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七步癫

    第109章 七步癫 (第2/3页)

生。

    这书生,穷困潦倒,又多次娣考不中,灰心失意之下,他便离了京,漫无目的地去寻死。

    偏巧,遇到了先祖皇帝。

    先祖皇帝打量他一眼,问:“如此打扮,你不去赶考,来这里做甚?”

    那书生嘴角一瘪,“不考了。”

    “嗯?”

    先祖皇疑惑,“寒窗十年,不就为了有一天金榜题名,你如何不考了!”

    金榜题名!

    这四个字,直接刺激的书生抱头痛哭!

    先祖皇被搞的一懵。

    他有说什么了吗!

    他冷眼看着,任凭书生在那里哭。

    哭罢,书生吸吸鼻子,看着他一身似戎似兵的装扮,撇撇嘴,“你是武夫,跟你说了,你也不会理解的。”

    那语气,格外的嫌弃。

    先祖皇一愣,又一笑,笑声很大,直接震的周围树林里的鸟都飞了起来。

    他还没开口呢,坐的近的一个士兵,听到书生的话,笑道,“喂,你可知,你在跟谁说话?”

    那书生斜他一眼,“谁?”

    “我……”皇。

    皇字还没出,先祖皇抬了一下手,那士兵便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先祖皇对书生说,“虽然我没有寒窗苦读过,不明白那种滋味,但我深知,一个人,但凡心中存了理想,就是无尽的财富,你拥有世界最纯粹的财富,为何要去寻死?而且,身为堂堂七尺男儿,遇到挫折就寻死寻活的,岂不丢人现眼?”

    那书生一听,脸膀子顿时一红,“谁说我要去寻死了?”

    “哦,难道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跑到这荒葬之地,不是为了寻死,而是为了游玩?”

    “我……”

    “回去吧。”

    先祖皇看他一眼,不再听他解释了。

    于他,这个书生是陌生人。

    他没那么大的兴趣去劝慰他,他还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

    先祖皇不再搭理他了,转身坐下。

    书生站在那里,抬头,看着茫茫的前路,竟有无处容身之感。

    忽地,他转身,弯腰,向先祖皇的方向作了个揖。

    然后,走了。

    说到这,小二一顿。

    温婉备感奇怪,“你说了半天,我也没有听出来这七步癫是如何来的啊?”

    只是讲了先祖皇入京前的一个小故事而已!

    她转头,问炎雷,“王爷可听出来?”

    炎雷摇头,依样是摸不着头脑的。

    那小二又笑,“这七步癫的第一癫,便在书生的那一个揖里。”

    “啊!”

    温婉一愣,还没回味过来,那小二将布条子一掸,“我先去将二位的菜点了,然后再上这酒,等二位喝过,便知其中味了。”

    小二下楼。

    没一会儿,又上来,手里拿着酒坛子。

    至于菜,暂时没上。

    温婉看着那酒坛,示意春草将酒倒上。

    春草点头,倒酒。

    温婉一杯,炎雷一杯。

    当酒杯推置炎雷面前的时候,炎雷忽地伸手,按住了杯沿一角。

    顿时。

    细微的铮鸣声从那金属的杯底传来,两人的指腹,也同时的,传来触电般的酥麻感。

    那声音很小,温婉压根听不见。

    那几乎是触电般的惊蛰,很微弱,微弱的似乎,根本没有。

    可。

    事实上。

    炎雷跟春草,在这短暂的分秒间,已进行了一场能力评估。

    春草松手,退开。

    炎雷接过酒杯,对着温婉举了一下,“此杯,我先敬。”

    “王爷豪爽。”

    温婉笑,看着炎雷将酒喝下。

    饮尽,温婉问,“酒味如何?”

    “一般。”

    “哦?”

    温婉不信,七步癫这么有故事,肯定不可能只是一般。

    她端起酒杯,小小地抿了一口。

    入口苦涩,极为苦涩!

    温婉眉头一皱,忽地就明白了,小二说的七步癫的第一癫为何是书生的那一揖了,可能,当时,那书生在作下这一揖的时候,心中的感觉,如同这第一口的酒般,苦涩到难以入口。

    温婉将酒杯放下。

    她又将小二唤进来,说,“第一癫,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了,后面的六癫呢?”

    “那就要从后面的故事说起了。”

    “你且说。”

    小二摇头,笑着婉拒,“客官,我还要去做事呢。”

    隐含之意就是,我没时间在这里给你讲故事啊!

    温婉顿了顿,挥手,“罢了,你去忙吧。”

    反正,她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这里听故事。

    暂且不急。

    好故事,当然得留着好好品味。

    小二离开。

    不一会儿,菜就上了桌。

    热气腾腾的菜陆陆续续地上来,摆满了桌子。

    炎雷看着,嘴角一抿,他抬头,看着温婉,“帝师点这么多,吃的完吗?”

    温婉笑出森森白牙,“吃不完,我打包。”

    浪费可耻,她才不会浪费!

    “……”炎雷顿时很无语。

    他大概也知道,温婉这是在坑他。

    他不言了。

    拿起筷子,开始一道一道地尝。

    忽地,温婉问,“赵大人呢?不用等他吗?”

    “不用!”

    “哦,王爷难道就不担心?”

    炎雷眉峰一掀,似乎胸有成竹,“他若处理好了,自会来的。”

    呵!

    温婉在心底冷笑。

    赵曾冲去做什么了,很可能是见不得人的事!至于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有等钱五回来了才知。

    现下,她就好好填饱肚子。

    温婉动筷。

    炎雷看她一眼,又不动声色地用余光,看了一眼春草,随即,掩下眼睑,也动起筷子。

    赵曾冲其实什么也没做,他是真的尿急,去解决了。

    解决完,他倒昌没有立刻上楼,而是走出了盛品斋。

    他先是雇了一辆马车,去了一趟郊外,在东兴的坟头前晃荡了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回城。

    回城后,他去了一趟花坊。

    花坊虽然被查封了,但残存的一些旧船只还在。

    桑子和红绸原先呆的那个花坊也在。

    赵曾冲进花坊,兜兜转转后,就去了原来桑子和红绸呆的地方。

    转了一圈,时间不长。

    也就只有短短几分钟的时间。

    然后,他又出来,接着,便回了盛品斋。

    回到盛品斋后,他就上楼,敲门。

    炎雷出声,“进来。”

    赵曾冲走进来。

    两个人的目光一接触,很快就错开。

    赵曾冲对温婉笑着弯了一下腰,“赵某身体有些不舒服,耽误了些时间,帝师不怪吧?”

    “不怪。”

    “那就好,这顿饭本来就是王爷请客,向帝师赔罪的,若是赵某再惹帝师不舒服,实在是罪过。”

    这般谦和的语气,这般卑微的态度,可真的不像北烈人的作风。

    温婉眯眼。

    她觉得,这两个人,有阴谋,有大阴谋。但此刻,她还真摸不透这到底是什么阴谋。

    她不动声色。

    看着赵曾冲拉开她侧右边的黄藤椅,坐下,然后,倒酒,赠罪似的自罚一杯。

    之后,三人各吃各的。

    这么多菜,三个人当然吃不完。

    但这么好的菜,浪费真的很可耻。

    温婉想了想,让春草将这些菜全都打包,另外,又点了好几百道菜,让春草负责,送给城边周围,饥不裹腹的乞丐。

    可想而知,当炎雷结账的时候,那帐单该有多么的,厚重!

    炎雷听着掌柜的嘴巴一掀,“客官,总共两万锭银子。”

    两万锭!

    炎雷一惊,眼眶陡地一睁,“多少!”

    “两万。”

    掌柜的举了两个手指头,“白银。”

    是白银,不是铜钱。

    炎雷嘴角一绷,“你没算错?”

    “当然没错!”

    被质疑,掌柜的不乐意了,他猛地将算盘拨开,又将点菜的单子给他看。

    在炎雷垂头看的时候,掌柜的一五一十地给他算清楚,“客官,这是你点的菜单子,上面的帐目清清楚楚,先说酒,你点的这酒,是本店的镇店之宝,七步癫,一杯十两白银,一壶百两白银,一坛就是五百两,你一共点了五坛,总共二千五百两,再加上你点的菜,卤汁蜜鸡,一盘三十八两白银,一百盘就是三千八百两,还有白翠滚肉片,四十六白银,五十盘,就是二千三百两,红烧厘头,四十两,苏沫汁浸虎尾凤,这是一百……”

    “不用算了!”

    掌柜的正算的起劲,炎雷忽地出声,打断了他。

    掌柜的一愣,手就停在了半空。

    他抬头,笑眯眯地看着炎雷,“那这帐,客官可是……”弄清楚?

    后面三个字还没说出。

    炎雷转头,看了一眼赵曾冲,“付钱。”

    赵曾冲也觉得这顿饭,太******奢侈了,他跟在王爷身边这么久,可真没吃过这么奢侈的饭!

    一时,不免嘴角也绷了起来。

    但,抬头,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以一种看怪物似的眼神看着他们,他又觉得丢人。

    大概,王爷也这般觉得。

    虽然很不情愿,赵曾冲还是从袖兜里,掏出银票,递给掌柜的。

    掌柜的笑容满面地接过。

    怎么可能不笑!

    这顿饭,可是大手笔啊!

    很可能,掌柜的回去之后,还会一个人偷笑好久!

    他将银票接过来,数了一数。

    刚刚好,两万。

    将银票放进抽屉里,锁住,然后,抬头,正想说点什么恭维的话呢,那人一转身,走了。

    掌柜的抿抿唇。

    温婉走上前,笑着说了句,“掌柜的今天可赚大了。”

    然后,也走了。

    掌柜的也没来得及说点恭维的话呢!

    他很郁闷。

    温婉走出盛品斋,对着脸色很不好看的炎雷拱了一下手,“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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