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19米 随便将我扔在一家酒店门口好了

    番深19米 随便将我扔在一家酒店门口好了 (第2/3页)

    路轻浅想将手腕从他的手中解脱出来,可是无果,他攥得很紧。

    肩膀上不知道他给弄了什么要,刚开始冰凉冰凉的挺舒服,可时间流逝,到现在,她觉得伤口那块火辣辣地疼。

    路轻浅皱着眉头,语气无力沙哑,“可是结婚之前我们对双方的感情都是空白的,并没有多少感情,可能有点好感,连喜欢都谈不上,更加说不上爱,不是么?”

    扣着她手腕的手指慢慢用力,郁衶堔深深地看着她,随即扯唇道,“这些都构不成你要跟我离婚的理由。”

    路轻浅跟着他的话就说,“我不爱你了。”

    虽然这话听着着实地刺耳,但是郁衶堔还是笑了,脸上的表情头一次有些凉薄,“我一直就没觉得你多爱我,所以有什么区别?这个也构不成你要跟我离婚的理由。”

    “但是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理由,这些小理由弄在一起,足够了,加上,郁总你有家暴倾向,我不想我这朵还没盛开的祖国花朵就这样毁在了你的手中。”

    “路轻浅,不管你跟我扯什么,离婚,目前都是没可能的。”

    说完,郁衶堔起身翻下了床,准备换一床床上用具,他先从衣柜里拿了一条很薄的大披肩出来,罩在她身上,然后绷着脸色将她抱起来,然后放到沙发里面。

    在他转身之际,路轻浅跟着就拉住了他的手,仰头看着他,“那要什么时候可以?我还年轻,你不要将这条战线拉太长了,毕竟我还想找到我的良人,你不能耽误我。”

    被她攥在手中的手,路轻浅能够明显地感受到里面血管里血液的流动,他在生气。

    男人微微侧着身子,视线向下,看着她光洁的额头,语气不是很高兴,“良人?我就是你的良人,除了我你还想找谁?”

    说着,郁衶堔直接抬手将她手扳开,准备去将床褥给换了。

    在他刚刚走出两步,原本披着披肩窝在沙发里面的女人已经赤着脚站在了地上,盯着男人高挺峻拔的背影,话语极具逻辑性,“郁衶堔,你不能这样,说到底我们结婚连一年都没有,没有任何纪念日,我们之间也没有孩子,所以谈不上有什么纠葛,”

    见他身躯异常僵硬,路轻轻顶着压力继续说,“我之前也说过了,你的任何东西我都不要,反正结婚是你情我愿的,我喜欢离婚也是。”

    他回头看着她,眼神很冷,本来就足够生气了,后来因为自己将她伤了,心里又痛又悔,结果现在好了。

    郁衶堔又两步走到路轻浅面前,将已经快滑到她肩部以下的布料给提起来,微微俯身,呼吸尽数喷薄在她的脸上,“刚才哭够了,跟我闹脾气闹够了,现在开始讲道理了,嗯?”

    路轻浅后退了几步,很是戒备地看着他,“只是让你同意离婚。”

    他笑着,挑眉,“离什么婚?离婚了我上哪儿找你一样的女人去?郁太太,你还是郁太太呢,只要这个身份还盖在你脑袋上,你有什么烂想法跟念头给我吞回肚子里去。”

    此刻的郁衶堔跟刚才的那个很明显不一样。

    刚才的那个,是路轻浅希望看到的,她让他生气了,他开始对她说的话有反应了。

    而现在,却让路轻浅觉得她刚才所做的所有努力都全部打在了棉花上。

    郁衶堔看了她一眼,唇角勾了勾,转身去拿了新的床褥回来换上,路轻浅终于不是站着不动了,抬脚就朝浴室走去。

    却在将将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被人拦腰抱起,她微喘着气,嗓子依旧哑哑的,“我要去洗澡,没心情跟体力陪你滚床单。”

    郁衶堔嘴角抽了抽,脸色阴郁,他看看起来像是这种不分场合不分情况随便来的人?

    路轻浅知道跟他争执占不到一点儿的便宜,反而会让自己伤口痛。

    他抱着她就往门口走,沉沉的男音在她的头顶响起,“你没体力,我更加没体力,找了你一晚上,我饭都没来的及吃,你陪我去吃饭。”

    现在至少已经是十二点儿了吧,路轻浅拒绝,“我不吃,嘴唇难受,吃不了。”

    闻言,他低头看了眼她唇上的痕迹,低声说了句“活该”,而后说,“不吃就算了,你看着我吃。”

    最终的结果就是,路轻浅身上只穿着内衣内裤裹着跟毯子差不多的披肩窝在餐椅里,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慢条斯理地吃面的男人。

    期间她只要说一句话,对面的男人都是懒洋洋的样子,甩给她一句,“郁太太,吃饭的时候不要多说话,这是基本的礼貌。”

    路轻浅眨了眨眼睛,然后不再说话。

    回卧室可能已经是一个小时后还是什么时候了,路轻浅面对这样油盐不进,跟她吵架也吵不起来的男人完全没有办法,很无力。

    后来,她要洗澡,郁衶堔以她伤口不能沾水自己一个人洗不方便为理,然后进浴室跟她一起洗澡了。

    第二天,路轻浅的感冒加重了。

    浑身都没有力气,嗓子干哑的厉害,她睁开眼睛就看到被拉紧的窗帘,没有一点点光线透进来,卧室里还是黑漆漆的。

    嗓子跟冒了烟一样疼,像是有一只手伸到她喉咙那里狠狠地搅动过。

    她还是被电话给吵醒的,这么会儿时间,桌上的电话还在不停地响,吵得路轻浅脑袋都快要爆炸了,她一边伸手去拿还在充电的电话,一边用手背探着自己的额头。

    电话被划开的那个刹那,林海棠的声音响起,“路轻浅啊,你今天还来不来医院看你嫂子?”

    路轻浅看不到天色,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她刚想说话嗓子就很疼。

    林海棠见她半天都没开口,再度问,“路轻浅,我问你话呢?你这孩子,半天不接电话就算了,接了电话还不说话,你在弄什么呢。”

    她闭上了眼睛,昏暗的环境下,看不到她的脸色,不知道苦苦吞了好几次口水之后,路轻浅终于出声了,“妈,几点了?”

    听到她这个嗓音,林海棠怔了怔,可也没有多想,只说,“快下午三点了,你昨天不是说午饭过后过来吗?还过不过来,昨天都没怎么跟你嫂子说话,今天你陪你嫂子聊聊天。”

    大抵是年龄相仿的人比较有话题一点,而这才第二天,孩子自然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自己身边,久了简蓁不免就很无聊。

    这句话之后,路轻浅又过了好久才回答林海棠,“妈,今天我不去了,有点事,明天再过来。”

    说着,没等林海棠说话,路轻浅率先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路轻浅缓了缓,眨了眨眼睛,就手背搭在眼皮上,似乎都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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