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裕耕堂一场恶闹 区爵兴两次私肥

    第十一回 裕耕堂一场恶闹 区爵兴两次私肥 (第2/3页)

出来,又在外面大闹,吓得把腰门关了,贵兴不得进去。忽又听得天崩地塌的一声怪响,原来上面挂着“裕耕堂”三个字的大匾,被他们用竹竿挑下来了。这一声响,还未绝耳,忽又听得一声大叫道:“大家不得动手,我来也!”贵兴急看时,原来是区爵兴。

    当下爵兴一进大门,即抢步上前,将厮打的一对一对劝开。劝了这两个,又劝那两个,劝得那两个时,这两个又打起来了,好容易把他们分开。

    爵兴便高声再说道:“大家不得再动手,这不是打架的事!

    贵兴贤侄,你坐在当中来,何家各位请到东边坐下,我们凌家人都到西边坐了,等我们好好商量。”又叫达先也坐在当中道:“请阁下招呼贵族子弟,暂时平一平气,有话好说。”又叫贵兴道:“贤侄!你镇压着自己人,不许再动手。”说罢便拉了达安到书房里去一看,见他浑身粪秽,便叫喜来打水出来,先请洗脸,又叫打开腰门去取贵兴的衣服出来,先换上了。爵兴先道:“令千金已经死了,并不是打架可以了事的。就是打到明天,人也不能活过来的!彼此终是亲戚,这翁婿情上何苦呢!依我愚见,叫令婿好好的赔个礼赔个罪就算了。”达安一面洗脸,一面冷笑道:“阁下这话,我也听得懂,但是阁下知道我小女是怎样死的么?”爵兴道:“我也不仔细,只听见去请我的人,说是服了鸦片烟死的。”达安道:“那就是了,我好好的女儿嫁给他,为甚无端端的自寻短见起来?凌贵兴他不要仗着他有财有势,好端端就可以把个老婆逼死了,却想要拿钱来堵我的口,我钱是看见过的,可引我不动!”爵兴道:“依阁下便要怎样办法呢?”

    达安道:“既然死于非命,少不兔要经官相验,听候官断。”爵兴道:“好!这是个好主意,我也说要这个办法,并且也不必劳动阁下去报官,这里凌家也可以去报得。但有一层要请教,不知报了官,官来验了,又怎样判断呢?阁下虽然未必读过律例,然而总是读书明理的,试问验过之后,是自己服毒身死的,有论抵的道理么?既然不能论抵,又何必多此一验呢?况且又是个嫁出的女儿,进了他门,儿子也有五岁了。还有一层,只怕没有断令婿赔偿恤银给丈人具领的道理。就算那县官不讲律例,硬断贵兴出一笔钱,叫阁下具领。阁下虽然得了些小便宜,然而叫懂事的人说起来,何某人是惜尸诈钱的,不然,就说是卖女儿尸首的。

    阁下情愿担这个名声么?”达安道:“这总是他凌虐不堪,这里才自寻短见呀。”爵兴道:“凌虐的凭据呢?相验起来,徒然把令千金的遗体,露天露地的、被仵作检验一番,未必寻得出一点伤痕。况且贵兴又没有三妻四妾,有了妾,这‘凌虐’两个字,或者还可以凭空加得上去。你阁下可能指出一点证据来么?凌虐的证据一点都没有,这里倒有了确凿证据了。回来报了官,官到了,一面请验尸,一面请踏勘,外面打得还成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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