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百七十 封建考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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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百七十 封建考十一 (第1/3页)

    ◎魏封建诸侯王

    任城威王彰,建安二十一年,封鄢陵侯。文帝即位,以功增邑五千,并前万户。黄初二年,进爵为公。三年,立为任城王。四年薨,子楷嗣,徙封中牟。五年,改封任城县。太和六年,复改封任城国,食五县二千五百户。青龙三年,坐罪削县二千户。正始七年,徙封济南,二千户,并增邑四千四百户。

    陈思王植,建安十六年,封平原侯。十九年,徙封临菑侯。二十二年,增邑至万户。文帝即位,坐罪贬爵安乡侯。三年,立为鄄城王,邑二千五百户。四年,徙封雍邱。六年,增户五百。太和元年,徙封浚仪。三年,徙封东阿。六年,以陈四县封为陈王,邑三千五百。薨,子志嗣,徙封济北王。

    萧怀王熊,早薨。後追封王,子哀王炳嗣,食邑二千五百户。薨,无子,国除。

    丰愍王昂,早卒。黄初二年,追谥曰丰悼公。三年,以樊安公均子琬嗣。嘉平六年,袭爵为丰王,累增邑至二千七百户。薨,子廉嗣。

    相殇王铄,早薨,太和三年追封。子潜嗣,薨。 偃邑二千五百户,无子,国除。

    邓哀王冲,早卒,以宛侯据子琮奉冲後。景初元年,坐罪削邑,贬爵为侯。正始七年,转封平阳公,累增邑并前千九百户。

    彭城王据,建安十六年,封范阳侯。二十二年,徙封宛侯。黄初二年,进爵为公。三年,为章陵王。又徙义阳,又徙彭城及济阴。景初元年,坐罪削爵二千户。三年,复。景元中累增邑,并前四千六百户。

    燕王宇,建安十六年,封都乡侯。二十二年,改封鲁阳侯。黄初二年,进爵为公。三年,为下邳王。五年,改封单父县。太和六年,封燕王,累增邑至五千五百户。薨。奂後入继大宗,即帝位。

    沛穆王林,建安十六年,封饶阳侯。二十二年,徙封谯。黄初二年,进爵为公。三年,为谯王。五年,改封谯县。七年,徙鄄城。太和六年,徙沛,累增邑至四千七百户。薨,子纬嗣。

    中山恭王衮,建安二十一年,封平乡侯。二十二年,徙东阳侯。黄初二年,进爵为公。三年,为北海王。又徙赞、濮阳及中山。青龙元年,坐削邑。二年,复。三年,卒,子孚嗣,累增邑至三千四百户。

    济阳怀王玹,建安十六年,封西乡侯。早卒,以沛王林子赞袭爵。薨,复以赞弟邑绍。薨,子恒嗣,累增邑至千九百户。

    陈留恭王峻,建安二十一年,封郿侯。後徙襄邑。黄初三年进爵,改封襄邑。又改陈留。薨,子澳嗣,累增邑至四千七百户。

    范阳闵王矩,早卒,诏以樊安公均子敏嗣,封临晋侯。黄初五年,改封范阳王。七年,徙句阳,增邑至三千四百户。子胸嗣。

    赵王幹,建安二十年封高平亭侯。再徙赖亭、弘农。黄初二年,封燕王。又改河间、乐城、钜鹿,乃封赵王,增邑至五千户。

    楚王彪,建安二十一年,封寿春侯。徙封汝阳、弋阳、吴、寿春、白马,乃改封楚王。坐犯禁削县,继而复所削,封至三千户。嘉平元年,令狐愚、王凌等谋立彪都许昌,凌败,彪自杀。至正元元年,封子嘉为常山真定王。

    郿戴公子整,建安二十二年,封郿侯。薨,无子,诏以彭城王据子范奉整後。子阐嗣,增封至千八百户。

    樊安公均,建安二十二年封,薨,子抗嗣,徙封抗苏、屯留。薨,子谌嗣,累封至千九百户。

    东平灵王彻,建安二十二年,封历城侯。黄初三年为庐江王。徙寿张、东平,坐罪削邑,继复所削。薨,子翕嗣,累封至三千四百户。

    乐陵王茂,二十二年,封万岁亭侯。改封平舆、乘氏、中邱、聊城,乃封王。又改曲阳。坐罪削,继复,徙乐陵,增邑至五千户。

    右,太祖二十五男,其得封传国者十七人。

    赞哀王协,早薨,太和五年追封。子寻嗣,增户至三千。薨,无子,国除。

    北海悼王蕤,黄初七年,立为阳平县王。後改封北海。薨,以琅琊王子赞嗣,徙封昌乡、饶安、文安,增邑至三千五百户。

    东武阳怀王鉴,黄初六年立。薨,无子,国除。

    东海定王霖,黄初三年,立为河东王。改封馆陶、东海。薨,子启嗣,累增邑至六千二百户。子高贵乡公髦入继大宗,嗣帝位。

    元城哀王礼,黄初二年,封秦公。三年,改京兆王。又改元城。薨,寻以任城王楷子梯嗣,改封梁王,累增邑至四千五百户。

    邯郸怀王邕,黄初二年,封淮南公。三年,封王。又改陈及邯郸。薨,以任城王楷子温嗣,改封鲁阳,累增邑至四千四百户。

    清河悼王贡,黄初三年封。薨,无子,国除。

    广平哀王俨,黄初三年封。薨,无子,国除。

    右,文帝子八王。

    黄初五年,诏曰:"先王建国,随时而制。汉祖增秦所置郡,至光武以天下损耗,并省郡县。以今比之,益不及焉。其改封诸王皆为县王。"

    《陈思王传》:"时法制,待藩国既自峻迫,寮属皆贾竖下才,兵人给其残老,大数不过二百人。又植以前过,事复减半,十一年中而三徙都,常汲汲无欢,遂发疾薨。"正始间,宗室曹冏上书曰:"古之王者,必建同姓以明亲亲,必树异姓,以明贤贤。亲亲之道,专用则其渐也微弱;贤贤之道,偏任则其敝也劫夺。先圣知其然也,故博求亲疏而并用之,故能保其社稷,历纪长久。今魏尊尊之法虽明,亲亲之道未备。或任而不重,或释而不任。臣窃惟此,寝不安席。谨撰合所闻,论其成败。曰:昔夏、商、周历世数十,而秦二世而亡,何则?三代之君,惟天下共其民,故天下同其忧。秦王独制其民,故倾危而莫救也。秦观周之敝,以为小弱见夺,於是废五等之爵,立郡县之官,内无宗子以自毗辅,外无诸侯以为藩卫,譬犹芟刈股肱,独任胸腹,观者为之寒心,而始皇晏然,自以为子孙帝王万世之业也。岂不悖哉!故汉祖奋三尺之剑,驱乌集之众,五年之中,遂成帝业。何则?伐深根者难为功,摧枯朽者易为力,理势然也。汉监秦之失,封殖子弟,及诸吕擅权,图危刘氏,而天下所以不倾动者,徒以诸侯强大,磐石胶固故也。然高祖封建,地过古制,故贾谊以为'欲天下之治安,莫若众建诸侯而少其力',文帝不从。至於孝景。猥用晁错之计,削黜诸侯,遂有七国之患。盖兆发高帝,衅锺文、景,由宽之过制,急之不渐故也。所谓末大必折,尾大难掉。尾同於体,犹或不从,况乎非体之尾,其可掉乎?武帝从主父策,下推恩之令,自是之後,遂以陵夷,子孙微弱,衣食租税,不预政事。至於哀、平,王氏秉权,假周公之事,而为田常之乱,宗室王侯,或乃为之符命,颂莽恩德,岂不哀哉!由斯言之,非宗子独忠孝於惠、文之间,而叛逆於哀、平之际也,徒以权轻势弱,不能有定耳。赖光武皇帝挺不世之姿,擒王莽於已成,绍汉嗣於既绝,斯岂非宗子之力也?而曾不监秦之失策,袭周之旧制。至於桓、灵,阉宦用事,君孤立於上,臣弄权於下。由是天下鼎沸,奸宄并争,宗庙焚为灰烬,宫室变为榛薮。太祖皇帝龙飞凤翔,扫除凶逆。大魏之兴,於今二十有四年矣,观五代之存亡而不用其长策,睹前车之倾覆而不改於辙迹;子弟王空虚之地,君有不使之民,宗室窜於闾阎,不闻邦国之政,权均匹夫,势齐凡庶;内无深根不拔之固,外无磐石宗盟之助,非所以安社稷,为万世之业也。且今之州牧、郡守,古之方伯、诸侯,皆跨有千里之上,兼军武之任,或比国数人,或兄弟并据;而宗室子弟曾无一人身厕其间,与相继制,非所以强幹弱枝,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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