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招降使者

    第二百六十六章 招降使者 (第2/3页)

也无任意保甲开具的通行文书,身上却搜出了盖有北虏印鉴的信筒。他还百般抵赖,自称是我们张总理故交,要给总理送信。咱觉得可疑,说不准是个北虏的细作,所以要带回去查问明白!”

    这材勇一口一个总理,这个称呼原本是流求来的中兴社旧人专用的,泉州人一开始都称呼张镝的官讳,中兴社的老部下们有一种自豪的心理,觉得自己追随的久,与总理更为亲近。慢慢的,泉州本地人也有样学样,全都叫起总理来了。

    “我看他像是个斯文人,不必押着,就上我的马车,我先带回去问个明白。”邵靳的第一印象就觉得被抓的这个人不像细作的样子,却很可能真是主公的故交,那自己也算送个顺水人情,便向押解的材勇们提出用自己的马车把这人带回去。

    “这个……”看几个材勇似乎还有些犹豫,不大放心把这个细作嫌疑犯交给别人。

    “不必担心,要不然几位兄弟便一同往州衙走一趟,把事情辨明就好了。”

    “如此甚好!”那材勇头目表示认可,便决定跟着马车一同回州衙去。

    邵靳在马车里与那“嫌疑犯”交谈了一阵,差不多认定了此人确实是张镝的故交无疑,只是问这人此行的目的却支支吾吾不肯说,邵靳也不强求。

    “主公,看我把谁带来了!”

    张镝听到声音,抬头看签押房门口,又惊又喜。

    “啊哈,舜玉,真是你!?”

    来的人是张镝曾经的太学同窗,至交好友叶李叶舜玉。

    “砺锋啊砺锋,见你一次可真不容易!”叶李假意责怪。

    “北虏虎视眈眈,不得不如此尔!”

    “士别两年,砺锋兄已是封疆大吏了!”

    “国事如此,我辈怎能不发愤图强呢?”

    “以砺锋之大才,封侯拜相,理所应当,岂会久为池中之物!”叶李语中不无恭维。

    但张镝听着叶李的恭维,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他感觉两人之间过去那种纯粹的友谊不见了,似乎中间掺杂了点什么。

    当年他与康棣毅然南下,叶李却留在临安选官,那时候他们之间就第一次出现了某种看不到的裂痕。只不过人各有志,张镝并不介意这样的分歧,在他心里,叶李仍旧是最好的朋友之一。但今日再见,他隐隐觉得叶李的眼神里藏着点什么,藏着点让他担心的东西,他担心这段友谊或许要到此为止了。

    “封侯非我意,但愿宇内清!北虏伐我国家,杀我人民,而今我辈之职责,自然要驱除胡虏,恢复朗朗乾坤!”张镝说的话乃是出于本心,他见叶李此番来一点也不像老朋友相会,倒像是带着某种目的,就先把基本立场摆了出来。

    “孟子有言:夫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家必自毁,而后人毁之;国必自伐,而后人伐之……

    宋室失德,先受制于辽,后受制于金,复又受制于元,苟延残喘三百余年,气数已尽!”

    叶李引用了孟子的话,所谓国必自伐与宋室失德、气数已尽之语,是赤裸裸的把外族侵略偷换概念成了正常的王朝更替。

    张镝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下一步叶李会讲什么,无非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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