人眼底顿时流转了一缕森森寒意。

    纵然元老夫人是有些个其他的打算,然而元月砂此举,确实也是触及了逆鳞,令元老夫人不悦之极。

    简直是没大没小,好生不知晓分寸。

    她如今在这里胡言乱语,不知所谓,可笑得紧。

    任这小丫头说破了天,到时候,一顶软轿抬过去,糊糊涂涂做了北静侯府房里面的。

    如今惹恼了萧英,以后无宠,还不是一辈子都是苦日子,难捱得紧。

    元老夫人眼中流转了锋锐的狠意,面上却生生挤出了慈和之色:“侯夫人也是不必担心,这小孩子不听话,老身细细的劝服,她必定是会懂了礼数。毕竟如今,她心里面一时气恼,可是有些想不开。”

    而萧夫人一时也觉得颇为古怪,可究竟有什么古怪之处,却也是偏生说不上来。

    元月砂却脆生生说道:“不错,父亲母亲必然是觉得,我若是去侯府做个妾,那也算是攀上了高枝儿了。可是月砂自己不允,我若自己不允,便也没什么法子,若家里面逼迫,月砂自尽就是。区区一条贱命,不懂礼数,又是南府郡出生。就算是死了,那也是自个儿活该得紧,怪不得别的人。只不过,却恐怕又来一条人命,惹得满京城非议,坏了元家名声,更坏了侯爷和贞敏公主的姻缘。”

    这样子说话,不但元家的女眷脸色不好看,便是萧英也是不觉面色一变。

    于萧英而言,娶贞敏公主自然也是多年来的心愿。

    倘若因为要纳元月砂,因此坏了娶公主的大计,对于萧英而言,也是未必划算。

    不错,元月砂的闹腾也是未必真的有效。然而这必定是会增加一些变数和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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