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之一百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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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 陛下乾剛中正之資、為天地百神生民之主、豈宜輕變 祖宗之法。致使太后無故輒由正門出入。輒入太廟街門來往。坤類行乾之事。陰乃冐陽之位。其幾既見。不容但已。異時縱無後患。然亦豈可不加之慮哉臣樸鄙之臣、輔導無狀、固不足言、誠恐上為聖德之慮、有非小小、以故不敢阿諛苟容、狐疑觀聽、以成君父之過、以負天地之恩也、伏望聖明思乾坤陰陽之義、畏 祖宗創建之法、謹天下萬世之防、務抑其情、以合於道、所有謁廟儀注、速賜停止、以成大孝之德、臣愚幸甚、天下幸甚、

    ◆記

    滹沱河記

    ○滹沱河記 【 滹沱河】

    恒山之陽有鉅川焉。曰滹沱源出代郡泰戲山下。匯為三泉。流稍延漫。循太行掠晉冀。蜿蜒而東注之海按班固敘禹貢九河所謂徒駭者是也。至宋蔡沉疑之盖亦惑於夾石碣石之說遂以九河皆淪沒於海滹沱中高不與大河相涉夫九河固淪沒於海九河之源豈亦淪沒乎滹沱固不與大河相涉、然所謂九河亦猶九川云爾比辨事理昭然豈謂大河播而為九乎故知山川經絡。苟非目覩身歷。而欲據文字定之。鮮有不失者矣。是則滹沱亦未見其的不為徒駭也。顧太行以東。地勢頓下。且河道淤沙。窪壅不常。傍無澗壑以洩水怒。故霖潦相仍。山谷諸流。叢奔會趨。洶湧而至。敗城郭、沒田廬其害有不可勝言者今禹貢舊道既不可見而西漢於此置蒲吾渠通漕舡亦湮滅無跡豈非亦以水之害。甚不可疏淪而廢歟。河經藁城。自國初至今。不知凡幾。徒成化壬寅始迫城下。淨土寺沒焉、自後每秋漲至、則汎濫於縣三五十里、市野皇皇、無所遯棲、適有天幸、未為洿沼、弘治六年、太守張君淑始開新河於郡南、費以萬計、未再逾夏、水大入復趨故道、功竟不成、老氓相傳云、是河不宜修築。惟祭則可。盖神明之也。嗚呼禮諸侯得祭其境內山川。則祭典固不可缺、然禦災捍患。以寧邦家。為民父母者職也。往者宣防之塞。近時張秋之築。 在疏理之功。亦豈可少哉。顧得其要與宣耳。誠使善工相高下。量順逆。遲以歲月。鑿山開源。廣拓水境要其上流而放之寧棄百里地以全城池則雖鑽龍門折伊闕尚可為也。而此獨難哉。不然為石隄以限之。亦再歲之利也。又其上者。平政惠民。薄聚歛。省刑罰。尊老慈幼。修祭祀。順天時。使各得其所、則火炎上。水潤下。百川用寧。無墊溺之苦。雖古昔賢者之論。豈能外乎是哉。若復迂之。是洪範可遂廢。而天下之害。付之末如何矣。智者試反而思之。萬一得其效。豈以某之言為老生之談哉。

    皇明經世文編卷之一百二十九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