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厥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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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强调把文章的清浊作为重要标准,刘桢奏表,努力标榜体势的风貌。龃龉妥帖之谈,操末续巅之说,运用乐律指导声韵,好比五色相映生辉。如果这一秘密没被发现,这些理论是指什么而说的呢?我认为前代的英贤早已识破宫商,只是没有详细阐明,像今天的理论所论述的那样。至于掩藏缺陷,契合的少、违背的多,则是如临淄所说的那样:‘人们的著述,不可能没有毛病。’不是知道而不改正,认为不改就是不知道,这就是曹、陆又说的‘尽情多有后悔,不可用力强求’。现在称许他们有毛病有后悔的话,则必然自己知道没有后悔没有毛病的样式。引用他们不明了不符合的例子说他们是不懂,为什么独独抹杀他们的一些符合以及明了、可以证明他们懂得的事例呢?可以推测也是质朴和文雅因时而异,当今和古代爱好不同,他们重在情感事物,而较轻于章法文句。情物,是文章急切的追求,美丑尚且对半;章句,是思虑松缓的方面,所以相合的少、违背的多。事情兼有两个方面的情况,必定并非不懂是很明显的。《长门》、《上林》,几乎不是一家的辞赋,《洛神》、《池雁》,更是两种体式的作品。班孟坚纯正,《咏史》无亏于东都主人,张平子弘富,《羽猎》并没有虚飘缺陷。王粲《初征》,其他文章不能相比,杨..敏捷,《暑赋》很久没有献上。随心所欲,很少责怪,则一天办成也很紧张,深晦不明,尽量潜入,则七步完成也很松缓。一个人的思路,快慢相差甚远,一家的文章,好坏区别极大,为什么宫商律吕一定要求它完全一样呢?谈论的人可以说他们是没有穷尽它的奥妙,而不能说他们没有预先觉察到这一规律。”沈约答复说:

    “宫商的乐声有五个,文字的差别有数万。以数万的繁多,配五声的约简,高下低昂,不是思力所能学会的,又不是只有这些。十个字的文句,颠倒相配,字不过十个,巧妙已经不能穷尽,何况比这更多的呢!从灵均以来,没有在心里留意过,当然无从得到它的大略。这样的奥妙,而圣人并不推尚,为什么呢?这大概是因为声韵曲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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