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13米 你就是喊破喉咙都没人知道

    番深13米 你就是喊破喉咙都没人知道 (第2/3页)

    在他怀中的路轻浅浑身赤果果的,而男人的手就放在她的臀部,刚才的旖旎还没有散去,要弄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么,郁衶堔这种不按常理出牌只考虑自己下半身的男人,要真弄她,她也没办法。

    不过么,路轻浅懒洋洋地打开眼睛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可以靠的可以坐的支撑物都没有,就只有树……他总不拖她在树下那啥吧。

    于是她继续用这个语调说,“我不信。”

    郁衶堔呼吸一窒,停下脚步,“真的不信?”

    路轻浅在他怀中不安地动了动,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还是不要跟他杠好了,而她也尤其地清楚,这男人就是吃软不吃硬。

    “累。”

    听她这么说,郁衶堔才继续迈着步子朝前走去,嘴角翘了翘,“还跟我嘴硬。”

    别墅内花草树木都多,路轻浅本来挂在他身上都快要睡着了,而郁衶堔步子也走快了些。

    可是下一个瞬间,怀中的女儿突然间从昏昏欲睡中惊醒,两条又白又嫩的长腿不停地在他身侧踢着,简直要晃瞎了郁衶堔的眼睛。

    只听见路轻浅惊叫道,“有蚊子呀咬人呀……郁衶堔,你给我走快点啊,咬死了都。”

    她就说这里的蚊子跟别的地方都不太一样,咬人都要痛一些。

    低头就见她伸手想去抓自己的大腿,应该是露在外面的小半截大腿被蚊子给咬了,但因为女人的手腕还被他的领带给绑着,她没有办法挠痒。

    路轻浅很难受,在他怀中扭了扭,嗓音哀怨,“你他妈的就不能将我的手解开了再下车?难受死了。”

    她扭着身体,她难受,郁衶堔觉得他更加难受。

    又听到她这种哀怨的嗓音,他手指在她屁股狠狠捏了下,沙哑着嗓音道,“下次。”

    回到家里,郁总朝着卧室直奔而去,路轻浅在他怀里不满地哼叫,“放我下来我腿痒啊,肯定起包了,难受啊。”

    郁衶堔并没有理会她,脚下健步如飞。

    接着,路轻浅还是在他怀中闹,“你停下给我手解开,放我挠挠啊……该死的蚊子,不是富人区么,怎么会这么多蚊子……”

    “郁衶堔,你他妈赶紧放我下来啊……劳资太痒了!”路轻浅一瞬间提高了声音。

    郁衶堔看了她一眼,然后说,“待会儿就给你止痒,别气了,明天叫人来家里捉蚊子。”

    然后路轻浅手上的领带是在两个小时后被男人给解开的,两人一同在床上,他压着她,不知道到了哪个环节,反正就是路大胆又惹得郁总生气了。

    他抬手扣住女人的好看的下颌,眼睛深红,盯着她,危险地眯起眼睛问,“我还是表哥?”

    路轻浅想将自己的下颌从他的手中的解放出来,但是她本身就被折腾的没有什么力气了,这会儿也挣脱不开。

    于是没有说话,而郁衶堔也停下了,看着她,嘴角勾了勾,“嗯……以后看到别的女人要靠近我,你还会不会给她们腾位置?”

    路轻浅睁开眼睛瞧了他一眼,“不敢腾了。”

    “嗯?”郁衶堔一顿,说,“是你不想腾了还是你不敢腾了?”

    “不想不想不想,我不想。”

    郁总满意了,继续吃自己的大餐。

    过了会儿,他看着她,伸手替她将脸上的汗水给擦了,眼中闪过某些光芒,看着她轻咳着道,“浅浅,叫表哥。”

    路轻浅眼睛都没睁开,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然后男人不要脸地蹭过来亲她的脸颊,吻了吻她柔软的唇瓣,“浅浅,叫表哥。”

    她蹙着眉,抬手就在他脊背上狠狠打了一道,有些有气无力地开口,“郁衶堔,你是变态吧?”

    被这么打了一下,男人不为所动,“郁太太,快点,叫声表哥。”

    路轻浅眉头拧的更加的紧了,冷淡地看着他,“快点从我身上滚下去诶,劳资不要和变态滚床单。”

    郁衶堔脸色一黑,低头咬住她的肩膀,路轻浅吃痛,咝了声。

    “浅浅,你晚上那时候不都叫了么?现在也叫一声,你再喊一声我就不折磨你了,嗯?”

    哦……路轻浅看着出现在自己脸上方的男人,几乎连一秒中的时间都没停留到就偏开了脸,“我不信。”

    这回,她是真的不信了。

    这男人太会为自己的利益做争取了,她要是听他的话喊了……这男人只会更加变本加厉换着花样折腾她。

    当然,路轻浅深知这点,可是郁衶堔这男人就是不达到自己的目的不罢休的人,尤其是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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