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现世报]

    62 [现世报] (第2/3页)

么液体,大清早的,尿都没得撒一泡就被人搅了局。”

    顿了好一会,她才用似乎是带着笑意的语气啐道,“恶心!”

    “还怕吗?”

    “你才怕!”

    “真的不怕?”

    怎么可能不怕,而且相对于稍远的致命威胁,贴身的龌龊更引人注意,令她揪心的是男人似笑非笑的语气,以及脊背之下那一下下搏动的炽热硬物,它被压住了,正在死命挣扎。

    惊慌失措中,耳边又吹来一股热息。

    “糟糕!”

    眼前的处境已经仿若行走于钢丝之上,一失足则是无尽深渊,男人突然这样说,妮萨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要紧事,所以下意识地就将对方语气中不合时宜的喜意都当成了幻听,并急切地问道,“怎么了?!”

    “哈哈哈!”他低声狂笑,“终于拔出来了!”

    “拔什么出——”让人忌惮的两道火莽终于从胳膊下窜出,反身袭回,她惊呼出声,“呀!!”

    还能是什么拔出来,当然是卡在屁股后的双手拔出来了,它们获得自由后的第一时间就袭向了那两团触手可及的香弹软绵。

    艾尔将对方环抱勒紧,下巴也靠在了她的香肩上,疯狂地感受着,仿佛想将之前的损失狠狠补回,就像他所说的一样,没什么好怕的了,怕也没用,现在不宣泄,难道真要等到利剑穿心才后悔吗?

    才动了几下,一只冰凉的小手就揪住了他的头发,同时一柄利刃抵上了侧颈,是那柄一直握在妮萨手里,让人屁股开花的匕首,大概下一刻还它还会让人脖子开花。

    她颤声低喝,“放手!”

    吃过一次亏之后,她早就有了提放之心,这一次手上有利刃,“迷香后遗症”也早就褪去,要制服这个一身是伤的疯子应该很简单。

    但对方的反应让人无法理解,回以致命威胁的居然是沉默,以及更加百出的花样!

    水,里边都是水,都是云,都是无法理解的软,他贪婪地索取着,可仿若饮鸩止渴般,越饮越渴,只一瞬间,手掌的大小就再也无法满足心里的渴求,五指皆张,左右交换,勒得更紧,让手臂的皮肤来弥补手掌的不足,不止是小臂,那样的大小,就是胳膊也参与了进来,可他还是渴。

    “你不怕死吗?!”

    利刃似乎刺破皮肤陷阱了肉里,也不知道扎破血管没有,可被温软与疯狂填满的脑子已经无法顾及这种微小的感觉了,就连鼻腔里那经过酒味调剂的浓郁幽香都比它重要得多,他贪婪地吸着气,不断伸缩着双手,并终于隔着布匹揪住了那两枚半硬的神意。

    极其轻微地一捏,闷哼就突破了鼻腔的封锁,耳膜被撩动,他才舍得抽空回道,“怎么会有人不怕死?”

    “那你还不停手!”

    那柄颤抖得愈发明显的利刃被无视了,利刃以死神之名紧紧相逼,可他已经游走在生死的边缘,时而被抛上云端,时而被溺进海底,相比于山巅的劲风、深海的澎湃,轻飘飘的匕刃就是一片停在颈间的落叶,随风颤抖,仿佛只是怀中人葱白指尖传来的颤栗与挑逗轻触。

    “正因为怕,所以才不能停啊。”

    “你到底,到底在说什么!”

    “那些还在上面磨蹭的人大概真的是跟踪过来的,现在正在考虑派谁来做‘送死探查’呢,也许我们很快就会被人揪出去,或者被利剑穿心,被烈焰——”

    “那你还这样!”

    “——吞噬,而且,你难道没有察觉到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吗?”

    “什——”在血浆中染红的荆棘玫瑰对血腥味尤其敏感,当她经人提醒并不自觉地将一部分注意力分给鼻腔之后,果然闻到了男人所说的东西。

    “不用你杀,我大概也快要死了,我能感觉得到。”

    语句悲凉,语气却透着炽热与疯狂!

    只一瞬间妮萨就想到了这是哪里来的味道,以他们这种姿势,艾尔后背的大豁口肯定被崩裂了!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就又听见男人说道,“如果不趁着这点时间尽量把想做的事情都做了,眼睛一闭就再也来不及啦,如果要杀,就刺进去吧,就算这样死掉,遗憾应该也会离我远去。”

    “你早就知道是这样的对不对?!那之前怎么不让我出去,我去引走他们你就可以——”

    “因为我想吃了你啊。”

    “你——”酥麻使她一开口就被迫闭了嘴。

    “我们只能赌他们不是来找你的,否则你绝对跑不掉,用你的命换来的苟延残喘有什么意思,心都没了人还能活吗?”

    只那么一瞬间,那颗扑通扑通狂跳的心就彻底乱了节奏,刺进去的理由已经被彻底抽掉,仅剩的一丝傲气与理智逼迫她竭力维持着利刃的稳定,匕尖的震颤仿若牵动着紫色星眸的晃动,“疯了!”

    “就保持这样的动作,把手臂抬得高高的,它们好像很喜欢这种‘把自己彻底交出来’的姿势呢。”

    “什么彻底……啊!”她意识到问题所在之后惊呼一声,想要缩回手臂,结果反而被那双炽热的大手推得更高,若不是她控制得当,匕尖肯定会造成更大的创口,说不定就划破了对方的颈动脉!“你不要命了!”

    代表死神的利刃仍然抵在脖颈上,可死神已经离此远去,或许它从来就没有来过。

    “我早在林地的时候就已经死了,”男人的声音明明近在耳旁,热息吹拂,却像是来自于远方,与那晚上拂动篝火焰尖的微风同出一辙,“杀了那两头野兽之后,我就进入了林地深处,然后被野兽们撕成了碎片——”

    随着它们的扭动撕咬,那两条火莽散发出的灼热渐渐变味,又酥又麻,如果这样持续下去,武器就会脱手,她终于承认,在清晨作怪的不是什么[迷香后遗症],“你在说,说什么!”

    “——剧痛中有人抓住了我,将我的灵魂从林地深处、从苍白和黑暗中扯回来了,扯离了肉体,它早已经纠缠在了你的身上,就像现在一样,你察觉不到吗?”

    手也无法满足了,即使再怎么游走抚摸,窜动变换,也填不了心里的巨坑,当严润可爱的耳垂被噙住,剧烈颤抖的利刃终于掉落,持刃之手与另一个揪着头发的手不自觉地就搂住了他的头。

    牙关再也无法紧咬,在无人可见的黑暗中,她放肆地张开了嘴,轻吟出声,“嗬……”

    铁靴敲击地面,上面的人似乎在来来回回地走动,或许他们是来抓谁的,或许是来找酒喝的,但只要他们还没有下来,就不会有人来打扰这一份旖旎与灼热。

    “你,嗯!”呼吸的频率早就乱了,时不时蹦出嘴的轻吟也在作怪,这让她就是想要说话也十分不容易,无力感越来越甚,思维也几乎都被限制在波涛之内,那双小手早就失去了控制,不住地摩挲着在颈窝、耳后乱拱的脑袋。

    这种充满回应意味的行为激起了更加纯粹的燥热,左边的火莽缓缓下探,游至腰际时,一只柔荑迅速回防,每到这种时候丧失的力气仿佛又回光返照,僵持片刻,火莽改变了目标,一如此前,再袭黑幕之下的凝脂峰峦。

    它叼起衬衣底摆,缓缓上掀,强烈的抵抗似乎只针对那道最后的底线,柔荑附在火莽的背后,与其逆行而上。周围黑暗无比,却正好衬托了星辰的光辉,雪原与冰峰所散发的洁白柔和的微光寸寸显露,刺目耀眼。

    “混蛋,混蛋混蛋!”

    黑幕被卡在了左侧的巨峰山脚,火莽撕咬了上去,与刚刚脱手却又仿佛分别了千年的凝脂重逢,打起了滚,舔[]舐峰顶的神意。

    一黑一白隔着被揉扯开的一线天相互呼应,一上一下分错摩擦,地动山摇,[酒桶内空间狭窄]也不再是阻止黑白相间的玫瑰随波扭动的理由。

    “嗯……嗬……”红唇再也无法合上,“你是不是,是不是早有预谋?”

    “嗯?出汗了呢……滑不溜秋……”

    男人一说话鼻息就会加重,酸软感也随之一分分变沉,力气则被一分分抽走,她半眯着眼睛,呢喃道,“你不让我出去,就是想把我骗进来,对不对?”

    它太大了,当雪白的那边上移时,他发现即使自己靠在香肩之上,依旧能十分轻易地含住神意,用手轻触就让人对其所拥有的美味浮想联翩,此时不尝更待何时?

    饱满圆润,入口香浓,他打了对方一个出其不意,竭力压制的高亢鼻音瞬时从耳膜边乍响,直至此时他才含糊不清的回答道,“嗯。”

    唇齿轻磨,含咬卷噬,低吟浅唱从断断续续开始变得连绵不绝,葱白指尖的指甲甚至扣得火莽生疼,可蛇腰荡漾,纯刚阳火已如置身于一浪高过一浪的云海。

    恶性循环!

    “哼……这是什么?”

    沙漠旅客含住了甘泉之源,拼命吮吸,只在心中默默地回应,这是快乐。

    “这样,这样好奇怪……你,你跑进东外城区,也是为了我对不对?”

    答案依旧是肯定的,男人像是极度的心不在焉,又似专心到了极致,他是如此的爱不释手,不肯松口,仿佛能就这样把玩下去,直至千年以后。

    “那么——哈!”刚好嘴张得比较大,激烈的酥麻袭来,促成了一声特别的天籁,“所有说的,做的,那么拼命,就为了这一刻对不对?”

    如预料当中一样,男人否定了,她想要轻蔑一笑,但沉淀于舒适的惰性制止了这种无聊的行为,然后她听到了意料之外的下半段回答。

    “不全对,”艾尔止住了一切的动作,双臂将她箍得紧紧的,箍得变了形,难以呼吸,嘴巴贴在她的耳朵上,静了好一会,静得就连他将眼睛重新睁开的声音仿佛都能听得到,“我想要你,想和你一起,绝不仅仅是现在,也绝不是某一天。

    最好每一次醒来时,都如今晨一般,身边是你。

    和你一起走过每一个已知,每一个未知。

    和你——”

    咿呀!

    尽管隔着几排木桶墙以及一层厚厚的桶壁,酒窖入口盖板被打开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

    那些人进来了!

    怀里的人瞬时一颤,艾尔品味过山抖海啸,似乎已经不惧眼前的小风小浪,咧嘴一笑,再次咬向津[hx]液未干的耳垂轻声说道,“如果你想要听,以后我每天都说给你听。”

    “可你就要死了!”她揪住了对方话语里边令人心痛的漏洞,夹在语调里的每次颤抖都满含复杂,“你要死了混蛋!”

    由于火蟒停止了躁动与狂舞,她终于逮到空隙去检查一下男人的伤势,小手往后一抹,就摸到了湿热黏糊的一大片,凑到鼻尖,满腔竟是铁锈的腥甜,她不由得再次强调,“你要死了!”

    可男人根本就不接茬,“那如果这关过了呢?你要听吗?”并且说着的同时又开始悄悄地动了起来,吮吸嘬吻,轻抚揉搓,即使地窖里边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脚步声。

    得益于入口那条长长的过道,进来的人数很快就被确定,只有七八个人,绝大多数的人都留在了上边,他们大概是在十字路口处分散开了,脚步声分散,一开始密集的敲击空桶的声音也变得稀疏,这两种声音听起来都总有种随意的感觉。

    这很奇怪,派来送死的家伙怎么会心态随意?

    “我不知道……”她的嗓音虽然没有完全恢复,却依旧撩人无比,就连不加掩饰的焦急也仿佛像是在催促着什么的似的,“别弄了,人家过来——哼!

    ……

    嗬……

    ……你……怎么这么不分轻重!被发现了怎么办?!”

    “杀,”冰冷随意的语气与紧贴后背的温暖、穿行于胸前的灼热截然不同,比冰山还要冰,冰冷与灼热的酥麻让凝脂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如果事情无可挽回,我想带你去地狱。”

    死神也许下一刻就会降临,以一柄冰凉的利剑撕裂炽热与甜蜜,就算他们暂时没有被发现,只要搜查者在这徘徊得久一点,男人也会死的,那道伤口有多严重只有她看得到,他真的会死的!

    那还捏着无关紧要的矜持做什么?万一被利剑穿心,难道要带着它们去另一个世界?

    从净土一波波袭来的无法抗拒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去地狱吗?

    好,她紧咬朱唇,没让呻吟和鬼使神差的回答脱口而出。

    最近的一个脚步声在这条过道的中部停止了,黑暗中除了被极力压制却依旧不住发颤的喘息外,所有的声音都已经随着脚步声一起止歇,但黑、白两色的波涛依旧被搅动翻腾,伴随着一阵阵的愉悦,时而被拨回后方,时而拍向海岸,浪尖之上的两枚珍珠随波荡漾,始终被炽热的海风摩挲,摆脱不得。

    噗!

    利刃刺穿了第一个被开了口子的木桶,与此同时,艾尔感到那双附在手背上的柔荑紧握了一下,星眸紧闭,他轻声安慰,“怕就抓紧我。”然后它们真的拽紧了,很紧很紧,不过其中一个很快就离开了,捂向了已经无法紧咬而微张的红唇。

    异响引来了其它的几个脚步声,不过它们都在那个位置停了下来,停了会,又一起重新响起,往这边慢慢靠近,大概是沿路检查,然后是第二声利刃刺穿木板的声音,那只柔荑揪得更紧了,指甲大概已经开始陷入大手的手背里。

    之后是下一轮的往复,停停戳戳,直至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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