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刺杀(三)

    第八章 刺杀(三) (第2/3页)

邑县城最大的一家客栈,如今偌大个客栈就剩下了安霖和小七两个人。二人人生地不熟的无处可去,闲极无聊之下就向掌柜的借来一副围棋,坐在天井的石桌石凳上下五子棋。

    那夜安霖遭遇刺杀的经历,让他和小七的关系亲密了不少,以至于连小七刚满十四岁这个事实都不再成为他的心障,毕竟安霖在这个世界上也不过就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在他想来,这不过是一个高三小男生喜欢上了一个初三小女生,虽然还是小了点,不过两人都小,那就不算什么事儿……

    更何况,这个傻乎乎的小丫头还交代说,她本就是安霖那个便宜老爹给儿子买回来的通房丫头,只不过因为年纪幼小还没通成……以至于小丫头连通房丫头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那天晚上两人情动之下有了第一次小小的亲密接触,也不过就是限于搂搂抱抱。结果第二天小丫头就翻脸不认人,连小手都不让他碰一下了。不过安霖还不死心,绞尽脑汁的想出个坏主意,就是教小七下五子棋,并成功的勾引了对什么都很好奇的小丫头。两人现在下棋的彩头就是安霖赢了可以摸一下小七的小手,小七赢了可以弹安霖一个大脑瓜崩儿。

    “脑袋伸过来!”

    小丫头欢声雀跃着,得意得两只大眼睛都眯成了两弯新月。她抻了个懒腰,甩掉鞋子,然后两只脚毫不避讳的垫在安霖的膝盖上,然后屈起手指,放到嘴边哈了一口仙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一指弹在安霖红光闪闪的大脑门上。

    “哎哟哟——你这个死丫头真下的去手啊!我可是你的亲……郎君啊!”安霖一声惨叫,一只手捂住了快不堪入目了的脑门,另一只则手轻车熟路的在他膝盖上的那只小脚上捻了一把。

    小七似乎毫无知觉,乐陶陶的抓起一支笔,在一张白纸上未写完的一个“正”字上添了一笔:“十三比零!哈哈,安霖你不是被我弹傻了吧?还说什么五子棋是你发明的!是你发明出来招我打的吧?哈哈哈……”

    安霖上辈子就是个臭棋篓子,要是赢了他才不习惯呢。他的心思也不在这,一边假意喊着疼,一边又抓住那只小脚,中指和食指如同两只虫足,交替爬过纤细的脚踝,准备仰攻那条粉嫩嫩滑溜溜的小腿……

    小七神色不变,继续兴高采烈的摆着棋子,桌下的小腿猛的一收,径直一脚踹去。小丫头发起雌威,那是从来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这一脚正中安霖要害。安霖眼睛瞪得溜圆,一口气憋进去,“嘶”的一声,顿时脸红脖子粗。

    “当”!的一声脆响,一把锋刃闪着青芒的三寸短匕毫无征兆的飞来,稳稳的插在棋盘上,颤微微的发出一阵蜂鸣,距离小七正在摆弄棋子的手不过寸余。还未及二人反应过来,天井通往客栈前门大堂的窄巷上,已经出现了两个人影,正慢悠悠的向他俩走来,而在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手持利刃的大汉。

    安霖知道麻烦上门了,却不知道麻烦从何而来,他急忙把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小七拉到自己身后,警惕的站了起来。这时那两个人已经走进了天井,只见当中一人身材高大,体格壮硕,年纪大概二十出头,生得浓眉大眼鼻直口阔,倒是甚为英俊。而站在此人旁边那位,看上去能有三十多岁,身高不过五尺有余,长得瘦小枯干、黄脸短须、贼眉鼠眼。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这个人的长相,那就是猥琐。

    来的正是两日前在黄土岭下截杀华阴官差的那伙人。为首后生姓王名勇字伯当,人称“勇三郎”,乃是河南瓦岗寨的一员大将。此番瓦岗寨大头领翟让有件差事要使人走一趟关中,因为事关重大,他本来属意行事稳重的王伯当,没想到他的胞兄翟弘却毛遂自荐,非去不可。这翟弘才能平庸,暴躁易怒又好色如命,才不堪大用,只是这翟让当初杀官越狱、落草瓦岗之时,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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