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3米 顺便跟我把婚给离了
番深3米 顺便跟我把婚给离了 (第2/3页)
秘书这么厉害,喜欢自己给自己加戏,你都没送人回家,她非要跟我说是你送她回家的?”
这话透露了出点儿信息,郁衶堔的眉头拧紧,“她跟你说的?”
路轻浅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了。
这么炎热的天气,虽然说现在气温已经降下来很多了,但空气中依旧吹着热风。
而路轻浅也算是忙活了一天,到了凉快安静的环境,整个人瞬间就松懈下来了,脑袋沾到座椅靠背的瞬间就开始犯困。
郁衶堔先没发动车子,而是坐在驾驶位上看着靠在副驾驶位上闭目养神的女人,侧颜弧度很好看,脖颈纤细修长。
睫毛很长,尤其是从侧脸看过去,脸上的皮肤也很好。
车厢里,只有女人淡淡的呼吸声,她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路轻浅。”男人叫了一声,没见着路轻浅又任何反应,连眼睛都没有动过。
接着,他又叫了一声,“浅浅。”
这时,路轻浅睫毛动了动,但是没睁开眼睛,只是眉头微微拧着。
郁衶堔敛下眸中的情绪,也不管她是不是听得见,压低了声音开口,“为什么一定要离婚?”
然而路轻浅并没有给他这个问题的答案。
倒是深夜,路轻浅觉得自己的脚踝实在是疼的厉害,而且好像有人掐着自己不停地追问为什么要离婚为什么要离婚。
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下一瞬她猛地睁开了眼睛,满室的黑暗让她没有反应过来,什么都看不到。
慢慢地,意识回到了自己身上,有人在自己发顶轻轻亲了下,“还早,继续睡。”
这个声音,是郁衶堔的无疑。
路轻浅慢慢闭上眼睛,哑着嗓子开口,“你他妈的手能不能不要放在我胸上?劳资快要缓不过气来了。”
说实话,她方才做梦,其实是梦到自己在表演胸口碎大石,胸口被人压着喘不过气来,然后旁边有一道声音在不停地逼问她为什么要离婚。
听到女人微微嘶哑的嗓音,男人在黑暗中挑了挑眉头,手指还作势捏了捏,叹息,“旺仔小馒头。”
捏了捏,但并没有放开。
路轻浅浑身的感官尤其地明显,呼吸有些急促,抬手就抓住了他的手,“他妈的给你白摸了你还要顺带嫌弃一下?”
而且,她的胸不小。
“不嫌弃,摸了都摸习惯了,早就有感情了,”说完,男人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这几天以来的阴郁被清扫了不少,跟着就说,“所以害怕以后没得摸了,郁太太,我们不要离婚行不行?”
路轻浅脑袋不算特别的清醒,只觉得房间里冷气开的有点足,她暴露在空气当中的脸都是冰凉冰凉的。
脑门上出现了一串的问号,头一次听闻离婚了是怕摸那啥摸不到的?
她甩了甩自己的脑袋,跟着就在他怀中动了动。
从她提出离婚,每天都去烦他开始,他后面就直接不回来住了,当然在哪里住路轻浅不得而知。
今天趁她不注意,又直接跟她一起睡了。
她有些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拒绝道,“不行,我跟你过不下去了,我们必须离婚。”
“怎么就过不下去了?郁太太,天地良心,到目前为止,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一件都没做。”
路轻浅现在已经适应了室内的黑暗,能够勉强看到卧室里面的摆设,她盯着天花板,很平静地跟对他道,“真的没有么?你当着郁氏所有员工的面包庇你的秘书季惜如,不给我任何面子,你们公司里,百分之九十的人都相信你跟季惜如有一腿——”
“你跟她待在一起,被很多媒体拍到,关于绯闻,你并没有澄清还不止这些,你妈厌恶我厌恶到,宁愿接受你跟你的秘书在一起,跟外人说要是这是真的,至少将来你的秘书会是你的贤内助,而不是我这个挥金如土、既不会收敛自己也不会看人脸色的女人。”
“两个人的感情永远没有纯粹的,总是擦杂了点儿什么别的东西,就谈谈恋爱还可以,但是婚姻么?”
路轻浅的嗓音充满了惆怅,“我们结婚快一年了,我发现是我当时想的太简单了,”停顿了下,路轻浅颇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郁衶堔,所以我们离婚吧。”
本来就没有相恋多久,很快就结婚了。
刚开始可能的确有爱情,但是路轻浅觉得,怎么想象中的婚姻不是这个样子的呢?
怀中的女人倏然间被郁衶堔给抱紧了不少,他大手摁住路轻浅的脑袋,将她往自己的怀中带,“你明知道我跟秘书也好,跟别的女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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