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尾声 (第2/3页)
的身份，我也能知道当初的事吧。”
老人凝视了他一会儿，道：“可以，毕竟对你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你想要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包括你的身世。”
“不用了。”
面对老人的好意，苏墨以一种出人意料的冷漠拒绝着。
“只要告诉我上一代黑司令死亡的原因就行了。”
老人叹了口气，他能察觉到原本苏墨身上细微的人性在随着手握的妖刀，而渐渐淹没。
当初的黑司令也是这样……
所以成为了千人敌，万人敌，最后能够活的那么长久还全依赖自己的实力。
“他是自己愿意的。”
听到这样的话，苏墨嗤然的笑了：“想要保存我们吗？真是老来无可救药的愚昧。”
“或许吧……”
老人很想说是啊，因为面前的人实在是没有多少的良善，完全将他人的牺牲不放在心上。
“那老头教出我们这样的徒弟，是他一生最大的错误。”
在说出这句话后，他决然地转头离开。
老人看着他的背影，突然道：“原来你还是在乎你师父的。”
反正那老头已经死了。
苏墨没有说出这句话，他不会表达情感，也失去了情感。
这也是为什么老人觉得苏墨没有人性的原因。
这回就连白鳞也死了，他回到从前苏墨的可能已经彻底断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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