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之二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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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之二百三 (第1/3页)

    華亭徐孚遠闇公 陳子龍臥子 宋徵璧尚木 夏允彝瑗公選輯

    張安苞子固參閱

    夏文愍公文集二(疏)

    夏言

    ◆疏

    論禘宜虛位疏

    會議九廟規制疏

    請勑戒飭土魯番天方國夷酋疏

    議處降答各夷勑書稱謂疏

    議鳳陽府不當築城疏

    奉勑詳議南京太廟不當重建疏

    覆議大臣有期功喪廟祭當廻避疏

    奉旨擬定七廟名額疏

    奉旨議孟夏薦麥及賜百官麥餅疏

    請定宗廟雅樂疏

    覆議給事中陳侃等進呈使琉球錄疏

    議處講武堂事宜疏

    議處土魯番等夷人入貢事宜疏

    會議遷奉慈殿三后神主於陵殿疏

    ○論禘宜虛位疏 【 禘祭】

    頃者臣不揆淺陋、輒獻末議、以為自漢以下、封建法廢、譜牒不明、世系難考、欲如虞夏之禘黃帝、商周之禘帝嚳、巳不能盡合、故禘之廢者幾二千餘年、茲者仰承 皇上德音、因推明古典、采酌先儒精微之論、奏請宜為虛位以祀、庶此禮復行於世、奉 聖旨、禘義深奧、爾所議已得、具見誠意、朕亦以所自出之祖、本是厥初第一之祖、宜虛位而祀、惟求在我之誠耳、朕已具悉、禮部知道、欽此、續因中允廖道南獻議以為皇姓、乃帝顓頊之後宜禘顓頊、奉 聖旨、這所奏禮部便會官同夏言奏議一併參考詳議來說、欽此昨該禮部會同內閣九卿詹事府翰林院國子監堂上官少傅臣張璁等於東閣集議、璁首言曰、言虛位者。求之於虛。則失之無言顓頊者。求之於遠。則失之誣。惟禘 德祖為當、兵部尚書李承勛曰、禘 德祖是、羣臣次第曰、是、於是無有異議者矣、臣愚終未敢以為是、盖此事於聖賢道理、窮究甚微、於國家典禮、關係甚重、若但直任巳意、而不求人心天理之公、遷就一時、而不顧天下後世之議、徒事彌文、而不能體聖人仁孝誠敬報本追遠之實心、臣恐無以服萬世、又弗若弗舉之為愈也、臣愚於禘 德祖之議、可疑而未敢以為是者有四、不敢不終獻焉、夫禘者王者之大祭、王者既立始祖之廟、又推始祖所自出之帝、而以始祖配之、所謂王者自有天下者而言也、我 太祖是也、既立始祖之廟、我 太祖追尊 德祖是也、 太祖當時之心、亦 陛下今日之心也、豈不欲推其所自出。徒以世系難考。亦講求未及耳。故禘禮莫之能行。今日 陛下慨然欲行之者。仁人孝子追遠之心。有所未盡故也。亦所以推 太祖未盡之心也。若但以所自出之帝。加於 德祖而祭之。遂謂之禘。則我 德祖自開國以來享始祖之祭舊矣。今又以為所自出之帝。是不過強易置其名耳。恐非 陛下今日思念本源之心。與古人制禘之本意。此其可疑者一也。議者曰。今既以 太祖為始祖矣。則以 德祖為所自出之帝。又何疑焉。殊不知 太祖之為始祖者。 太廟中之始祖也盖創業之祖也。非王者既立始祖之廟之始祖也。今以 陛下之身。尊 太祖為始祖。而以 德祖為所自出。則其跡甚似矣。然不知在 太祖時欲舉禘祭。又將何人為所自出之帝乎。且先王禘祭之義。乃王者有天下之初。即制此禮也。非謂直待後世七廟之數備。而可以逓推遷也。今則誤認創業之始祖。為上世之始祖矣。則是知有太祖之所自出。而不知無 德祖之所自出矣。毋乃失之近乎。此其所可疑者二也。且歲一大祫。既尊 德祖。統羣廟之主而合食矣。則是 德祖歲歲享祭也。何以定將來禘祭之年數乎。夫三年一禘。五年一禘之說。先儒固未嘗以為是矣。然大抵禘大於祫。其舉宜疏。今禘祫並祭一人則不惟二祭之義紊而無別而舉祭疏數之數恐難於分借曰三年五年一禘。則歲固一祭矣。何得謂之三年五年耶。泥而難行。於禮無當。此其可疑者三也。議者又曰。近者太祫圖。乃皇上權為之耳。異時止當以 太祖主大祫。統 太祖以下羣廟之主。至禘 德祖。則惟以 太祖配之。而不兼羣廟。臣則曰祫之為義。合羣廟及遷毀之主。皆升祔合食。故謂之祫。又謂之朝享。禘則不兼羣廟之主。為其尊遠不敢褻也。以其有審諦之義。故謂之禘。又謂之追享。今若禘以 德祖。祫以 大廟。則 懿熙仁三祖既不得相從 德祖於禘。又不得降從太祖於祫。則是廢三祖之祭。而終無可享祀之時矣。朱子曰、禘祭是王者追遠之中又追遠、報本之中又報本、今 陛下之心。正欲求 德祖而上。豈無積德基命之祖。尚欲舉禘祭以追享之。今乃并 懿熙仁三祖為天親之至近者而廢其祀。恐非 陛下之所安也。此其可疑者四也。臣前虛位之議、自愧發揮義理未甚透徹、然不敢重有所請者、以 聖明既已洞然於斯矣、而復喋喋言之、嫌於務已說之勝也、區區之愚惟 聖明昭鑒

    ○會議九廟規制疏 【 九廟規制】

    竊聞古者、天子宗廟之制、唐虞五廟、夏后氏因之、殷周之制、大抵皆七廟、而祭法王制所論、與劉歆宗無數之說又各不同、宋儒朱熹論古今廟制、引王制天子七廟、三昭三穆、與太祖之廟而七、其制皆在中門之左、外為都宮、內各有廟有寢、別有門垣、太祖在北、左昭右穆、以次而南、太祖者、百世不遷、一昭一穆為宗、亦百世不遷、二昭二穆為四親廟、高祖以上、親盡則毀而逓遷、昭常為昭、穆常為穆、既而曰三代之制、其詳不可得聞、然其大畧不過如此、漢承秦敝、不能深考古制、諸帝之廟。各在一處。不容合為都宮。以序昭穆。明帝遵儉自抑。不復別為寢廟。而子孫遂為同堂異室之制。嗣是更歷魏晉。下及隋唐。皆不能有所裁正。至論宋事。亦以不為太祖特立廟為憾此朱子之言。後學相守以為確論者也。恭惟 太祖高皇帝、受天明命、以有天下、初為四親各別立廟、 德祖居中、 懿祖居東第一廟、 熙祖居西第一廟、 仁祖居東第二廟、廟皆南向、東西兩夾室、兩廡三門、門設二十四戟、外為都宮、正門之南、別為齋次、其西為饌次門東為神廚、其一時制度、儼合古禮、嗣後改建 太廟、始一遵同堂異室之制、郊庙之制始終不同者其始行古其後合今也夫既遵古制以各立廟。矣。一旦襲用漢唐故事。是盖神謨英斷。必有所以然。議禮者終以為非古之制也。恭遇 皇上、俊德憲天聖學稽古、天地百神之祀典、皆巳釐正、制度儀文、昭然可述矣、獨于宗廟之制、未之修復、所以形於 御札、宣於召問、謀之輔部大臣者屢矣、臣等恭聞 聖諭、仰見大聖人制禮作樂之志、奉先思孝之誠、盖欲追復三代之禮、以成一王之制、將以垂諸萬世而不刊者也、臣等躬逢斯盛、仰奉明旨、敢不思所以對揚休命乎、但臣等廣集眾思、愚有一得、不敢不為 陛下陳之、臣等嘗聞廟者、所以象生之有朝也。寢者、所以象生之有寢也。建之觀門之內、不忍遠其親也。位之左。不敢死其親也。是其營搆之制。奠兆之所。各有定則。不可以意為者。即今 太廟南邊宮墻。東邇 世廟。西阻前朝。地勢有限。輔臣禮官、巳奉 聖諭、太廟三殿俱不動、則是 太廟周垣之外。左右隙地。不盈數十丈耳。若依古制。三昭三穆之廟。在 太廟之前。以次而南。則今 太廟都宮之南。至承天門墻不甚遼遠。即使盡闢其地。以建羣廟。亦恐勢不能容。若欲小其規模。不必別為門垣寢廡。則又不合古禮。况古人七廟九廟。制度皆同。 太廟營構巳極弘壯。而羣廟隤然卑隘。恐非所以稱生前九重之居也。議者欲除 太廟兩廡。則非特不中典禮。而裁損廟制。事體尤重。且諸王功臣之祀。又將置之何所。非臣等所敢聞也。且臣等聞之。廟者。貌也所以形貌祖考而禮之明者也。寢者。寢也所以寢息祖考而妥之幽者也有廟無寢。則神將安棲。議者欲藏其主于夾室之中。夫夾室者。側室也。所以藏祧廟之主也。以親廟未毀之主。而藏之夾室。恐非禮矣。至謂周人廟制約儉。宜摹倣而為之。是又徒耳熟陳言。而未嘗精於心計者也。夫周廟門容大扄七箇。圍門容小扄三箇。則大門實容二丈一尺。小門實容六尺。引斷精確其制度之弘且過於今烏在其為儉約也。况臣等恭覩 世廟之制。盖損於 太廟之數多矣。今欲建立羣廟。其規制高廣。又豈可損於 世廟乎。且 太宗功業之盛比隆 太祖。而 憲宗又我 獻皇帝父也。 二廟規制。視 世廟尤不當有一毫降損而後可。不然、則 聖心於此又有所大不安也今 太廟之主。自我 太宗而下凡七聖。茲欲為立廟。將依古制為三昭三穆而止立六廟乎。將依商周之制以 太宗為百世不遷之宗。而加立七廟乎。夫規制既不可降損。而欲擬諸 世廟。森然並建七廟於 太廟之南。豈惟地小不足以容。殆恐宸居左偏。宮室太盛以陰陽家說。未免有偏缺壓制之嫌。此就地勢規制而言。臣等所未敢輕議者也。臣等竊謂即使各廟既成。 陛下以一人之身。冠冕佩玉。執圭服袞。循紆曲之途而欲於一日之間徧歷羣廟。為之興俯拜起升降奠獻雖有強力之容。肅敬之心。且將薾然疲??几。非獨筋力有所不逮。而日力亦有所不給矣議者乃引周禮宗伯代后獻之文謂羣廟之中、可以遣官攝祭是又未嘗深惟禮意者盖古者宗廟之祭。君后迭獻是以后不與祭。則宗伯可以代獻。謂同在一廟之中而代后之亞獻者言也未聞人臣可以代天子行事而遂主一廟之祭也且古者諸侯助祭。多同姓之臣。以之代攝。猶之為可。何也。同一祖宗之子孫也。今之陪祀執事者。可以擬古諸侯之助祭者乎。孔子曰、吾不與祭如不祭、是有故不得與祭。而其心猶以為如不祭也。况 陛下之仁孝誠敬。可以終歲舉祭。止對越 太祖之廟而不一至羣廟乎。且規制必備而成廟。門垣堂廡寢室是也。儀文必備而成禮陪位樂舞之數是也。今欲立為七廟或八廟之制。則每廟之中。致祭之時。皆當有樂舞之數。陪祀之位而後可。若曰降從簡易。而垣寢不備、樂舞不陳。主祭不親。則是本欲尊之而反卑。本欲親之而反疏。秪見貶損而未見所以為隆重矣。先年大學士丘濬謂宜間一日祭一廟歷十四日而徧七廟。此盖無所處而強為之說。不自知其言之涉於迂闊。此就禮節儀文而言。臣等所未敢輕議者也。臣等竊聞先儒馬端臨曰。後世之失禮者。豈獨廟制一事。而廟制之說。自漢以來。諸儒講究。非不詳明。而卒不能復古制者。以昭穆之位太拘故也。必欲如古制立廟。必繼世而有天下者皆父子相繼而後可。若兄弟世及。則其序紊矣周孝王以共王之弟。懿王之叔。□懿王而立。故晦庵廟圖。宣王之世。則以穆懿夷為昭共孝厲為穆。夫穆王於世次昭也。共王為穆王之子。於世次穆也。懿王為穆王之孫。則繼穆王而為昭是也孝王為共王之弟。而以繼共王為穆。雖於世次不紊。然以弟而據孫之廟矣。至夷王為懿王之子。世次當穆。而圖反居昭厲王為夷王之子。世次當昭。而圖反居穆則一孝王立。而夷厲之昭穆。遂至于易位。於是晦菴亦無以處此。不過即其繼立之先後以為昭穆。而不能自守其初說矣。又况宣王之世三昭三穆為六代則所祀合始於昭王。今因孝王廁其間。而其第六世祖昭王。雖未當祧。而已在三昭三穆之外。則雖名為六廟。而所祀止於五世矣。然此所言者。昭穆祧遷之紊亂。不過一代而已。前乎周者為商。商武丁之時。所謂六廟者。祖丁南庚陽甲盤庚小辛小乙是也。然南庚者祖丁兄子。陽甲盤庚小辛小乙又皆祖丁子也。姑以祖丁為昭言之則南庚至小乙皆祖丁子屬。俱當為穆。是一昭五穆。而祖丁所祀。上不及曾祖。未當祧而祧者四世矣。後乎周者為唐。唐懿宗之時。所謂六廟者。憲宗穆宗敬宗文宗武宗宣宗是也然穆宗宣宗。皆憲宗之子。敬宗文宗武宗。又皆穆宗之子。姑以憲宗為昭言之則穆宣為穆。敬文武為昭。是四昭二穆。而懿宗所祀。上不及高祖。未當祧而祧者三世矣。盖至此而不特昭穆之位偏枯而祧遷之法亦復紊亂。若必欲祀及六世。則武丁之時。除太祖之外。必創十廟。懿宗之時。除太祖之外。必創九廟而後可。且繼世嗣位者。既不能必其為弟為子。而創立宗廟之時。亦安能預定後王之入廟者。或穆多昭少如殷之時。或昭多穆少如唐之時哉。若必欲昭穆不紊。則立廟之制。必須屬乎昭者於太祖廟之左建之。屬乎穆者。此論明快或古者立庙其制如此於太祖廟之右建之。方為合宜。而預立六廟。定乎三昭三穆。以次逓遷之說。不可行矣。似反不如東都以來同堂異室共為一廟之渾成也。此則往哲之論。足證今事。就昭穆祧遷而言。臣等所未敢輕議者也。臣等仰惟 陛下。孝思純至 天鑒高明制禮作樂。卓越前聖。方且退託謙冲。下咨廷議。但臣等愚昧。非不知古禮當復。而事理有所難行。惟是 聖諭以為 皇考獻皇帝有 世廟以享祀。而我 文祖太宗以下列聖。乃不得專有一廟以全其尊。斯言也 亦善作收局皇天列祖。實鑒臨之。天下後世。可以仰見 陛下。純孝至誠大公至正之心矣。但臣等愚見。則以為列聖同享 太廟。巳極尊崇。而 皇考專居 世廟猶為退遜。若廟制大小不倫。行祀親攝或異。則尊卑厚薄之分。反不足以稱 陛下孝敬之誠。恐又未免有遺憾矣。臣等竊見今歲孟春。 陛下更定特享之儀正 太祖南面之位。以為太廟之始祖。又為 列聖各設帷幄。祭俱南面。各自奠獻讀祝臣等仰服 陛下。酌古準今。因旹制宜儼乎各廟專祀之義。雖古人制禮精微之意。亦不過如是而巳。况向來恭聞 陛下有諭輔臣御札云。祀典宜正。廟制難更。大哉皇言。實萬世之寶訓也。今臣等復議得 太廟九間同為一堂。雖有帷幄。而無所間隔。嫌於混同。未稱專尊之敬請以木為黃屋儼如廟庭之制。每廟設一於殿之一間。又設帷幄於其中。 太祖居中盡北。 太宗而下。 列聖依昭穆之序以次稍南。位置如古建廟之制。則 太祖列聖。各得以專其尊。足以申 陛下尊尊親親之情。而於古禮亦庶幾矣

    ○請勑戒飭土魯番天方國夷酋疏 【 戒飭西域】

    主客清吏司案呈、嘉靖十一年十一月、該陜西行都司都指揮同知徐威等、起送土魯番并天方國等地面速壇滿速兒王等、差來夷使馬黑麻虎力奶翁等、赴京進貢、該本部將各夷使進到方物驗收、及將各番王求討事情、俱經具題給賞外、即今差官督發各夷起程、查得今次土魯番入關進貢、共二百九十名天方國一百三十七名、緣舊例各夷入貢。十人內准與起送一人。其土魯番等處來貢。止許與哈密依時同來。並不許過十人。後為寬禁例以舒夷情事。又准每十人起送二人。其土魯番天方國兩處先年赴京人數。多不過二十餘人。惟是今次到京人數倍多。且開列地面王號動致數十。以致求討之支。不勝其繁。不惟違越舊規。抑亦非以小事大之體。若不及今區處將來踵襲故常。於賞賜則難於應付。於體統則難以制馭。恐非善後永久之圖等因。案呈到部、看得西域諸國載在會典。惟是土魯番。天方國撒馬兒罕等乃其國號。其稱王者亦止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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