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亲情

    第21章 亲情 (第2/3页)

管是男性朋友还是女性朋友,他一直都在埋头做自己的事情,在他的眼里,似乎大家也都是这样。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有一个人向着他奔跑了过来,他下意识地侧身让了一下,那个人差点撞到了自己。

    随之,不远处传来了咒骂声,哦,原来是街上发生了一起抢劫。不过许多人都匆匆而过,看都不肯看一眼,没有一个人主动打电话报警,包括迪瓦自己,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劫匪消失,被抢劫的人也知道呼救没有用,象征性地反抗几下,怒斥两声,也走了。

    整个事情大约两分钟的光景,大家在短暂地惊慌后,很快又恢复了“理智”。

    看望祖母很容易让他联想起小时候的生活经历,他的眼前浮现出两个小孩独自玩耍逗乐的情景,兄妹俩小时候都是在孤儿院和教会学校度过的。

    长大后,偶尔他会想要了解一下父母的现状,但这个念头很快就打消了。

    父母对于他和妹妹来说,除了具有血缘关系之外,没有其他用处。

    迪瓦还记得,以前一个同学拼命地在网络上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或亲兄弟姐妹,他也参与帮助寻找,是因为这位同学得了白血病,骨髓移植需要直系亲属来配型,仅此而已。

    他从网络上可以很方便地查到父亲和母亲各自的地址,但他没有这样做过。

    在这个年代,像迪瓦这样的家庭有很多,许多人对家庭和婚姻都不感兴趣,因为他们认为爱情、婚姻、家庭意味着个人的不幸,承担不起这样的消耗。

    作为一个社会学教授,他经常问自己,是因为我们的心理承受能力越来越差,还是我们自己越来越强大,强大到不需要向别人倾述,不想听别人倾述,不想和其他人有更多的接触。

    不过倾述又有什么用呢?谁有空听你倾诉,当他们对着你不住点头的时候,心里也许已经在想别的事情了。

    许多时候他更愿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自娱自乐,看着电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这才是真实的自我,他愿意把自己封锁起来,去体验无拘无束的自我,而不是“勉为其难”地参与社交生活,外出工作交往对他来说都是为了生活,不得已的。

    迪瓦示意自己不要去想这些灰暗的事情。

    人有两种世界观,一种人喜欢用性恶观来看待世界,另一种人喜欢用性善观来看待世界,可能自己属于前者,这种心态会将生活中的许多事情看作是麻烦事。

    他示意自己:好了,不要再想了,生活无法想得太远,还是想想工作上的事情。

    昨天,他参加了洲际联盟教科文组织举办的“多学科生命工程研讨会”,与会的科学家、社会学家、企业家、政治家就基因工程的发展趋势和立法精神进行了激烈的争论。

    科学家、企业家希望通过基因工程技术彻底消灭各种疑难杂症,但是一些学者担心,某些机构打着治病的幌子进行激进的基因技术研究,目的是要实现克隆人和遗传基因改造的实验。

    与会的许多专家提出了反对意见,包括迪瓦,身为社会学专家,迪瓦并不是反对有益于人类的科技进步,而是认为全球还没有形成共同体之前,如果开放基因遗传工程的实践,改变人类的基因组,在某一部分人身上进行实践,实现遗传进程,将会出现无法预料的后果,我们会因为意识形态不同而出现混乱。

    例如将弱势群体拿来做实验等等。

    对科技成果的曲解应用,往往会造成严重的后果,不久前的武装机器人战争引发的第三次世界大战就是例证。

    再比如,假设当年核试验首先在纳粹国家中成功使用,(如果不是因为最终被盟国破坏,事实上已经成功了)那么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以一个纳粹者的世界观来应用核武器,保留优秀民族,消灭劣等民族,他们一定会认为没有错。

    历史遗留下来的众多民族矛盾,本来就分不清谁对谁错,大家都是为了活着,为了活得更好,所以一旦民族主义被某些势力挑动起来,所有的伤害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一直以来,不同民族存在着不同的意识形态,这是事实,因此造成对社会事务的关注角度不同,有可能歪曲各种高尖端科学技术的发展方向以及应用目的。

    基因工程也可以成为伤害其他种族的武器。

    这些凝聚了人类智慧的成果,可以用在和平事业,也可以用来杀戮甚至是种族灭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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