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龙吟刀慈悲剑

    第52章 龙吟刀慈悲剑 (第3/3页)

守,只顾自己的麦地不受损,而枉顾农户的麦地收成,这种做法,实在是,让温婉喜欢不起来。

    她仔细地观察了下四周,然后,转身。

    春草原以为她是要回去,却不想,她穿过一个岔口,去了县太守的宅子。

    宅子的大门在紧紧地闭着,周围也没有人,这一片,似乎挺安静。

    温婉给春草使眼色。

    春草上去敲门。

    过了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开门,开门的是个小厮模样打扮的年轻人。

    年轻人看了看春草,又看了看温婉,又看了看凌霄,一个都不认识。

    而且,很明显,这三个人看起来,根本都不像本地人。

    还好,他没有狗仗人势,还算客气地问了一声:“请问,刚是你们敲的门吗?”

    春草应话,“嗯!”

    “你们找谁?”

    “黄奎。”

    这一次,是温婉接话。

    她负手而立,年轻的面孔秀丽逼人,又雍容华贵,虽然身个娇小,但站在那里,气势却一点都不输于那两位看起来都自带煞气的人。

    这年轻人也不愧是县太守府上的小厮,一看这三个人的气质,一听这个人出口就直呼咱们县太守的名字,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立马说:“三位稍等,小的这就去通知县太爷。”

    说完,门也不关,出溜一下子跑进了院子。

    进到黄奎的院子,他就急急地呼,“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帝师来了!”

    帝师?

    正在睡觉的黄奎激灵灵地一怔,立马掀开被子,露出一张吃惊的脸。

    他推开身上的女人,三下五除二地穿好衣服,官帽都还没有戴整齐,就倏地将门拉开,问奔至门边的小厮,“你刚说,谁来了?”

    “回老爷,奴才看着,是帝师。”

    “帝师?”

    “嗯,一个很年轻的公子,身边跟着一男一女的侍卫,一个佩刀,一个佩剑,那个年轻的公子,很像老爷上次提的帝师。”

    听小厮这样说,黄奎脸上出现一抹慌。

    帝师突然来他府上干什么呢?

    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是说,帝师是来勘探羊头山的吗?

    她不去羊头山勘探,来他府上做什么?

    “快请进来!”

    虽然心里有着惊慌,有点疑惑,但黄奎却不敢怠慢,立马将温婉三人请进了府。

    进府后,温婉看了一眼黄奎,说:“官帽戴好,官服穿好,跟我来。”

    温婉给他三分钟的时间整理仪容。

    等黄奎整理好,她便把他带到了栏堤那边的麦地区域,让他看着那些忙着收割的农户们,看着那些农户们脸上露出惆怅,失望,沮丧的神色。

    黄奎内心惴惴的,不知道帝师此举是何意。

    他只是忍着头顶上火辣辣的太阳的烧烤,一站就是半天,官服都汗湿了,温婉依旧没发话,站立不动。

    等太阳落山,温婉才抬步,缓缓走出栏堤。

    黄奎惴着心,用袖子擦着汗,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春草瞥了一眼他战战兢兢的身体,心里一阵鄙夷。

    凌霄的脸色也不怎么好,那眼中的神色,大概跟春草是一样的。

    走着走着,温婉就开了口,“黄大人,你看到那些农户们的表情了吗?”

    黄奎擦着汗,点头。

    当然看到了。

    这种表情,他都看了很多年了。

    温婉又说:“这几天,我看到了这个县里大部分农户的麦地,就是没怎么见着黄大人的,黄大人难道没有良田?”

    “这个……”

    黄奎嚅嚅着,嚅嚅着还是如实说了,“下官也要养家糊口,自然是有地的。”

    “哦,可否带本帝师去看看?”

    “当然。”

    又来到了洪堤。

    只不过,这一次,身边多了一个人。

    多了一个脸如死灰的人。

    可能,这一刻,黄奎大概也明白了温婉让他站在太阳下爆晒一下午的用意了。

    这个时候,虽然没有太阳,虽然已近黄昏,可他额头的汗,竟是比中午的时候流的还要多。

    他这个时候是真的惶恐了。

    帝师之才,在整个西商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她带着他去栏堤转了一圈,又带着他来洪堤转了一圈,绝非是她闲着没事干,带着他溜弯,肯定是别有用意。

    而这别有用意,肯定跟农户的收成有关。

    不得不说,黄奎也是当了多年官的人,一下子就想到了关键,抓住了问题的核心。

    他连忙解释说:“帝师,这片地……”

    “我知道,是你的。”

    “是下官的没错,但是,这地也是我沿袭上一任县太守的,并非是我自作主张,以权压民得来的。”

    温婉闻言笑了一笑,“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黄大人不必惊慌,只是想问,这泄洪水道,为什么没在栏堤那边推行出来,唯独只有这里有。”

    “因为洪堤这边有条河,可让雨水入进,而栏堤那边没有,如果开垦水道,会占用很多田地,也会花费很多人力,消费很多财力,最关键的是,那条河的载水量有限,若是全部引水至那里,会导致洪水爆发,造成人灾,进而会毁掉本就收成平平的麦地的。”

    听起来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