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再欠人情

    第九十二章 再欠人情 (第2/3页)

惠妃妹妹的意思是,裳华要陷害一个宫女?”

    宁惠妃本就担忧,便有些沉不住气,“她陷害宫女的最终目的不是本宫吗?这可是本宫的人!”

    周贵妃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这样吗?只是不知道,裳华为何要陷害娘娘?”

    宁惠妃冷笑一声,“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毕竟回朝宴会上,长平可是得罪过她,她未必不会报复回来。”

    周贵妃黛眉微挑,“得罪?原来在惠妃眼中,那只是得罪吗?本宫还以为是陷害呢?”

    宁惠妃被周贵妃的冷嘲热讽气的不能自已,“无论是得罪还是陷害,季裳华都有报复本宫的动机!”

    周贵妃点点头,“惠妃这话也算有理。”

    皇帝冷冷往这边瞟了一眼,吩咐道,“来人,去将季小姐请来!”

    石公公提醒道,“皇上,季小姐这时候已经回府了。”

    皇帝大怒,“回府了也要带回来!”

    石公公不敢耽搁,忙分派几个人去了。

    虽然将季裳华勉强牵扯进来了,但宁惠妃还是紧张,因为要给季裳华定罪的理由并不充分!

    没过多久,季裳华就被带过来了,但是并不是她一个人,她身边的却是皇后!

    众人都没有想到,皇后怎么来了?还和季裳华在一起。

    看着皇帝询问的眼神,皇后笑道,“原本季小姐是要出宫的,臣妾听说今日她进宫,便想着要见上一见,是以,现在才让他回宫。”她看看皇上极为难堪的面色,又看看宁惠妃和周贵妃,“原来两位妹妹也在,不知皇上突然叫裳华回来,所谓何事?臣妾并非想探听皇上的事情,但裳华是臣妾请去的,要保证她平安出宫。”

    皇后这说的合情合理,皇帝也挑不出毛病,一副不欲多说的模样,“朕有事要对季裳华相询一二。”

    “原来是这样。”皇后道,“裳华,快见过皇上。”

    季裳华出列,行礼道,“臣女拜见陛下。”目光扫过宁惠妃的时候,她微微一笑。

    宁惠妃看到了什么都明白了,果然是季裳华搞得鬼!只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和皇后结盟了?

    皇帝急于知道真相,问道,“听闻惠妃派人送你出宫,可是你半路说丢了帕子,所以让她去寻找?”皇帝指向清荷,“结果她不小心闯入了禁地。”

    季裳华却很是惊讶,“臣女的确是由清荷送出宫的,但并未丢帕子让她寻找。”季裳华居然否认了!

    青荷没想到季裳华不承认,她拿着手帕,喊道:“不,季小姐在说谎,确实是她让我回去找帕子的。”

    季裳华皱眉道:“陛下,臣女不知青荷为何要这么说,但是臣女确实没有让她这样做。”

    宁惠妃道:“季裳华,有证据在这里,你还敢不承认!”

    周贵妃笑道:“惠妃妹妹此言差矣,难道仅凭一块帕子就确定了是裳华故意引青荷过来的?退一步说,就算这帕子是裳华的,难道身为婢女不该去为客人寻找吗?还是妹妹以为自己宫里的婢女比客人还要尊贵?”

    “贵妃明知本宫并没有这个意思,你为何要这样说?!”宁惠妃已经控制不住怒火了。

    这些年在宫中她自认为能很好的收敛心性,可是面对永远平淡如水的周贵妃,她总是沉不住气。

    周贵妃笑笑,“本宫不过是随意猜想,妹妹没有便是没有,何须如此着急?”

    宁惠妃冷哼一声,“换成任何一个人被污蔑,都会着急的!”

    “哦,原来惠妃也明白这个道理,怎么会任由青荷仅凭一方帕子就污蔑裳华?”

    石公公看着两位妃子的争吵,不由捏了一把冷汗,他已经看见皇上的神色极为不悦了。周贵妃向来心平气和,还是第一次这样与人争吵,竟然是为了季裳华。

    皇帝怒喝道:“行了,你们两个别争了。”她指指季裳华道,“你来说。”

    “是,陛下。”季裳华微笑道。

    她没有丝毫紧张,神情好似充满了自信,成竹在胸的模样。

    宁惠妃女这才发现,季裳华已经褪去了那件紫色的瑰丽宫装,取而代之的是之前的她入宫穿的衣裙。

    她的一颗心缓缓沉了下去。

    季裳华看她一眼,道:“原本臣女是奉贵妃娘娘之命进宫陪伴,就在要出宫的时候,惠妃娘娘却把臣女叫去了,说是要与臣女叙话,还要让长平公主为回朝宴一事向臣女敬茶道歉,臣女怎么敢让公主屈尊,便几次推拒,可是惠妃娘娘却不同意。臣女不忍拒绝惠妃娘娘的好意,便接受了,可是长平公主在与臣女敬茶的时候,突然泼了臣女一身的茶水,然后就跑了出去。”语罢她指指自己的裙摆,“皇上若是不信,一望便知,臣女断不会说谎。”

    不理会众人的神情各异,季裳华接着道:“惠妃娘娘心生愧疚,便让青荷带着臣女去长信宫换衣服,说到这里,臣女还要感谢娘娘,那件紫色宫装太华贵,臣女不觉得不配穿,便在皇后宫中与皇后娘娘说明了原因,娘娘体谅臣女,便答应派人将衣服送回长信宫,想必这个时候,长信宫的宫女已经收到了。”

    听到此处,宁惠妃的一颗心已经跌落了谷底,皇上是什么人,怎么会看不穿她的把戏,这样的戏码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皇帝隐忍着怒意,眼神冷冷略过宁惠妃,对季裳华道:“你接说!”

    “青荷女官好心,带着臣女走一条僻静的道路,这样出宫也更加顺畅。只是在路上,遇到了皇后娘娘的人,请臣女入宫一叙,臣女自然不敢拒绝,就跟着宫女去了,这一点青荷也是听到的,只是不知为何她要撒谎。”这几句就是季裳华信口胡诌了。

    看到季裳华说谎说的如此自然,青荷不敢置信,拿着帕子道:“季小姐,这分明就是您的帕子,为何不敢承认!”

    然后,就有太监将帕子拿给季裳华,季裳华拿过去看了看道:“这绣工的确不错,料子也很好,可是并不是我的,而且这上面也没有我的闺名。”她从袖中拿出一方水蓝色锦帕,“这才是我的,你看这右下角,还绣着我的闺名。”

    一个毫无特点的帕子和绣着闺名的帕子相比,显然后者更有说服力,关键后者是季裳华亲口承认的。

    实际上,季裳华现在手里的帕子是她向皇后借来的,至于闺名,是季裳华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宫女仿造她的字迹绣上去的。就算皇上要派人去取季裳华平日所书书法也查不出什么不对。

    “至于青荷所说的帕子,臣女委实不知它的来历。”

    宁惠妃没想到季裳华这样狡猾,又安排的天衣无缝,当即气的头晕,真想晕倒在那里。

    皇帝怀疑的目光在宁惠妃身上略过,“既如此,你为何要说季裳华吩咐你为她找帕子,又为何要闯入禁地?”

    终于又回到了这个问题。

    季裳华有皇后作证,青荷手中的帕子证明了不是季裳华的,她如今还有什么办法拖季裳华下水?

    实际上,早在季裳华没有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惠妃就该意识到,她输了。只不过,她如果不狡辩,更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

    在加上那件衣服,皇帝想不起疑心都难,曾经在一个夜里,他醉酒来到这里,误认为过一个人,所以他痛恨用这种招数夺得他宠爱之人。

    所以宁惠妃才会想到送衣服这样的招数,那样季裳华只会必死无疑,可是现在季裳华不但死不成,倒霉的却变成了自己,她该怎么办呢?

    青荷全身都在抖动着,她该如何狡辩,证据和证人都在季裳华那边。“我……。”

    紧张之下,她连自称都忘了。

    皇后见此,不禁佩服季裳华的心计,故作不解道:“陛下,臣妾听裳华这样说,还是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青荷为何要陷害季小姐?”

    其实她心里高兴的恨不得大笑一场,从前在与宁惠妃的争斗中,宁惠妃总是占尽上风,再加上萧承泽遭遇刺杀一次,太子更不得宠爱,如今借着季裳华之手,她总算能出口气了!

    皇帝并不理会她,只是问道:“惠妃,她是你宫里的人,你觉得她为何要这么做?”虽然他这样问,但是那眼神分明在说,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后宫的把戏,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

    “臣妾…。臣妾也不知道……”她此刻也是万分后悔,不是后悔要对付季裳华,而是后悔没做到天衣无缝。

    若是她知道了季裳华是皇帝选中的晋王府世子妃,只怕肠子会悔青吧。

    她悄悄看向青荷,眼神暗含警告,青荷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就在众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宁惠妃的时候,她站起身,猛地朝那座华丽的宫殿撞去,瞬间血溅当场,立刻就断了气息。

    季裳华垂下头去,唇角含笑,宁惠妃还真是够毒,这下可是死无对证了,即便是怀疑,也无法给她定罪。

    实际上根本不会,因为只要宁国公府在一天,宁惠妃就不会死,但是惩罚还是会有的。可只要青荷一死,宁惠妃顶多落一个管教不严的罪名,不会受到太大的惩罚,

    众人皆是唏嘘不已,看着宁惠妃的眼神也晦暗不明起来,而皇后则是惋惜更多。周贵妃虽然一直在为季裳华辩护,但是她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季裳华又为何与皇后联手?这一切她都需要问明白。

    皇帝先是沉默了一会,然后语气厌恶道:“快些拖出去,别污了此地!”

    他最后望了一眼那座华丽的宫殿,不知为何,又在那座荒废的宫殿略过,那血一般红的帐子好似就在他眼前飘过,如泣如诉。

    他不再多做停留,转身离去,后面跟着浩大的依仗。

    皇帝低沉的声音传来,“惠妃管教宫女不严,使得季裳华被诬陷,免去协理六宫之权,交由周贵妃。”

    宁惠妃一个踉跄,“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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