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避虚就实]
108 [避虚就实] (第2/3页)
的惨状也证明了这一点，怎么会放过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没道理啊，这种躲法，也就能骗骗我……
草，这个不重要！
对了，难道这人也是那些人计划中的一环吗？
艾尔立即将这种无稽之谈抛到了脑后。
门板暂时隔绝了炽热与刺鼻的浓烟，稍微正常一点的空气让艾尔的嗅觉逐渐恢复了正常，正在思考与摩挲间，他居然嗅到了空气中一股若有如无的臭味，随着嗅觉越来越正常，味道也越来越重，他左嗅嗅，右闻闻，最终将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对方身上。
这个发现顿时让他兴趣大减。
作为一个有农奴经历的人来说，什么样的杂活他没有干过，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各种动物的粪便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艾尔凑到对方脸上嗅了嗅，他估摸着这应该是马粪多一点，其余的是牛粪，以及掺杂了一点点人粪。
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比之体臭，还是身上沾了不干净的东西比较令人可信。
凑过去的时候，除了闻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臭味，他还听到了渐渐明显的啜泣声。
被窗户筛成四边形的霜白光斑恰好印在对方的脸侧，艾尔将她的脸掰了过去，让那张涂满了青黑色脏东西的小脸暴露在月光下，艾尔怀疑那些是不是屎，如果是的话，脸上都有，身上肯定也是，否则味道怎么会如此浓郁？
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就这么定定的睁着，大颗大颗的泪珠正从眼眶里溢出，它们反射着月光，如一粒粒晶莹的珍珠滚落，摔进了那本应是金色如今却是多姿多彩的长发里。
艾尔小声骂道，“哭什么哭！才多大人就敢拿花盆砸别人头，一砸下去也许就死了知不知道，你这不分好坏就下死手，现在搞成这样也是活该……”
语气虽然凶狠，但他骂了一会后，心却已经完全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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