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溉传

    到溉传 (第2/3页)

下帽子给了他,于是暗中十分谨慎地侍奉他。母亲去世,守丧非常尽礼。所住的房子仅四尺见方,消瘦过人。服丧期满,仍然素食布衣地过了多年。

    他曾历任御史中丞、都官、左户二尚书,掌吏部尚书。当时何敬容依据诏令参加选拔贤士,事情不够公平,到溉坚持不同意。何敬容对别人说:“到溉尚有余臭,却学做贵人了。”何敬容一天天富贵得宠,人们都在他以下,到溉则像当初一样和他对立。到溉的祖父到彦之起初曾经以担粪自给为生,所以社会上有人拿这来讥笑他。后来省门上鸱鸟的尾巴被震坏,到溉降职国光禄大夫。所在职位都是以清白自修,性格朴素节俭,不好声色,虚室单床,旁边没有姬妾服侍。鞋帽十年一换,朝服有时穿到破烂缝补,出门传呼清路,只是显示具有朝廷规章罢了。

    后来担任散骑常侍、侍中、国子祭酒。上表请求把武帝所撰写的《正言》列为学校的教科书,请求设置《正言》助教二人,学生二十人。尚书左丞贺琛又请求加置博士一人。

    到溉特别被武帝所欣赏和接待,常常和他下棋,从夜晚直到早晨。有时又没有睡觉,就随便躺下睡一会,武帝写诗嘲笑他说:“状若丧家狗,又似悬风槌。”当时的人们把这作为笑谈。到溉的宅院住得接近淮水,斋房前的山池有一块奇怪的礓石,长一丈六尺,武帝开玩笑地和他以此打赌,另外加上《礼记》一部,到溉都输了。东西却没有送来,武帝对朱异说:“您说到溉所输的东西会不会送来?”朱异拿好手板严肃地说:“臣子既然侍奉君主,怎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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