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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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應運而生的。凡涉及於國家大事,朝野逸聞,以及邊疆地理、農民起義、各兄弟民族被壓迫的暴動,無不有專門的記載。到了清朝政府入主中原以後,為了提高清代王朝政權的權威,貶低明代人士所寫歷史的價值,認為明朝的史學極為疏略,非失於誣則失於妄,甚至於毫不足取,而加以禁燬。於是清朝的士大夫為了媚事清朝,一變明代史學據事直書的作風,像清代學者王士禛之流所寫的池北偶談、居易錄等類說部之書,多半是吟風弄月之作,來粉飾清朝的太平。還有些人懾於清朝政府的威嚴,噤口不敢談史事。那些明朝的野史稗乘,經過有心人的複壁深藏,秘密地把它保存起來,到鴉片戰爭以後,才逐漸發現出來。所以清代的史學家林昌彝說:「明人著書剿襲雖多,而出自心裁者,亦復不少,抑之太過,君子之所不取也。」(見林昌彝硯■〈耒圭〉緒錄卷六)

    誠然,明朝人的著述,互相抄襲的地方是很多的,而且是非常的龐雜蕪亂。再經過徽州商人和福建建昌書坊店的商人競相刊刻,刻書時有時剪頭去尾,隨便改動,校刻不精,所謂「魯魚亥豕」處處皆是。但這也說明了當時刊刻書籍,傳播文化的昌盛,而且保存了有明一代的豐富史料;至於錯誤的地方,自當抉擇真偽,去粗存精,明眼人自能辨之。

    刻本國朝典故中有四十多種書籍分別重見於明袁褧編的金聲玉振集、李栻編的歷代小史和沈節甫編的紀錄彙編等叢書之中,間亦有少數單印本和零星抄本。但另有十餘種書,非常罕見,且有較重要的史料價值,不見於上述叢書。如宋端儀的立齋閑錄,記載了自吳元年(一三六七)至憲宗成化二十三年(一四八七)間的一些史實,不少第一手材料。如記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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