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12米 你个混蛋,你撕我裙子做什么?

    番深12米 你个混蛋,你撕我裙子做什么? (第2/3页)

清晰明了,路轻浅一颗心感觉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大概过了半分钟的样子。

    原本还很安静的车厢里骤然响起了裂帛被撕碎的声响,真的很响。

    “郁衶堔——”路轻浅惊叫着往后缩,可是男人的腿紧紧压着她的,路轻浅根本就动弹不得。

    躲不开她就只能用手捶男人坚硬的胸膛,扯他的衬衣,一边叫,“你个混蛋,你撕我裙子做什么?王八蛋——”

    她的裙子被他持续不断地撕着,逐渐变成了一条条的布料被扔到了一边,本来长长的拽地裙硬生生被他撕成了干爹小短裙(……自己淘宝搜一下),而且还很不规则。

    这下,就算光线很暗看不清什么,但女人修长又白皙的长腿几乎能够反光了,郁衶堔眼睛深红,那双眼睛恨不得将她盯穿。

    路轻浅身上仅存所剩无几的布料根本没有挡住她身上的风光,郁衶堔红了眼,手指还狠狠抓着她的大腿,伸手捏了捏,冷不丁地笑了声,“郁太太,你就是喜欢挑战我的底线,那这样,你觉得车里怎么样?”

    路轻浅心里一惊,看着周围静谧的环境,酒店的停车场……她拒绝,“我不要,郁衶堔你个变态,你要敢在这里弄我,我马上就去死……”

    下颌又被捏住,紧接着属于男人的气息跟着路轻浅的呼吸尽数进入鼻息之中,她的唇被男人堵住了。

    郁衶堔手指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牙齿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着,带着无限的温柔缱绻,呼吸粗喘,“郁太太,谁让你惹我来着?”

    路轻浅察觉到他的变化,不敢动弹,她稍微屏住了呼吸,本来天气就热,这么一挣扎下来,额头上都是汗水。

    “郁衶堔,你别精虫上脑,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酒店的停车场,随时有人来不说,在车里还没那么好发挥,我们……”

    “浅浅,但是这里刺激啊……”

    他打断路轻浅的话,然后手指循着被他撕碎的裙摆下面跟着往上……路轻浅脚费力地蹬了蹬,察觉到男人的汗水都低落在了她的脖颈里面,路轻浅浑身的感官都被放大了。

    车里……他们结婚以来好像从来没有在车里……

    哦不,貌似有一次,但是那时候他比较尊重她的想法,即使没人知道但路轻浅也拉不下来跟他在车里做,所以那一次作罢了。

    但是今天……路轻浅在他的亲吻下,费力地呼吸,逮住说话的机会开口,“郁衶堔,你手指再搅你信不信我立马咬舌自尽……”

    咬舌自尽……这辈子都不可能咬舌自尽,这个死法太痛了,路轻浅在说话这之前就知道就算自己要死也不会选择这么个死法。

    但是她的语气很坚决,甚至带着一种孤绝感,迈着头的男人还是停住了,他抬起头盯着她微微湿润的眼睛,本来就看不太清,只是隐隐约约觉得郁太太好像哭了。

    郁衶堔的手指贴在女人细腻纤细的脖颈处,额头上都是隐忍的汗水,看着她一副楚楚可怜被人欺负狠了的样子,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做。

    他微微叹气,手掌撑在她身体上方,静静地看着她,“有这么委屈?我是打了你还是骂了你?”

    路轻浅侧过脸,朝着前座的方向,吸吸鼻子,还真的带着哭音,嗓音低低的,“我好心好意地陪你过来,你却想上我。”

    “……”男人大掌捏着她的脸,迫使她转过头来跟上方的自己视线相对,郁衶堔看着她眼中淡淡的恨意,勾唇,“郁太太,谁叫你惹我来着?”

    她缓缓闭上眼睛,嗓音依旧不轻快,“要怪你就怪你妈,她要给你介绍女人,我没办法只能给你们腾位置。”

    男人盯着她的脸静静地看了一会,嘴角轻扯,再度无奈地叹息,但整个人已经没有了方才那种怒气。

    他将身下的她捞起来,高大的身躯圈着她,路轻浅几乎是衣不蔽体的样子,真是可怜得很。

    捞过一旁的西装外套套在她身上,然后又紧紧地抱着她,“你是我太太,我妈从来都是那个样子,你难道还没习惯么?”

    “那个女人我不喜欢,小时候我们是同校的校友,但鉴于我们两家关系好,所有偶尔会在一起吃饭,后面她出国了,至今,除了刚才,我们已经七八年没有见过面了。”

    语罢,郁衶堔看着长发凌乱,目光有些失神,他没忍住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下,路轻浅没反应过来,被他给亲到了。

    两人唇贴着唇,郁衶堔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就眼睫轻轻地颤动了下,当即有些不高兴,张口就咬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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