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支枪顶在了我的额头上

    第6章 一支枪顶在了我的额头上 (第2/3页)

来也是知道的,所以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尽量叮嘱我要小心:“手机一定要打开,有事就打电话!”

    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把他们送出了大院门口。我想,今天晚上,恐怕他们是难以入睡了。因为,他们比我更要紧张和无助、不知所措……想帮忙又帮不上,甚至还会帮倒忙。

    我关好了院门,又把所有屋里的灯关都掉了,然后坐在大厅的一张旧沙发上闭目养神。于是,整个所谓的“诡楼”顿时融入了浓浓的夜色里。北方的城镇本来就没有什么夜生活可言,因为天气的原因,农村里天一擦黑就开始闭门闭户躲在屋里看电视了。如今正是早春季节,所谓春寒料峭,夜里气温还是比较低的,尤其这里是群山环绕的山区谷地,寒意似乎更浓一些。

    我可没有心思去欣赏宁静的夜色,我要集中精神起来,才能应付有可能发生的各种不测。别看我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在此之前我可是必须做足功夫才行的。打没有准备的仗,胜算的机会实在太少了,我可不想傻冒险,因为幸运之神不可能时时陪伴在你身边,遇到危险的时候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不知村里谁家的几声狗叫传进了我的耳朵里,又过了一会,我竟然清晰地听到了外面的虫鸣声——这是我多么熟悉的农村啊!熬到三五更天,说不定还能听到久违了的公鸡打鸣呢!心念就这么一闪,我忽然觉得不对劲:现在是早春,天还冷呢!怎么会有夜的虫鸣?那种大自然的美妙交响曲应该发生在夏夜,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下才对呀!

    我在黑暗里睁开了眼睛,让目光渐渐适应了屋里的昏暗光线,这时候我的精神达到了高度集中,那是最佳的状态,任何不干净的东西休想躲得过去。我知道,该来的总会来,也许我等的东西就要出现了。果然,当我再一次凝神静听,发现除了轻柔的风声外,什么都没有了。原来,刚才我听到的一切都是假象。

    爷爷说,鬼不仅会蛊惑人,还会制造假象来麻痹人,尤其是女鬼们,常常引诱心存邪念的人很容易地陷入她的迷魂阵里。

    这时,我猛然听到院门口传来了一阵喧哗声,还有很多人杂乱而沉重的脚步声。我心里一惊,不会是大熊他们担心我有什么不测而邀一群人一起来探个究竟吧?深更半夜的,他们怎么还这么张扬呢?还是想让这种声势来给他们自己壮壮胆?我早先不是已经跟他们说过不要声张吗?我站起来想要出去阻止他们,可是院门好像被打开了,许多人影让我眼花缭乱地涌了进来。那时候我正好站在大厅的玻璃门后要打开门走出去,一看他们那样的阵势就停下来了。非常时期,“敌”我未分,我可不敢贸然出去。

    就在我迟疑的片刻之间,那群人走到院子里大厅门前的台阶边就停下来了,他们拿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使劲地往地下挖着……仔细一瞧,原来他们是在挖东西——他们在挖我原先觉得有些特别的台阶下面的那块大石板。这时我还注意到,原来在我眼前晃动的这些影影绰绰的人影,他们犹如在背景透明的电影画面里一般。假象?原来如此。我默不作声,静静地站在玻璃门后面看这些鬼们的表演。

    过了一会,有个鬼暗哑地叫了起来:“不行不行,太沉了,挖不起来,改天再来吧!”说着,他们都像定格了似的停了下来,随着一阵微风拂过,他们像画面一般飘远了,消失在夜色里……

    ——果然我的不出所料。

    我看着依然紧闭着的大院门,心里明白——这里,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雕虫小技!”我不由得碎念了一句,转过身去,却怔住了。我看见在我刚才坐着闭目养神的旧沙发上,正躺着一个装束古里古怪的老头儿。

    我顿时怒道:“你是谁?还不快给我走开?那是我的地方。”

    老头儿支起了上半身,不愠不怒地望着我:“谁?你是在说我吗?你能看见我?”

    “当然。”我说,“看来这房子发生的古里古怪的事儿,是你在作祟的了?”

    没想到老头儿竟先叫起屈来:“这可不能怨我,是他们拆了我的房门把我弄到这儿来的。我没有地方可住,当然就要在这里住了。它们毁坏了我的家,我也让他们的房子住得不安宁,这不行吗?”

    “不行。”我斩钉截铁地说。我知道跟鬼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也没有什么道义可循,我的手段一向是先威慑,不行就开打。我说:“你该哪儿呆向哪儿去,再在这里为非作歹、蛊惑作祟害人,我就收拾你。”一直以来,人总是怕鬼,却不知其实鬼是更怕人的。你不怕它,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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