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虫牲

    第3章:虫牲 (第2/3页)

开车。我以为他又要给嘴巴上拉链了,却听他忽然道:“胶人虫牲很危险,不爆头的话,根本打不死。以后还会遇到,一定要随身带上荧光粉。”

    我一听就愣了:“什么虫……虫牲?萤火虫?”

    他扭头瞄了我一眼,淡然道:“是胶人虫牲。”说着又指出虫牲二字该怎么写。

    我也不是脑残,很快明白了他的话。敢情刚才那些“萤火虫人”,都是活的,而且还是看不见的!不过,虫牲是什么鬼?我只听过羊牲牛牲豚牲甚至人牲,这些玩意分别是以羊牛猪人为牲礼,那虫牲岂非就是以虫子为牲礼?简直闻所未闻,而且,那透明东西是虫子做的?

    我犹震惊,右腿上突然落了个东西,然后就听西装男道:“荧光粉我用不上,你拿去吧。”我下意识就要用右手去拿,却发现右手根本动弹不了。西装男看了我一眼,说:“你右手脱臼了。”然后就把车停到路边,帮我接好了胳膊。

    他重新发车,接着他刚才的话题道:“胶人虫牲一般不会到人类活动区域,不过,以防万一,以后都把白雨棠带上吧。”

    白雨棠就是白天那个给我看监控录像的网络刑警。一个搞网络的,跟“虫牲”有何关系?我就问他,为什么要带上白姑娘,还有虫牲又是什么东西,西装男忽然道:“你都知道的事情,为什么要问我?”

    这真的是我活了这么久,听到的最奇怪的一句话。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个中含义,不过那时我的人生已经拍了好几部惊悚电影了。

    我彻底懵了,问他什么意思,他摆出一副吊胃口专业户的讨厌样,什么也没说,只来了句“到了地方你就知道”,接着就沉默了。我只好猜想,西装男大概看我念了个好大学,以为我这学渣是再世孔明吧,这脑洞也真够妈蛋的。

    西装男说的那地方,倒是一个挺文艺的地方,夹在滨江大道附近一条弄堂里,四周都是年纪比我爷爷还大的三层老洋房。外头瞧着似乎没什么,就是觉得人太多,进去一看,发现跟英国那种pub差不多,人多,但不吵,大家各自听着小曲,喝着小酒,聊着小天,谁也不干扰谁。我说的“小曲”,就是台子上的人唱歌,要不就是上去个乐队,弹弹贝司,打打鼓,整一出摇滚乐。其实我也听不出来到底是摇滚乐还是重金属,反正就是那意思,大家听着乐呵乐呵,跟听昆曲越调一个样儿。西装男走在前头,很快带我来到一人跟前,我瞧着那人五十岁开外,看着颇眼熟,就客套着问候了一下,那人笑着说了声“来啦”,待我们坐定,就开始说正事了。

    我心想,我连你叫什么名儿都还不知道,你就给我上正餐,这开胃菜是不是太寒碜了点?就赶紧打断他道:“等等——您瞧,我们这初次见面的,谁是谁都还没搞清楚,就这么说正事,是不是有点不够正式啊?毕竟都是人命案,还是慎重点比较好。”

    那人似是觉得我说的在理,嘿嘿一笑,就自我介绍说:“我姓凌名冲,年纪长你们几岁,你们叫我老凌就好了。”

    我一听,一下就愣了——如果不是重名的话,这凌冲不是香湾警察厅情报局局长?再仔细一瞧,可不就是那张时常上电视发言的脸?这下得号外了,怎么连这么个大人物都牵扯进来了?

    我赶紧恭恭敬敬打招呼,那凌冲也没打算跟我这种小角色计较,嘴角一挑,继续讲正事。这回我绷紧了神经,老老实实听着,唯恐听漏了一星半点,结果还真的听到了一件不算小的案子——因为跟仲溪有关。凌冲这种大人物,从不会浪费时间做多余的事,跟我们交待完,腿一拔就走了,我只感到身旁刮过一阵风,他人就消失在了人群中。同时跟着离开的,还有我们这张桌子周围几桌的人,估计都是他手下,兼任保镖和隔耳墙。

    我抽回视线,认真看着西装男:“这到底怎么回事?”

    西装男淡然道,有个叫安徒子的女作家吞安眠药死了,死前留了封遗书,说是剽窃了卢仲溪的作品,因为牵扯到了卢仲溪,所以凌局长让我们也参与进去。我心中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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