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八百五 珍宝部四

    卷八百五 珍宝部四 (第2/3页)

    《随巢子》曰:幽、厉之时,奚禄山坏,天赐玉玦於羿。遂以残其身,以此为福而祸。

    《抱朴子》曰:吴时,发广陵大冢。兵人共举死人以倚壁,有一玉长一尺,形似冬瓜,从人怀中颓出堕地。玉可以为珠酒及地榆酒,化之为水。亦可烧以为粉,服一年以上,入水不沾,入火不灼。

    又曰:玉脂生玉之山,膏流出万年以上,则凝而成之,鲜明如水精。以无心草木和之,须臾成水。服之一升,得千岁。玉服玄真者,其命不极。玄真,玉别名也。服玉,当得于阗白玉。赤松子以玄虫而渍玉为水,服之,故得乘烟霞上下也。

    又曰:中山谚曰:"称人字者,金玉也。知其物,则不为害。"

    《贾子》曰:德有天理,曰道。性神明命之所生,而能象德者,独玉也。

    《符子》曰:荆山不贵玉,鲛人不贵珠。

    《穆天子传》曰:天子大朝黄之山,披图视典,用观天子之宝器玉果(石似美玉课女果者。)璇珠。(璇,玉类。)

    又曰:天子北征,东还,乃循黑水至於群玉之山,先王所谓策府。天子於是取玉板三乘玉器服物,於是载玉乃反也。

    又曰:赤乌氏,美人之地,宝玉之所在也。

    《山海经》曰:珏,二玉相合。(珏,音角。)瑁琉,夷蛮系耳玉也。稷契之山,及鹿台山,其上多白玉。瑜次之山,多婴垣之玉。泰冒之山,洛水出焉,其中多藻玉。密山之上,丹水出焉,其中多玉膏,其源沸汤,黄帝是食。玉膏之所出,五色乃清,五味乃馨;坚栗精密,泽而有光;五色发作,以和柔刚;天地鬼神,是食是飨。君子服之,以御不祥。龙首之山,弱水出焉,其中多美玉。放皋之山,明水出焉,其中多苍玉。平丘在三桑东,爰有遗玉。

    《帝王世纪》曰:有燕飞而遗卵,简翟与妹竞取,覆以玉筐。

    又曰:周武王伐殷为天子,登台见玉,王曰:"谁之玉?"或曰:"诸侯之玉。"王不取,反归之。天下闻之,曰:"王廉於财矣!"

    又曰:纣败绩,登鹿台,蒙宝衣玉席,投於火而死。

    《汉武故事》曰:上起神屋,前庭植玉树,以珊瑚为枝,碧玉为叶华,子青赤,以珠玉为之。空其中,如小铃,枪枪有声也。

    《汉武内传》曰:西王母云:"昌城玉女,夜山火玉。"

    又曰:长州,一名青丘。仙草灵药,甘液玉英,美所不有。

    《汉书》仪曰:祭天用玉几。

    《论衡》曰:玉变为石,珠变为砾,毁谤使然也。采玉者破石拔玉,选士者弃恶取善。

    又曰:、琳、琅玕璆,玉也;琳,珠也;琅玕,珠之类也。

    《盐铁论》曰:南越以孔雀珥门户。昆山之旁,以玉抵鸟鹊。

    桓谭《新论》曰:洛阳季幼宾有小玉检,卫谒者文子伯素好玉器,见而奇之,使予报以三万钱请买焉。幼宾曰:"我与好事长者博之,已雇十万,非三万钱主也。"余惊骇,云:"我若於路见此,千钱亦不市也。故知之与不知,相去甚远!"

    王逸《正部论》曰:或问玉符,曰:"赤如鸡冠,黄如蒸栗,白如脂肪,黑如纯漆,玉之符也。"(《魏文帝与锺繇书》亦出也。)

    《矫世论》曰:白玉之肖牙者,惟离娄能察之。

    《白虎通》曰:玉者,象君子之德,燥不轻,湿不重,是以人君宝之。

    应劭《汉官仪》曰:封禅坛有玉龟。

    郭子横《洞冥记》曰:元鼎元年,起招灵阁。有一神女,留一玉钗以与帝,帝以赐赵婕妤。至昭帝元凤中,宫人犹见此钗,共谋欲碎之,明视钗匣,惟见白燕直升天。后宫人常作玉钗,因名玉燕钗,言其吉祥。

    《西京杂记》曰:高祖初入咸阳宫,周行库藏,金玉珍宝不可胜言。其尤惊异者,有青玉五枝灯,高七尺五寸,下作蟠螭,以口含灯。然则鳞甲皆动,焕烂盈室焉。

    又曰:高祖初入咸阳,周行库藏,见玉笛,长二尺二寸,二十九孔。吹之则见车马山林嶾嶙相次,吹息不复见。铭曰"昭华之管"。(事具乐部。)

    《五经通义》曰:玉有五德:温润而泽,有似於智;锐而不害,有似於仁;抑而不桡,有似於义;有瑕於内必见於外,有似於信;垂之如坠,有似如礼。

    《瑞应图》曰:玉瓮者,圣人之应也,不汲自盈。王者饮食有节则出。

    《雒书》曰:王者不藏金玉,则紫玉见于深山;服饰不逾祭服,则玉英出。

    《胡综别传》曰:吴时,掘得铜印,以琉璃为盖,画布云母於其上。开之,得白玉如意。太皇帝以问君,君曰:"秦皇以金陵有天子气,处处埋宝物,以当王士之气,此抑是也。"

    《文士传》曰:刘桢,字公干,少有才辩。常豫魏文帝座,见甄后不伏,武帝尝怒,配上方。武帝辇至上方,观作署,桢故匡坐正色,磨石不仰。武帝问曰:"石何如?"桢因得喻己自理,跪对曰:"石出自荆山玄岩之巅,外有五色之章,内有含和之珍,摩之不加莹,雕之不增美,禀气坚贞,受兹自然。顾其理枉屈纡绕,犹不得中。"武帝顾左右大笑,即日还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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