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牢狱之灾(39)(修订稿)

    第六十一章 牢狱之灾(39)(修订稿) (第3/3页)

中而上阵拼杀,很是威风。在和少康军交战的时候,有翼部落的战士会以竹叶为哨,呼唤猛禽从天而降,落入阵中啄食少康军士兵的眼睛。少康军中众多士兵不能阻挡,满面鲜血,严重者以至双目失明,痛不欲生。此时翼飕就会骑着巨雕率领有翼族战士猛地杀向少康军,如此一来,少康军死伤惨重,不得已,只得暂避于一树林之中,结果敌军引火焚烧树林,逼迫少康出战。少康左思右想,突然急中生智,命令所有兵士丢弃长戈,换上弓箭与木盾同敌军对战。少康命令士兵排成一方阵,以一排士兵手持木盾、一排士兵手持弓箭,如此间隔交替排成数排。当敌军再次召唤猛禽时,少康命持弓士兵举箭齐射,瞬时间天空箭雨密布,有翼战士召唤的飞鸟被尽数射杀。当飞鸟接近士兵时,少康又命持盾士兵高举木盾,以抵挡猛禽的攻击。带猛禽再次飞回空中,少康又命弓手射杀之。如此反复几回合后,只见天空中一片箭雨血雨,有翼族人所召来的飞鸟已所剩无几。此时有翼首领翼飕恼羞成怒,骑着巨雕带着士兵疯了似的杀了过来。少康即命人沉着迎战。失去了猛禽的有翼战士根本不是少康军的对手,很快便被打败了。大将艾手持长矛将有翼首领翼飕从巨雕上刺了下来,翼飕倒地摔死,有翼军群龙无首,抱头鼠窜,少康军大获全胜。

    再经过数月的混战,终于,大军在冬至日这天到达了夏都安邑。当日都城外下起纷飞大雪,将士一鼓作气,饮酒驱寒,举火助威,开始攻城。少康将都城围住,断绝了寒浞的粮道。都城内粮草不济,军士饥寒难耐,早已军心涣散。寒浞在城内心急如焚,无计可施,恼怒连连。少康又在城外大声呵讨寒浞的罪状。寒浞听后暴跳如雷,鞭挞士兵来泄恨,手下将士敢怒不敢言,军心更加动摇。漫天大雪持续了十天十夜。少康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便在停雪的当夜鸣鼓出击,再次攻城。此刻早已丧失战心的寒浞守军在睡梦中被地动山摇的杀喊声惊醒,皆肝胆俱裂。少康军士此刻却正是士气高亢,在擂鼓的助威声中,千军万马很快便踏破了城门,杀入城中。城内敌军皆闻风而降。此刻的寒浞已是孤立无援,诡计多端的他终于黔驴计穷,吓得面色苍白。但他仍不死心,还想逃到自己的儿子浇和殪的驻地去,以求东山再起。但城中已被少康的军队包围得水泄不通,哪里还逃得出去。少康拔出五彩神剑,满城追杀寒浞,恨不得食其骨、啖其肉,誓要将这灭族篡国的乱臣贼子碎尸万段。寒浞自知已无法逃脱,便抽出匕首,与少康死拼。此时寒浞已接近疯癫,拿着匕首朝少康一阵乱刺,却根本无法击中少康。一轮过后,寒浞气喘吁吁,无力再动弹,靠在墙边不停地呻吟。少康于是顺势举起神剑,猛地跳至半空,一刀斩下,将寒浞劈成两半,瞬时血肉四溅,寒浞暴毙。至此,少康终于诛杀了篡位的寒浞,报了灭族的血海深仇。随后少康立即派大军前往过和戈围剿寒浞的两个儿子——浇和殪。浇、殪二人见大势已去,便双双自杀而亡。城中守将随即开城投降,二地得以收复。少康终于结束了夏初长达百年的动乱,百姓欢呼雀跃,拥立少康即位,大夏的政权终于又回到了夏后氏的手里。

    少康即位以后,开坛祭祖,叩谢天地。并如他之前立誓所言,封赏功臣,铲除奸佞,重振朝纲,免去诸侯们十年贡赋,免去许多苛捐杂税。他吸取了太康、后羿和寒浞的教训,屏弃王宫陋习,从此勤政爱民,大力发展农耕,使夏朝一度出现了繁荣局面。这段历史后来被人们称颂为“少康中兴”,成为千古流传的佳话。

    少康复国之时,与后羿、寒浞所在的东夷族作战杀了不少东夷将士,东夷族人也是夏朝的诸侯臣民,而东夷族人占了全国人口的一半以上,军事上虽然败给了少康,但是在心里却没有完全臣服,想当年大禹治水的重点在东夷地区,帮助东夷族人恢复生产,获得巨大威望,才能德服东夷族人,得以稳固天下,而少康虽然也实施王道,但是民族之间的仇恨却因为战争而激发,却非王道一朝一夕所能感化,东夷族各部落势力依然存在,不甘失败之余也经常会有战争矛盾发生,可以说少康只是恢复了夏朝的王权,没有争取到东夷族的人心。这化解民族之间的矛盾的历史责任就留给了杼,杼是少康的儿子,又名季杼,他少年之时就参与到父亲的复国战争之中,虽然没有父亲年少时的磨难,但却有政治上的才能,他对东夷族人实施软硬兼施的政策,他发明了用兽皮做的盔甲,可以抵挡勇猛东夷战士的石刀、石箭的砍、射,战斗力大大增强,对顽固的东夷族某些部落展出铁面无情的一面,一直将其逼入东海之滨,直至臣服,对于臣服的东夷部落子民,发挥“天下归心”的王道精神,做了不少的前期工作,那就是采取怀柔政策,免一定的赋税上贡,化解了不少的民族矛盾,终于经过种种努力,使国家统一起来,国力日益强盛,留下雄厚的基业在他儿子槐继位后不久就争取到了东夷部落的支持,而杼在争取人心方面优于少康,自然作为夏国一半以上的东夷族人歌颂起杼,而少康就鲜有夏人所称赞了。通过杼的文治武功,其在位17年后病死,由其儿子槐继位,国泰民安的夏朝终于迎来了最为强盛的时代。这就是史家所称的“槐黄时节”。“槐黄时节”,意思是夏王朝之花盛开的时节。槐在位26年,夏朝的疆域的不断扩大,社会经济空前繁荣,居住于泗水、淮水之间的九夷、即畎夷、于夷、方夷、黄夷、白夷、赤夷、玄夷、风夷、阳夷等部落,每年夏天纷纷来朝献贡,而夏王室的象征是槐树之花的黄色,槐树之花开花时节在夏天,因此槐树之花就是夏朝之花。槐的另一个名字是帝芬,这也是指花朵芬芳之意,从他的年号就可以知道夏朝这朵历经磨难的花终于迎来了怒放的时刻。政通人和的时代,作为守成的君主的故事显得乏善可陈,历史总是会让后人添油加醋的描绘动荡不安年代的种种事迹,对于平稳年代的基本是轻描淡写。杼、槐父子使夏朝走入了“抒怀”的时代,追求幸福和平的生活大力发展经济,安居乐业、民富国强,成为了实实在在的一条通天大道。

    回想起先祖复国的坎坷历程,夏桀对自己治国不力,深感自责,他又一次想到,让昆吾国和商国发生大纷争,夏朝好坐收渔人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