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拜月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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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先公先王在夏朝的饲养和利用家马事业中已崭露头角,故商汤成为商候后,为适应生产、生活和军事活动的需要,发展养马业已成为当时社会生产之一宗大事,“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养马业的发达与否,是与王朝的军事征伐和祭祀活动的顺利与否密切相关的。“汤乃以革车三百乘,伐桀于南巢”,用300辆马车投入讨伐夏桀王的战争中,可见其养马业的规模绝非一般。马和马车的使用是商代权力、地位、富贵的象征,在日常生活、生产、军事、祭祀和殉葬活动中,唯有贵族阶层才有条件、有资格享受马和马车使用的待遇。商朝已出现建立马厩即圈养的养马习俗,这种圈养业,其规模宏大,从而为商朝的食用、生产、军事和殉祭利用马匹提供极大的保障。商朝已发明马匹去势术,同时还出现了专职管理王室马匹饲养的职官“马小正”。

    商国的养羊习俗应该说是最为普及流行的。商国人在食用、殉葬、祭祀活动中均少不了羊。从甲骨文的牧字既从牛旁也从羊旁的迹象看,其养羊的盛况与牛不相上下。可能是由于羊的温顺性格,商国人对羊似乎也是情有独钟,在诸多的铜、玉、石、骨等艺术品上,都不乏羊的尊容。此外,在与商国国土相邻的不少民族或部落,都是以牧羊为生的,如甲骨文常提到的羌族(人),便是一以牧羊为主的民族,这表明在商汤时期,养羊的习俗在畿内(王畿)域外都是盛行的。

    纺织是一种服务于人类穿着的手工行业,纺纱织布,制作衣服,遮丑饰美,御寒避风,防虫护体,大约便是纺织起源发展的重要动机。先民是从“不织不衣”“而衣皮苇”然后演变到“妇织而衣”。夏桀王为讨好妹喜而撕裂的缯,便是指丝织品之一种。“昔者桀之时,女乐三千人……无不服文绣衣裳者。”(《管子?轻重甲》),“文绣衣裳”,自然非丝织品而莫属,可见夏代丝织业之发达和丝织习俗之流行,商国当时的养蚕业十分发达,养蚕是为了抽取蚕丝,抽取蚕丝后便可以进行丝织,甲骨文的丝字,是两束缠绕好的抽丝象形。桑、蚕、丝是丝织的前提,种桑、养蚕、抽丝技术的发生与发达,使商朝的丝织业也取得了空前发达的成就,商朝的丝织已达到品类繁多、精益求精的阶段,有平纹纨、皱纹縠、绞经罗、菱纹绮、纱纨(绢)、朱砂染色帛、双经、纬缣、回纹绮等,这在当时都是很先进的。

    酒是淀粉类物与水在一定条件下发酵、糖化生成的。淀粉类物大多是农产品,发酵、糖化作用通常是在具一定密封条件的容器中完成的,而人类早期密封度最大的容器显然是陶器。故农业和制陶业,是酿酒的先决条件,只有具备了粮食和陶容器,才使原始酒的发生成为可能。当整罐的粮食不慎泡水受潮而未及时处理,当蒸煮的饭食吃不完剩留在容器中而未及时处置,在一定的时间和一定的温度下,泡水的粮食,含水的饭食都完全可能发生发酵、糖化作用,其结果便是产生最原始的含酒精成份的天然酒。当初尝天然酒感觉奇异,再饮回味无穷,断饮心绪不安时,就萌发了重新获取天然酒液的念头和举措,从无意识地得到初尝甜头到有意识的酿造满足饮欲,这便诞生了原始的酿酒和饮酒习俗。

    夏代酿酒习俗流行,饮酒酗酒成为一种时尚。夏王朝时期,中国的原始酿酒业至此显然已进入一个新的发展阶段。“仪狄造酒”、“杜康造酒”、“少康作秫酒”,“昔者帝女令仪狄作酒而美,进之禹”,(《战国策?魏策》),夏禹和夏王朝时期酿酒习俗盛行,盉、觚、爵等酒器类型很多,饮酒器不仅有大量的陶制品,而且也出现了精致美观的青铜制品。陶质盉、觚、爵、壶、角、杯等酒器外,还有大量盛贮、炊煮粮食的陶容器,如罐、鬲、瓮缸、簋、斝、甗等等盛贮、炊煮器。

    生活在我国黄河中下游的夏部落,由于金石并用工具的广泛应用,生产力发展较为迅速,私有制的产生与强化,剥削的出现,内部产生了分化,“今大道既隐,天下为家,各亲其亲,各子其子,货力为己。“社会分离出自由人和奴隶,历史进入阶级社会,出现了奴隶制的国家。禹的儿子启,夺取王位,宣布奴隶制的正式开始,建立了奴隶制的国家,夏。为了庆祝这一胜利,便“大饷诸侯于钧台。“这是我国大型宴会的开端。自然禹曾尝仪狄作酒酉翟之美,他的儿子设国宴,置酒众饮更是可能的了。古云:“杜康造秫酒“,杜康即少康,为夏王朝六世国王,国王亲自造酒,一方面说明人们对作酒的重视程度,另一方面也说明,此时已由自然酒发展到人工造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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