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之四百八十五

    卷之四百八十五 (第2/3页)

理当否。亦曾悉心筹及乎。永常务令各队兵丁。仍遵前旨。量足三千。带领前进。不得故违取戾。命兵部左侍郎观保、在尚书房行走。

    ○甲午。协办陕甘总督尚书刘统勋奏。臣赴兰州途次见各处兵。俱整齐安静。及到。兵已全过。其台站所雇民间车马。河东各站已尽归农。河西亦陆续遣散。当此春深雨足。及时力作农事亦甚有益。报闻。

    ○乙未。上诣畅春园、问皇太后安。还宫。谕军机大臣等萨喇勒等奏称、扎哈沁得木齐巴哈曼集、带领三百余户来降。扎哈沁宰桑敦多克、带领一千余户来降。如即细查伊等户口。恐反生疑惑。随将敕书给敦多克、巴哈曼集、各一道。晓谕伊等。使无惊惧。仍令照旧安居。萨喇勒办理甚妥。著传谕班第、阿睦尔撒纳等。料阿睦尔撒纳前进。似此投诚者必多。俱可照此办理。

    ○又谕曰。额琳沁多尔济。同永常带兵前进。朕已降旨。令永常回肃。额琳沁多尔济、可俟集福到后。即同彼晓谕敦多克等。言尔等闻大兵一到。即便输诚。已据将军奏闻。大皇帝极为奖赏。特授敦多克为散秩大臣。赏给孔雀翎。巴哈曼集为三等侍卫。并各赏给衣服。敦多克所属。或有应行鼓励之人。另交孔雀翎五枝。令敦多克酌量赏给。俟功成后。仍当加以重恩。务须明白晓谕。令其深知朕意。至彼处如必需兵弹压。额琳沁多尔济、即带兵居住。倘毋庸留兵。仍遵前旨带兵前进。

    ○两广总督杨应琚奏。粤东沿海炮位。甚关紧要。岁演两次。除正月仍委就近文武会看外。九月演期。应令各镇臣于巡查营伍时。亲诣各炮台。率同文武演放。并查验火药炮子等项。其抚标炮台二座。提标径辖大鹏等营之炮台。亦于九月内、令抚提、督演。如遇督臣在省。则抚标与督臣会演。仍于岁底汇报。得旨。允行。

    ○旌表守正被戕之四川忠州民瞿大衍妻陈氏。

    ○丙申。上御乾清门听政。

    ○谕军机大臣等、班第奏称、据阿睦尔撒纳等咨、请将绥绷喇嘛、并沙毕纳尔数人。移至伊等现住之扎布堪游牧居住。恳降旨将此等喇嘛。暂时另行安置。俟事定后。迁至青海。仍归班禅额尔德尼属下。则一切争竞之端可杜。班第所见虽是。但将伊等迁至青海。既多烦扰。亦恐阿睦尔撒纳生疑。顷阿睦尔撒纳、将伊等投诚之处具奏。朕令于伊犁地方。设立一库伦。由京师遣呼图克图喇嘛前往教经。班第可照此办理。俟功成时。入于应办事宜内议奏。此时且勿令阿睦尔撒纳闻知。恐其别生他意也。再前班第奏称阿睦尔撒纳等。过扎哈沁时。私将人口带往。朕以非大事。不必过于约束。今观此情形。其心迹已露。若俱置之不问。恐其益生妄想。班第可密加节制。但勿洩漏为要。又前令班第进兵。与阿睦尔撒纳相隔十日前往。今既欲从中节制。则须急行一两日。以相离七八日为妥。然亦不必太急。纳葛察情愿移至青海之语。如系实心。尚属可悯。俟将来令其迁往亦可。此时尚可毋庸晓谕。倘伊复行询问。惟以此非必不可行之事。将来断无不准。答之可耳。将此密谕班第知之。

    ○又谕、朕昨命齐默特多尔济所带之兵。即行彻回。特因其办理不善故耳。今齐默特多尔济。既自知其非。拣选精兵三百名前进。务于三月二十四五日前赴军营。尚属可恕。著传谕哈达哈。如齐默特多尔济、果于限内能到、即不必令回游牧。准其前往效力。若再迟误。即将此旨宣示。令其彻回。倘哈达哈已经起程。即著莫尔浑遵旨办理。

    ○又谕、现在准噶尔部落。降人络绎。有应接应来人、及赍物赏赉之事。须用大员前往。著传谕瑚图灵阿。驰驿来京。候朕遣用。

    ○以詹事府少詹事陈浩、为詹事府詹事。

    ○命编修钱汝诚、以原衔充日讲起居注官。

    ○旌表守正捐躯之江苏宿迁县民王谊妻翁氏。河南泌阳县民曹三妻赤氏。

    ○丁酉。上诣畅春园、问皇太后安。

    ○幸圆明园。

    ○调正蓝旗汉军副都统多尔济、为镶白旗蒙古副都统。以镶黄旗汉军参领崔承书、为正蓝旗汉军副都统。

    ○戊戌。谕军机大臣等、范时绶参劾石城县知县李蕴芳一本。已照例降旨革职矣。李蕴芳系胡中藻门生。其在江西。与胡中藻往来甚密。现在胡中藻家中查出书禀。不一而足即如相验一事。本系地方官职所应办。而李蕴芳反覆嗟叹。以为恶趣若欲弃官而去者。即此而推。其生平所作。或更有怨望诋讪之处。亦未可定。著交与胡宝瑔、令其就近严密搜查。如李蕴芳诗词字稿内。别有恶迹。即将伊另行从重定拟奏闻。毋得稍有疎漏。即查无别故。伊勒索所部、及与悖逆胡中藻书禀往来。亦当治其应得之罪。所有书禀各稿。著即钞寄胡宝瑔阅看办理。

    ○己亥。谕曰。西安副都统格木德。不能称职。著回京。仍在护军参领上行走。

    ○谕军机大臣等、班第奏称、阿睦尔撒纳、讷默库、请将扎哈沁、包沁内。所有辉特、杜尔伯特、及业克明安人等。俱即给发伊等管辖。班第不准所请。办理甚属妥协。著将原摺钞寄萨喇勒、扎拉丰阿、鄂容安、知悉。看来车凌、车凌乌巴什、人虽朴实。然不能保其无此等侥幸之心。倘有似此情事。萨喇勒等、即照此办理。但须密加防范。勿稍宣露。再北路哨探兵奏摺内。将班珠尔、讷默库之名。一并开列。甚是。西路至博罗塔拉后。遇有奏摺。亦将车凌、车凌乌巴什、车凌孟克、色布腾之名。列于鄂容安之后。一并传谕萨喇勒等知之。

    ○命司经局洗马史贻谟、右春坊右中允何畴、各以原衔署日讲起居注官。

    ○庚子。谕满洲风俗。素以尊君亲上、朴诚忠敬为根本。自骑射之外。一切玩物丧志之事。皆无所渐染。乃近来多效汉人习气。往往稍解章句。即妄为诗歌。动以浮夸相尚。遂致古风日远。语言诞漫。渐成恶习。即如鄂昌身系满洲。世受国恩。乃任广西巡抚时。见胡中藻悖逆诗词。不但不知愤恨。且与之往复唱和。实为丧心之尤。今检其所作塞上吟。词句粗陋鄙率。难以言诗。而其背谬之甚者。且至称蒙古为胡儿。夫蒙古自我朝先世。即倾心归附。与满洲本属一体。乃目以胡儿。此与自加诋毁者何异。非忘本而何。又如鄂昌家查出塞尔赫晓亭诗钞内。有作明泰妾杜贞姬诗一首。初以明泰身遭不幸。本非其罪者。及查阅原案。始知明泰身为协领。侵蚀兵丁钱粮。其罪本即应正法。我皇考世宗宪皇帝。如天之仁。将伊解送宁夏。永远枷号。实属格外宽典。而塞尔赫所作诗序。但知赞其妾为贞姬。遂饰为讐家行刺等语。此直变乱黑白。不自知其矫诬矣。究之明泰今竟以占田谋杀二命正法。夫以如此恶人。而有贞姬为妾之理乎。夫满洲未经读书。素知尊君亲上之大义。即孔门以诗书垂教。亦必先以事君事父为重。若读书徒剽窃浮华。而不知敦本务实之道。岂孔门垂教之本意。况借以诋呵讽刺。居心日就险薄。不更为名教罪人耶。此等弊俗。断不可长。著将此通行传谕八旗。令其务崇敦朴旧规。毋失先民矩矱。倘有托名读书。无知妄作。哆口吟咏。自蹈嚣凌恶习者朕必重治其罪。

    ○又谕、看来昨日奏事不到之大臣。未必皆因现有执事。不能前来。其中多有藉辞推诿不到者。此内除出差患病该班各员外。其托故不到之伍龄安、那延泰、广成、施廷章、舒灵阿、雅尔呼达、亮玉、俱著交部查议具奏。

    ○云贵总督硕色、云南巡抚爱必达奏、滇省产铜。向惟东川府属之汤丹、大水、碌碌、三厂最旺。武定府属之多那厂次之。近来汤丹等大厂。硐深矿薄。多那亦产矿日少。查有多那厂附近之老保山。产矿颇旺。月办铜四万余觔。至五万余觔不等。又汤丹之聚宝山。新开长兴硐。日可煎铜六百余觔。九龙箐之开库硐。日可煎铜千余觔。又碌碌厂之竹箐老硐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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