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真相不可说
第20章 真相不可说 (第2/3页)
方桌上，放着满满一桌菜肴。
糖醋排骨、清炒豆苗、三鲜粉丝汤、红烧鲫鱼、水灼河虾，还有两碗米饭。
马三阳回头看了看严肃。严肃憋着笑容一脸骄傲。马三阳落座，拿起筷子先尝了尝清炒豆苗。
“恩！咸味适中，豆苗入味，好吃！”马三阳真的很惊喜，他没想到短短两日，严肃在自己埋头研究案子的时候，却在努力研究做菜。
严肃正襟危坐，得意地：“先生过奖。我也就是多练了几次做菜。”他忽然声：“住在这里就是好，食材随便你用，不用自家花钱买。那我不赶紧多练练手！”严肃嘻嘻嘻地笑着。
马三阳突然没了胃口。他想到贫穷如陈春信，富裕如陈良，想起府衙里的贪污勾当，而自家却心安理得地享用着不公平的鱼肉滋味。
马三阳觉得有些反胃。但是，他望着喜笑颜开的严肃，还是决定努力吃下手里这碗饭。
有些时候，人真的非常矛盾，可又无从选择，只能是一条路走到黑！深夜，客房院子。
马三阳坐在石阶上，呆呆望着上皎洁的明月。廖聪穿着灰色的长袍，缓步走到他身边，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再坐下。
马三阳一直不开口，廖聪就直接起他心里的话。
“先生，其实高大人昨夜就审讯过陈步，所以陈步在公堂上连一句辩解的话都不出口。公堂，有的时候就像演戏，坐椅子的心里明白，跪地上的也十拿九稳，最要紧的，是围观人的感受。所以啊，我时常让你解释一下这个，明一下那个。先生也非常配合，想必先生也懂。有些时候，真相都在心里。但要不要出来呢？就要看大家想不想听了。”廖聪完这些话，也是静默着不动，不再开口。
马三阳听着这番话，良久之后，突然：“真相在心里又如何？只要没出口，那它就只是个秘密，而不是真相了！”廖聪接话：“高大人非常重视陈步，陈步如果没有犯下人命案，他就是未来的江苏巡抚。你也了解高大人，他性子很急，所以，对于心痛的事情，他确实没耐心再经历一遍。”马三阳有些激动地问：“那贪污呢？没有命案，有贪污案呢？”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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