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九百三十五 鳞介部七
卷九百三十五 鳞介部七 (第3/3页)
,赤光上照。取此鱼血以途足,可以步行水上。
《金楼子》曰:专诸学炙鱼,香闻数里。王僚索鱼炙,专诸持一利刚刀,藏着鱼腹中。
《晏子春秋》曰:景公射质堂上,唱善者一口。弦章入,公曰:“吾失晏子,未常闻吾不善。”章曰:“臣闻君好臣服、君嗜臣食。尺蠖食黄身黄,食苍身苍,君其食谄人言乎?”公曰:“善。”赐弦章鱼五十乘。弦章归,鱼车塞途。章抚其仆曰:“曩之唱‘善者’,皆欲此鱼也。”固辞不受。
《战国策》曰:靖郭君将城薛,齐人有请一言者。靖郭君见之,趋进曰:“海大鱼。”因反走。君使更言之,曰:“海大鱼,网不能止,钓不能牵。荡而失水,则蝼蚁得意。今齐,亦君之水也。”靖郭君乃止。
又曰:魏王与龙阳君共舡而钓。龙阳君得十馀鱼而涕下,曰:“臣之始得鱼也,臣甚嘉之。後得大者,令臣且欲弃前所得者。今以臣之凶恶也,而得为王拂枕席。夫四海之内,其美人亦甚多,闻臣之得幸於王也,毕蹇裳而趋。王视臣亦曩臣之所弃鱼也。”王於是令:“四境之内,有敢言美人者,族!”
《家语》曰:孔子之楚,有渔者献鱼,孔子不受。渔者曰:“天暑市远,无所鬻之。思虑弃之粪壤,不若献之君子。”孔子乃再拜而受,扫地祭之。
《吕氏春秋》曰:竭泽而渔,岂不得鱼?而明年无鱼;焚薮而畋,岂不得兽?而明年无兽。
又曰:善钓者,出鱼於千亻刃之下,饵香也;善弋者,下鸟於百亻刃之上,弓良也。
又曰:宋桓司马有宝珠,抵罪出亡。宋王问珠之所在,曰:“投之池中。”於是竭池取珠,鱼皆死矣。
《吴越春秋》曰:越王既栖会稽,范蠡等曰:“臣窃见会稽之山,有鱼池上下二处,死晷有三江四渎之流,九溪六谷之广。上池宜於君王,下池宜於民臣。畜鱼三年,其利可以致千万,越国当富盈。”
《新序》曰:楚人有献鱼於楚王者,曰:“今日渔获,食之不尽,卖之不售,弃之又惜,故来献之。”煮右曰:“鄙哉!辞也。”楚王曰:“子不知,渔者仁人也。盖闻仓粟有馀者,国有饥民;後宫多幽女者,下民多旷夫;馀衍之蓄聚於府库者,境内多贫乏之民。皆失君之道。故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亡国之君藏於府库。寡人闻之久矣,未能行也。渔者知之,其以喻寡人也,且今行之矣。”於是乃遣使恤鳏寡。故渔者献馀鱼而衬搡赖之。
《风俗通》曰:城门失火,祸及池中鱼。俗说:池中,渔人姓字,居近城门,城失火,延及其家。谨案:《百家书》:“宋城门失火,因汲取池中水以沃灌之,池水空竭,鱼悉露死。”喻恶之滋并中伤善类也。
又曰:伯鱼之生,有馈孔子鱼者,嘉以为瑞,故名鲤,字伯鱼。
《论衡》曰:钓者刻木为鱼,丹漆其身,迎水浮之,水动,作鱼似真,真鱼并来会聚。土龙之像,何必不能致雨耶?
又曰:彭蠡植吊,以鱼食犬。
《颜氏家训》曰:山中人不信有大鱼大如木,海上人不信有大木大如鱼。
又曰:江陵高伟,随颜之推入齐地,凡数年,向幽州淀中捕鱼。後病,见群鱼啮之而死。
《三辅故事》曰:武帝作昆明池,学水战法。後昭帝小,不能复征讨。於池中养鱼以给诸陵祠,馀付长安市,鱼乃贱。
《先贤传》曰:蔡君仲,至孝。母丧,居墓侧,天且下神鱼四头,置墓前以祭。
萧广济《孝子传》曰:巴郡杜孝后在成都,母喜食生鱼。孝於官得生鲜,截竹筒盛鱼头置江中。妻得之,笑曰:“是我婿寄。”乃以进母。
又曰:陈玄,陈太子也。後母谮之陈侯,令自投辽水,鱼负之以出。玄曰:“我罪人也,故求死耳。”鱼乃去。
《西京杂记》曰:昆明池刻石为鱼。每雷雨,鱼常鸣吼,鳍尾皆动。汉代祈雨,往往有验。
又曰:昔人有东海游者,随风浪莫知所之。一日一夜得一孤洲,共侣欢然,下石植缆,登洲煮食。食未熟而洲没,住舡者斫缆,舡复飘荡。向者孤洲,大鱼也,怒棹杨鳍,吹波吐浪,去疾风□。在“洲”上死者十馀人。
《神仙传》曰:葛玄见卖大鱼者,玄谓曰:“暂烦此鱼到河伯处。”鱼主曰:“鱼已死。”玄曰:“无苦。”乃以丹书纸内鱼口中,掷死晷,有顷,鱼还跃上岸,得书青黑如木叶。又与吴王坐楼上,见作请雨社人,玄曰:“雨易得耳。”即书符着社中,一时之间,大雨流潦。帝曰:“死晷可有鱼乎?”玄复书符掷水中,须臾,有大鱼数百头,使人治食之。
《水经》曰:鱼复溪中有鱼,其头似羊,丰肉少骨,美于馀鱼。
又曰:扶南国有鲜色鱼,黑色,身长五丈,头如马首。伺人入水,便来为害。
《广志》曰:武阳小鱼,大如针,号一斤千头。蜀人以为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