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腹黑的帝王(上架求首订)
第78章 腹黑的帝王(上架求首订) (第1/3页)
春草蓦地一愣。
凌霄抚摸着她的脸,“春草,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凌霄的女人,只是我的女人,懂吗?”
春草看着他,看着他那么认真的眼神,听着他那么肯定的语气,可是……
她垂了垂眼,“凌霄,我不能生孩子,不能。”
凌霄有点怒了,她是非要打掉他的孩子不可吗!
“春草!”
春草伸手捂住他的嘴。
凌霄眼神一暗。
他突地推开她,站起,高大的身子泛着沉默的冷意,走了出去。
等他再回来,手里就端了一碗药。
他把碗放在桌上,拉开一个椅子坐了下去,也不看床上的人,也不说话,模样冷的有点可怕。
春草从床上起身,一步一步,很是艰难地走过来。
等她靠在桌边,端起碗,一直沉默地泛着冷意的男人却又开口低喝,“等等!”
凌霄站起来。
他走到她身边,他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的睛眶也泛了红,看着她也是很不忍心的样子,
他的眼眶,也有点红了。
他伸手从她的手中将碗端过来,另一只手覆在她的肚子上,慢慢地,他垂头,将碗递到嘴边,喝了一口,也不知道是药苦还是心苦,总归是很苦,苦的他的心都疼了,但他依然坚定地,将唇贴在了春草的唇上,一点一点地,将药喂给了她。
春草木纳地接受着。
他喂一口,她就喝一口,等到一碗药喝完,凌霄眼眶红的越发的厉害,他抱住她,小声地,带着哽咽地,在她耳边说:“他若要怪,就让他怪我吧。”
这个他,两人都很明白,是春草腹中可能已经存在的孩子。
春草没应声,只是抬起手臂,抱住了他。
凌霄将她抱起来,放在桌子上,吻着。
两个人的嘴中都还残留着药味,很苦,很涩,所以,这个吻,除了给彼此痛苦外,别无其他,可凌霄依旧吻的很深,很长,很久。
他只是告诫自己,只此一次,这种痛,他只受这一次,未来,他不会再让她喝这种药,再也,不会。
很深很长的一吻过后,凌霄将春草放下来,擦了一下她的眼睛,说:“我让小二把早饭端上来。”
“嗯。”
两人吃饭,依旧很安静。
吃罢,春草还是躺回床上休息,她的腿还有点不稳,再休息一天,明天,就能回去了。
她躺在床上,凌霄站在窗前。
过了一会儿,春草冲站在窗前的男人喊了一声,“凌侍卫。”
凌霄转头。
春草问他:“你不睡吗?”
“你睡,我困的话就在椅子上眯一会儿。”
春草顿了顿,“你过来。”
凌霄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走过去。
等他一过来,春草就往床里面让了让,那意思很明显了。
凌霄猛地抬头,看着她。
春草说:“今天你睡床,明天就要赶回去,你也好好休息休息。”
凌霄脸上一喜,飞快地脱掉鞋子,往床上一躺,手一扬,床幔就放了下来。
两个人躺在床上,一里,一外。
春草闭上眼睛。
凌霄却是兴奋的睡不着,他躺着,心口却在砰砰砰地跳着。
躺了一会儿,他猛地侧身。
那么强烈的男儿气息,那么强烈的灼灼视线,春草睡得着才怪了。
睡不着,就睁眼。
她偏头,对上凌霄一瞬不瞬的目光。
对视了有好大一会儿,凌霄忽地伸手,直接将她往怀里一搂,一抱,薄唇贴下来,吻住她。
春草闭上眼睛,任他吻着。
她想,过了这一天,她跟他,各回圆点。
凌霄吻着,又有点控制不住,手就开始四处作乱,他解她的衣衫,她没拒绝,凌霄就迫不及待地将她的衣服脱了,里里外外,脱个精光。
然后,看着她身上那些吻痕,问:“疼吗?”
春草摇头。
那天晚上被药物控制,只想解了身体的饥渴,哪里顾得了疼不疼。
凌霄却很疼惜,也很怜惜。
他并没有侵犯她,只是抱着她,承诺一句,“以后,我不会再让你这般疼了。”
以后?
春草没应声。
在她的心里,她跟他,没有以后。
白天,凌霄吻着她,抚摸着她,但就是不做。
实在是春草被他撩拨的不能自已了,她就恨道:“你到底做不做!”
“你还喝避子汤吗?”
“废话!”
“那就不做。”
“你……”
春草指着他身体。
凌霄脸一红,一黑,一沉,“我受得住!”
白天,就这么地,在甜蜜又痛苦的时刻里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晚上,凌霄安分了,就抱着春草,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搂着,贴着,睡觉。
天一亮,两人就各自起床,上马,赶回丰埠县。
他们消失了三天,温婉急坏了。
虽然他们两个人的武功都极其高,但温婉还是担心。
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她急的团团转,可奈何,她目前手上真没人可调遣,除了干着急之外,就是祈祷春草和凌霄两个人都能逢凶化吉。
今天早上,她刚起床,就听到门口有马蹄声,她飞快地跑出去,一看到春草,她就飞奔着扑上去。
“春草春草!”
“小姐。”
温婉红着眼睛,“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
说着,差点哭了,她抹着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她一眼,“你没事?”
“我没事。”春草肯定。
温婉便拉住她,往屋里面走,完全是,把凌霄当作空气,给忽视了。
凌霄也不怒,他只是看了一眼春草的背影,还有她的腿,见她的腿完完全全的恢复了,他就收回视线,将马牵进马厩,然后,回了屋子。
温婉把春草拉进堂屋,然后问她:“你跟凌霄怎么消失了这么多天?黄奎呢?”
“小姐。”
春草一下子跪了下去,“奴婢无能,没能把黄奎捉拿回来,还请小姐责罚。”
温婉皱眉,“怎么回事?”
春草便把她跟凌霄一起追击那一伙人的前前后后,详细的情形说了,但中催情散这一环节,她却没说,她只是改动了一下,说他们被引到一处密林里,那密林里有瘴气,他们被困了好些天。
温婉听罢,把她扶起来,“没事,你跟凌霄平安回来就好,至于黄奎,他跑得了丰埠县,却跑不出皇城。你且下去休息,我写封折子呈给皇上。”
“是,小姐!”
春草离开。
温婉立马进到书房,写了一封奏折。
奏折上写:丰埠县黄奎,贪脏枉法,私屯田地,至黎民百姓不顾,毁一方之郡长治,罪大恶极,罪不容赦!原已收押,现却私逃,望皇上张贴皇榜,捉拿此人,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她写罢,就立马传唤驿使。
驿使刚走,凌霄的屋前,一只白鸟也飞了出去,直往皇城的方向。
商戬是一前一后,看了奏折,听了凌霄的汇报。
温婉的奏折写的很简单,只写了结果,没写中间的过程,但凌霄的汇服里面,却是将过程说的清清楚楚。
商戬听罢,本就冷酷的脸越发的冷了。
金銮殿上。
他让寿南将丰埠县县太守黄奎做的事一一地细说出来,然后,看向座下的众大臣,喊。
“吏部尚书!”
“微臣在!”
吏部尚书严日出列。
“全国通缉此人,一旦捉拿……”商戬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斩!”
“微臣领旨!”
罢朝之后,吏部尚书就马不停蹄地开始向全国发布通缉令,这个人,是皇上和帝师富民强兵路上第一个拿来警告百官的人,所以,必要捉到不可,而且,非死不可!
通缉令一发出,全国都轰动了!
这天晚上,东寿宫。
亦可伺候姚玉琴睡下之后,她走出宫门,左右看了看,发现无人后,她纵身一跃,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夜色下。
等他走后,寿南从暗中现身,看了一眼她消失的方向,然后回去,向商戬禀报。
商戬淡淡挑眉,“她出了宫?”
“是的,皇上,似乎是往河街的方向。”
“哦。”
商戬拿着狼毫,眉眼深邃,笑容寡凉,他用狼毫轻轻点着小醋的头,“河街……看来,卧虎藏龙啊。”
“皇上要如何做?”
“跟上去,看看她去见谁,做什么,你不必去,让飞影去。”
“是!”
寿南将飞影召回来,告诉他,商戬的意思。
飞影听罢,二话不多问,直接往河街去了。
亦可的长相他是知道的,去了河街,他就很快找到了她,还在那个花坊里。
飞影眼眸微转,换了身行头,进了花坊。
花坊里人很多,虽然已经是大半夜了,但因为花坊本就是供人消遣娱乐的地方,而皇城,也许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闲人!
闲人很多,清一色的书身打扮模样的人。
飞影找个位置坐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里的人,这里的布局,以及……楼上不同的开门声,说话声。
他闭上眼睛,掸动了下耳朵。
然后,一个一个的声音,清晰地从他的耳朵里漫过,走过。
倏地。
他眼睛一睁,忽地起身,往楼上去了。
楼上。
亦可进到一个厢房,将门关上,小步走进去,隔着很大很宽的一个屏风,她行了一个北烈国标准的宫廷步。
“属下参见主子。”
“找我何事?”
“现在,全国都在通缉丰埠县的县太守黄奎,属下以为,可以将此人易容,送到东寿宫里,做一名太监,这个人狼狈跳蹿,家破人散,肯定对帝师和皇上怀着恨意,如果加以利用……”
铜镜里,一张模糊的脸,细眉斜挑,忽地一笑,“好主意啊!”
“那主子……”
“就按照你说的办,我会派人将黄奎找出来,你且安排宫中的事宜。”
“是!”
亦可走之后,飞影也神不知鬼不觉地走了。
他回到宫中,向商戬回复。
商戬微惊,“你说,她还有另一个主子?”
“嗯!”
“女的?”
“嗯!”
“哦。”
商戬摸着下巴,“那,上次在夜晚,密见蒋志的,莫非是她的这个主子?”
“属下不知。”
“无妨,这个要等凌霄回来,听一听声音,大概才能知道,想从蒋志嘴里问出什么来,想必不容易。这事先不急,她是说,要把黄奎放到东寿宫?”
“嗯!”
商戬猛地一拍龙椅,“这主意确实很好!窝藏钦犯,罪加一等啊。”
说罢,想到什么,他又摇头轻叹,“可惜了,玉妃……她是姚尚书的亲侄女,虽然朕不喜她,但她因这事而受牵连,也是挺无辜的。”
飞影听着,嘴角忍不住一抽。
话说,主子,你何时这般大仁大慈了?
果然。
下一刻,就听商戬说:“怪就怪她收了一个心怀鬼胎的婢女吧。你去跟着,看黄奎窝藏在哪里了,她们想让他进东寿宫做乱,朕就反用其利,打她们个措手不及,去吧。”
“是!”
飞影循身一闪,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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