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之六

    卷之六 (第2/3页)

、豈其人皆賢于古人。而措諸事業者。無施不可歟。將徒知計班資之崇庳。而恥于?一官歟。抑拘于數易之制。而材有不得盡歟。夫唐虞之時。洪水方去。天下可謂多事。而當其時。事無不治。今四方大定。時方今割何得云四方大定非有難治之政。而當世之務。往往廢滯。夫安其分而專其智能于一職。與夫急于進取。而無常職。其得失亦可見矣。居今之勢而欲復古之道、如之何其可也、

    問、常袞之居相位也、選舉不自專、一命巳上、皆付之定法也、可謂盡公無私矣、而賢愚有同滯之譏、崔貽孫之居相位也、未一年、除吏八百、多其親舊、可謂出乎法制之外矣、而當時有得人之稱後之宰相以常為法乎。則涉于避嫌。以崔為法乎。則近于專權。專權致威福下移之謗。避嫌失竭誠狥國之義。而謂賢相為之乎。夫古之賢相。孰有加于伊尹傳說周公召公者乎。伊尹則敷求哲人。傳說則旁招俊乂。周召則明揚俊乂既不自以為歉而其君。亦不以為疑是果何道歟為相不師伊傳周召。顧自處于常崔之間。抑可不可歟。請為之說

    問、在朝言朝、在野言野、在學挍而言學挍、可乎、有虞冑子之教、專之于居夔成周國子之教、摠之于學正、則樂豈非尤學士之所當重歟、後世何以希濶而弗講歟、古者興師、其出也受成于學、其反也獻俘獻馘于學、則兵豈非亦學士之所當知歟。後世何以忌諱而弗談歟。所言者無非天人性命之理。而指六萟為器之末。所習者無過記誦詞章之間。而視六德六行為空言。後世之學校、果三代之學挍歟。夫何佻??達城闕、則其習至于令而尚存、成材就實、則其人質諸古而有愧。豈非學挍僅以著令而存、其教養之法巳疏歟。然六館三學之士、或叩閽上書、而挽留先生、或倡明大義、而不汙僣偽、或指斥權臣、而竄責不恤、亦嘗見之、而君子以為盛事、果何以致之歟、豈所謂不待文王而興者歟、國家建首善之地于京師、而二三予游焉息焉、豈惟稽往行以自鑒、擇善者以自從而巳、凡古法之當施于今、與今日之所當務者、極陳之以脩舉缺陋、使教導興而人材盛、亦有司之望也、

    問、商書曰事不師古、匪說攸聞、周書曰、不于古訓、于何其訓、是以夏商周之有天下、其損益者有之、而所因者猶一日、董仲舒以謂質文有改制之名、而無變通之實者是也、自秦人廢古、而先王維持天下之大經大法、蕩然無復存焉者矣、漢興、掇拾于煨燼之餘、豈無一二為先王之舊、然自秦迄今、千五六百年、時君世主、初未嘗諄諄然取法之為務也、而不害其為有天下、有天下而最盛者、莫過漢唐、漢之法大抵襲秦。唐之政一切因隋。而其治則皆幾乎三王。乃若新莽之復井田。宇文周之復六官。可謂篤于師乎古者矣。而無救于其昏亂敗亡。何秦隋之制可以傳遠而先王之法度顧不可以垂憲歟夫豈高帝之大度。文帝之仁厚。宣帝之勵精。太宗之英武。乃致治之資。而莽之惡。宇文之庸。固自有取亡之道歟。將善復古者貴求其實。不慕其名。在得其意。而不在泥其迹歟。不然。豈所謂世殊事異。不相沿襲者不誣。而商周之書。乃虛言歟。幸推其故

    ○送譚鎮撫調平陽序 【 國初鎮撫】

    衛有鎮撫所亦有鎮撫以千戶為主將而鎮撫佐之則譚侯乃所鎮撫也其于武弁為至微矣而蘇先生輩又以文學為 太祖所優禮者乃其居鄉以鎮撫之折節為難而稱道之然則國初武弁之重何如哉此可以觀事埶之变故存之

    都指揮使徐公、以平陽岸大海。內與南閩接瓖。外連日本諸藩。雖宿重兵。而守將不足以任折衝。既簡千夫長之材者往代之。復命鎮撫譚侯濟翁往佐焉、聞命之日濟翁方與吾黨之士、就謁胡先生金華山中、胡先生方刲羊豕、備酒醴、相燕勞、酒行而報至、濟翁命焉竟止?帚。滿坐咸憮然不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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