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22米 除非你是伤残病了,否则就不要
番深22米 除非你是伤残病了,否则就不要 (第3/3页)
我闹。”
“没闹,真的不想吃,想吃根冰棍,你去给我拿。”
见郁衶堔没反应,路轻浅抬头看着他,手指扯了扯他的衣服,颇是可怜地看着他,眨着眼睛。
“吃饭。”
路轻浅没回应,人已经被他抱到了餐桌前,随后他又将她的鞋子给拿了过来,路轻浅看着菜色,微微拧起眉头,“郁衶堔,我不饿。”
郁总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一脸苦恼的女人,眉心压抑着某种情绪,“路轻浅,是不是要我嚼碎了喂你吃?”
?
两秒后,路轻浅略带娇羞地嗤了句,“你好恶心。”
男人给她盛了碗汤放在她面前,跟着道,“你吃我口水的时候就不恶心了,是不是。”
路轻浅喝到嘴里的汤汁差点就喷了出来,而后憋的面红耳赤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嘴角止不住的抽搐,“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个所以然出来。
他看着她的脸色,剑眉拧起,冷声说了句,“好好吃饭。”
路轻浅闭嘴,但是这午饭吃的兴致缺缺。
午饭后,郁衶堔本该是要去上班的,结果路轻浅这女人症状越来越严重,在他的强势态度下,他载着路轻浅去了医院。
这回,路轻浅在车上就跟郁衶堔说,“这回说什么都不要输液了,医院都答应你来了,我不要输液。”
郁衶堔什么都没说,到了医院,等医生看过之后,路轻浅将自己的原则说了下,医生头都没抬,开了个单子,轻描淡写地道,“不输液没事,那就打针。”
路轻浅揪紧了男人的手指,脸色一下子白了,“打……打哪儿?是打手臂么?”
一旁的护士小姐笑得一脸迷醉,“不是的哦。”
医生抬头看了眼路轻浅,很快又低下头,“都是成年人了,你说打哪儿?”
对于扎针,郁衶堔也是不满的,但路轻浅发着烧,这是退烧退的最快的方式了,扎针的是护士。
郁衶堔从头到尾就抱着路轻浅,路轻浅恨不得自己能够钻进郁衶堔的身体里面。
扎针结束后,路轻浅带着哭音问了句,“好了没啊。”
男人拍拍她的脑袋,正想说还没呢,结果就听到护士说,“好了。”
然后路小姐从郁衶堔怀中抬头,很不幸地,看到护士小姐手中那尖尖的针头,郁衶堔还没来得及捂住自己太太的眼睛,然后路轻浅就倒在了他怀中。
护士被吓了一跳,话都说不利索了,看着郁衶堔。
郁衶堔无奈,“抱歉,我太太晕针。”
路轻浅晕针,只晕那种看起来很恐怖的针,就譬如刚才那种。
这算是她一个能够被郁总拿出来说一辈子的梗,但这个毛病,改不了。
路轻浅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夏天太热,不止感冒,还很容易中暑,要注意不要被热到也不能被冷到了。
郁衶堔一路抱着路轻浅出了医院,载着她回家。
而路轻浅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期间,郁衶堔就在家里,搬了笔记本到卧室里面,方便照看她。
下午五六点钟。
几众好友给他打来了电话。
郁衶堔害怕吵醒了路轻浅,拿着电话去了阳台,好友江临的电话,那头闹哄哄的,显然是人很多的样子,他在电话里问郁衶堔,“老郁,您老该下班了吧?上个星期就跟你说过的那个大学同学聚会,你丫的今天不会放我们鸽子吧?”
同学聚会……郁衶堔手臂搭着栏杆,眺望着远帆,此时,恨不得手中有一支烟,“可能来不了了,你们聚,我有点事儿。”
江临应该是换了个安静的地方,啧啧两声,“老郁,你别给我来这招,上回你都说你今天没有安排的,你可快点儿吧,别到时候大家都到了就等你一个人。”
郁衶堔转身,脊背倚着栏杆,透过落地窗,目光自然而言地放到了正躺在床上的女人身上,微微眯了眼睛,“不去。”
“你不来那就没意思得很了,大家都多久没见了……”江临还在感叹,“一路走来,大家都不容易,你别给我太端着了,再说,有人就是冲着你来的,你不来算什么。”
随后,江临补了一句,“你赶紧的。”
郁衶堔还是那副表情,“不去。”
“你来不来?我告诉你,我今天就擅自做主替某人把话放在这儿了,说句不好听的话,除非你是伤残病了,否则就不要推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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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稍晚~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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