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之五百四十六

    卷之五百四十六 (第2/3页)

宽免其交部。

    ○命哈萨克使臣亨集噶尔等、随从行围。

    ○是日、驻跸安巴鸠和罗昂阿大营。

    ○丙申。上行围。

    ○以广东右翼总兵福禄、为镶黄旗汉军副都统。

    ○予故正白旗蒙古副都统法宝、祭一次。

    ○是日、驻跸坡赉昂阿大营。

    ○丁酉。上诣皇太后行幄问安。

    ○行围。

    ○谕曰、车臣汗嘛呢巴达喇、虽系盟长。但伊部落人众内、比伊辈长者多。伊年少不能管束。故盗窃之案。视别部较多。现今盗贼悉已办清。必须妥协筹办。别盟内、正副盟长外。又复放一协办盟长办事者。喀尔喀贝子达尔济雅、人尚去得。著授为协办盟长。与副盟长巴雅尔什第、协同车臣汗嘛呢巴达喇办事。严行约束属人。

    ○是日、驻跸阿贵图大营。

    ○戊戌。上诣皇太后行宫问安。侍早膳。

    ○赐扈从蒙古王公台吉兵丁、及哈萨克使臣等食。

    ○谕、察哈尔旗分游牧人等内、向例未经出痘者。概不进京。故虽有应补官职。亦捍格不得升用。嗣后有此等应补放官职者。将职名缮写绿头牌。于已出痘者引见时具奏。补放后。俟朕木兰行围之便。补行带领引见。

    ○又谕、秋审官犯册内、拟斩之原任湖南布政使杨灏一案。定拟缓决。甚属纰谬。阅之不胜骇然。杨灏身为藩司。乃侵肥克扣。至三千余两。此其贪黩败检。本应立行正法。以彰国宪。监候已系朕格外之恩。朕以为该抚审拟招册及三法司九卿科道等廷谳时。自当入于情实。乃册内妄以该犯限内完赃。归入缓决。试思藩司大员。狼籍至此。犹得以限内完赃。概从末减。则凡督抚大吏。皆可视婪赃亏帑为寻常事。侵渔克扣。肆无忌惮。幸而不经发觉。竟可安然无恙。即或一旦败露。亦不过于限内完赃。仍得保其首领。其何以饬官方而肃法纪耶。廷臣等于此等案件。并不权事理之轻重。竟尔恣意欺罔。朦混照覆。将视朕为何如主。朕临御二十二年。所办案件。内外臣工所共见共闻。尚敢如此窃弄威柄。施党庇伎俩。朝臣亦可谓有权。今日检阅之下。不胜手战愤栗。原拟之蒋炳、著交部严加治罪。三法司、著交部从重严加议处。其与审之九卿科道等、俱著交部议处。嗣后凡有新案官犯。无论情实缓决。概行粘签声明。毋得遗漏朦混。在京票拟之大学士等、依样葫芦。并不夹签声明。是何意见。著明白回奏。

    ○谕军机大臣等、秋审官犯册内、参革藩司杨灏。原以侵扣谷价。问拟斩候。今该抚以限内完赃。拟入缓决。甚属悖谬。已将该抚交部严加议处。九卿科道、并未驳正。亦已交部议处矣。杨灏受朕特恩。简用藩司。乃敢侵扣银至三千余两之多。负恩枉法。罪无可贷。监候已属恩典。岂得藉口完赃。更从缓决。蒋炳奉到此旨。即率同藩臬二司。将杨灏亲押。即行正法。倘洩露风声。俾先知觉。或至自戕殒命。不及明正典刑。即令蒋炳抵偿。著即行传谕蒋炳知之。仍令具摺由驿速奏。

    ○又谕、今年秋审官犯内、有原任布政使杨灏一案。杨灏身为方面大吏。婪盗数千金。本系即应行正法之犯。候秋审时。断无不入情实之理。该抚蒋炳、竟敢将该犯入于缓决。此非寻常朦混瞻徇可比。蒋炳已交部严加治罪。著尹继善普福、前去。将伊本籍家产查抄具奏。如有隐匿寄顿。惟该督是问。看来蒋炳必惯作弊之人。字迹更宜严查。尹继善带此旨至普福处密告。即同前去。

    ○又谕曰。蒋炳将官犯杨灏一案。恣意欺罔。混入缓决。甚属乖谬。著即革职。富勒浑、补授湖南巡抚。驰驿赴任。到省之日。再将此旨当蒋炳面传。即行拏解来京。任所字迹赀财。严行查封具奏。毋得稍有洩漏。

    ○又谕、据雅尔哈善等奏称、珲齐、额琳沁达瓦复叛。已行文将军办理等语。厄鲁特奸狡性成。反覆无定。初降之时。办理必须妥协。即如三格等进剿额琳沁达瓦。因端济布告知。业经招降。即行彻兵。原属率易。著传谕雅尔哈善、将端济布等、从前如何招服珲齐、额琳沁达瓦之处。查明具奏。仍速催三格等、将巴图尔乌巴什、阿巴噶斯、哈丹游牧贼众。奋力擒剿。毋得玩忽从事。

    ○又谕、据阿里衮等奏、沙喇斯、玛呼斯游牧。雅尔哈善等奏、珲齐、额琳沁达瓦游牧。俱已降复叛。看来此等贼人。心怀叵测。招降断不可恃。总以严行剿杀为要。但此等皆么<⿱麻骨>小丑。用兵之道。莫要于歼厥渠魁。此时惟擒剿巴图尔乌巴什、哈萨克锡喇等、当以全师制胜。不可分兵搜缉。俟渠魁既获。再以余力举之。自难逃于天网矣。著传谕两路将军大臣知之。

    ○又谕曰、阿里衮等奏称、沙喇斯、玛呼斯游牧叛逃。已传谕满福、令其作速带兵擒剿。并谕将军成衮扎布、兆惠等、军行所至。严行剿杀。勿以姑息养奸。著传谕阿里衮、如有移至巴里坤贼众。即遵前旨、送往肃州办理。再雅尔哈善奏称、达瓦之弟鄂尔奇达逊、已送往巴里坤等语。俟其到日。即著解送来京。

    ○是日、驻跸张三营行宫。

    ○己亥。谕、秋审官犯册内、该抚以及九卿科道、共存党庇婪赃侵蚀之原任布政使杨灏、竟拟缓决、其情实属可恶。已降旨分别治罪议处矣。夫明刑弼教。乃国家刑政之大纲。是以皋陶曰杀之三。尧曰宥之三。此非古人以仁爱归其君。盖法之所在。所谓天讨有罪。罔敢纵弛。诚有如是者。近日内外问刑衙门习气。不求其情罪之允当。惟事妇寺之仁。即如事关伦纪。必曰衅起尊长。卑幼并非有心抗拒。一若其叔若兄、适与其人挺刃相值。巧其辞说。为开脱生者之地。转以依律科罪为不免过当。成何政体。然此犹曰在愚民耳。至俨然服官从政。自当知凛遵宪典。而犹悍然作奸犯科。此而可宽。则谁不蔑法营私。小民将必深受其害。如杨灏身为藩司。为阖省属员表率。乃侵扣谷价数千两。是其肥囊槖者。皆民之脂膏也。而遽以限内完赃。欲贷其死。夫限内完赃。姑从末减。在微员犹或可言。岂有方岳大员。婪赃累累。而尚藉口完赃。俾得偷生视息有是理乎。朕临御二十二年。试问在朝诸臣。有敢窃弄威福。能生死人者为谁。今蒋炳办理此案。岂不知事理之不当如是。其意以为朕于前岁去岁、俱经勾到。今岁或当停勾。所有缓决诸案。未必寓目。遂将杨灏拟入缓决。迨至明岁。则系已准缓决之犯。便可幸邀宽典。是其有意朦混。欺罔徇私。居心实不可问。九卿科道、每于秋审棚内。哓哓致辩。不过求宽一命。或为自己积福地。而于此等要案。则无一人见及。雷同附和。公为矫诬。此而不加惩儆。纪纲安在。册内又有鄂宝审拟黜革千总经应斗、踢伤胡德泗身死一案。该犯因途遇胡德泗蹲地。喊其让路。胡德泗未经趋避。并无抗违。该犯辄用脚踢伤殒命。其逞强行凶。即常人亦属故杀。千总虽微。固偏裨也。讵可以寻常斗殴论。而鄂宝乃以事出卤莽。情非逞忿。入于缓决。亦属错谬。但鄂宝尚属所见偶偏。囿于姑息之积习。非如蒋炳有心作弊可比。鄂宝著交部察议。其杨灏一案。审转之按察使夔舒、有专办刑名之责。乃亦蒙混如此。著一并交部严加议处。为官相护之锢习。朕必力革而后已。再杨灏革职审拟。系去年九月之事。去岁即已应入招册。且各省官犯。为数无多。嗣后应以该省行刑之日为断。官犯审题结案、在行刑之日以前者。著皆补<⿰⻊锍-釒>题请。或情实。或缓决。其情实予勾者。即行刑之日已过。亦著行刑。其在行刑以后审结者。乃入下年册内新事。该部仍粘签声明。如此、庶为有所差别。所谓制官刑儆于有位。持宪执纪。其慎体毋怠。

    ○谕军机大臣等、昨唐喀禄派瑚尔起、带兵三百名。接应图伦楚、进剿哈萨克锡喇。若能与三格等会合。更可协力剿贼。但唐喀禄派往时。即告以酌量马力所能。不便使兵丁步行追缉。恐瑚尔起因有此言。不复努力前追。藉口粮尽马乏。带兵即回。亦未可定。著传谕兆惠、如瑚尔起已与图伦楚、三格等相会。即令其并队行走。如马力疲乏。通融办给。不得以北路所派兵丁。稍分畛域。不行接济。

    ○又谕曰、兆惠奏称、遣往哈萨克之额尔克沙喇等、尚未回营。哈萨克阿布赉、初次所遣使人。已往见成衮扎布俟归途之便。再遣使恭赍敕书赐物同往等语。计哈萨克使人归日。额尔克沙喇等亦已到来自可得阿逆信息惟成衮扎布等、进剿巴图尔乌巴什等贼。未必即能完结。若遽彻兵回巴里坤过冬。则来岁进兵。又烦跋涉。或酌于济尔哈朗、额林哈毕尔噶等处驻劄其安设台站。接济口粮马匹。均须豫为筹画。著将军大臣等、定议具奏。至成衮扎布、数年未曾来京请训。舒赫德、虽面受训旨。而临事懦弱。不能协同办理。以致茫无头绪。著成衮扎布、兆惠、富德、于彻兵后来京。筹办一切机宜。博勒奔察年迈。亦著同来。其军营事务。交雅尔哈善总理。再此次领队大臣内。三格、额勒登额、未有劳绩。而三格从前看守尼玛、竟致脱逃。将军参赞等、即应记过。俟其立功自赎。以昭赏罚。即如色布腾巴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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