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为什么就吻了?(求全订!)
070 为什么就吻了?(求全订!) (第2/3页)
她的耳朵。
她心里忽然觉得好难过,这种难过没法用感觉来形容,这个节操不保的地步,她还在考虑着要不要保全他的形象,然而这个男人却用动作来告诉她心寒两个字怎么写。
她怔了怔,眼泪就掉下来,她怎么变得不像自己了啊,心里特别的委屈,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她为什么要委屈自己保全这个禽兽的形象?
想想就觉得不值得。
脸上的泪水掉得更加凶了。
静默的洗手间里都是她低低的哭泣声。
耳边的所有动作随着她的哭泣戛然而止,他的脑袋抵在她散发着淡淡体香的肩膀上,气息尚且紊乱,“这不是你要的吗?现在成全你,为什么要哭泣?”
“成全你个大头鬼啊,谁要这种成全了?”
面对她的控诉,他微微抿住薄唇,“以后还敢说我技术不好吗?”
“……”她不知道说什么,用力摇着头,哭得越发的厉害,也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委屈。
“他们两才是一对,你就算着迷于他,也没有结果。”
宋音序想了半天,才知道他说的他们是萧亦娄跟盛羽桐,他默了默,又道:“别在去招惹他,我不想,你以后受到伤害。”
说罢,所有气息猛地撤开,烫热离去,只剩下冰冷的空气。
宋音序的表情怔了怔,有些回不过反应来。
他说,他不想她以后受到伤害?
他今晚的这些行为,只是要让她别在去对萧亦娄献殷勤吗?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
她想问,可是他已经走了,猛地拉开了门,盛羽桐站在过道上,看见司习政衣衫不整,表情像是吃了一个鹅蛋般惊讶。
但司习政完全没有被撞破的尴尬,不紧不慢的看了她一眼,眸色讳莫如深。
他走了。
盛羽桐从外面跑进去,看见脖子上全是吻痕的宋音序,表情震惊的往司习政消失的方向看了看,又看回狼狈不堪的宋音序,走过来扶她,“音序,怎么弄成这样了?”
“他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宋音序想了下,还是决定保全他的形象。
“是吗?”盛羽桐若有所思,看了眼被司习政扔在地上的萧亦娄外套,赶紧把自己身上的外套取下来,披在宋音序满是吻痕的肩膀上,“音序,你先穿着外套。”
“谢谢。”宋音序接过,有气无力的穿上。
“谢什么呢,这本来就是你的外套啊,应该我谢谢你才对,对了,亦娄让我们晚上住在这里,房间已经开好了,我带你过去吧。”
“嗯。”
盛羽桐把她扶回了房间,她去洗澡,盛羽桐就出去了。
浴室里,宋音序看着镜子里眼睛红红的自己,回想起刚才跟司习政在洗手间里发生的那一幕,忽然越想越生气,对啊,他当时那么说她她为什么不反驳呢?现在想起来,越发觉得自己不值得!
*
这端。
司习政从洗手间出来后,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站在衣柜的镜子前,慢慢脱下裤子,不由得凝起眉。
过不其然,大腿上的白色绷带已经血迹斑斑。
腿上的伤还没好,现在又渗出血来了,最近真是祸不单行。
他忍着痛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有医药箱,便走到床头柜前,拿起电话,拨线让客房服务送医药箱上来。
没多久,有人按门铃,司习政以为是客房服务来了,披上浴袍去开门。
房门缓缓打开,站在门外的,是已经洗好澡的宋音序,她穿着一身保守的浅灰色运动服,身材纤细,短发湿漉漉的,透着沐浴后的清香。
司习政看着她许久没有说话。
宋音序一看到他的脸就想起了刚才那不愉快的一幕,但不愉快归不愉快,有些事情始终要办的。
压下心头尴尬,她开口,“我有话跟你说。”
司习政沉吟,“进来吧。”
两人走进去,司习政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热水壶给她倒了一杯水,“找我什么事?”
“把钱还给我。”她伸出手。
司习政看了眼她的白净的手,“什么钱?”
“那五百万。”
“你要那些钱做什么?”
做什么?今晚发生了那种事情难道他不尴尬?还问为什么?
宋音序心里波涛涌汹,转过头,黑白分明的眼珠倒映出男人英俊却异常冷漠的脸孔。
“你也知道,高三的学业很繁忙,我决定下个星期起,就申请住在学校的宿舍。”她随口找了个理由,“之前你让我把那些钱放在你那里,还没去银行存,我不太放心,我想拿回来自己存。”
闻言,他微微眯了眼,神情阴沉。
“以后没什么事情我也不会去司公馆的,我觉得我们大概是天性不合,不太适合处在一块。”
他许久都没有说话。
宋音序没等来他的回答,倒等来了敲门声。
司习政看了她一眼,起身去开门,客房服务送来了医药箱,司习政接过,把箱子提在手里,对宋音序说:“你在这里等下。”
说罢便进了卧室里。
司习政住的是行政客房,有两间卧室,一间书房,一间会客房。
此时的宋音序就站在会客房里,等了许久,都没见他回来,有点没耐心了,便起身去了卧室找他,门没关紧,虚虚的掩着。
她轻轻走近两步,透过微掩的门缝,看到司习政侧面对着她,坐在一张一人沙发上,他的身材是那种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极品衣架子,浑身上下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有,人鱼线若隐若现的,性感得让人鼻血喷张。
大半夜的,他把衣服脱了干什么?
难道……
宋音序想着他要干什么,定了定睛,继续看。
此刻,宋音序看到他微低着头,从大腿上用力扯下一块染满鲜血的绷带,眉心紧皱着,显示着他正在忍受痛楚。
宋音序无言的看着这一幕,有些失神。
由于没及时处理,伤口已经黏连了,司习政忍着痛把绷带放到一边,刚想去拿酒精清洗伤口,就发现酒精不见了。
那瓶酒精被走进卧室的宋音序拿在手里。
司习政奇怪的抬眸看她,身上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底裤。
宋音序就当什么都没看到,落落大方的蹲跪在地上,垂着睫毛去查看他的伤口,“你的伤口复发了?”
“还不是拜你所赐?”
“?”她看着他的眼神里有疑惑。
“晚上被你打的。”他淡淡开口,说了一句让宋音序脸红的话,“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手劲有多大。”
宋音序脸红,“还不是因为你耍流氓。”
他仍旧抬着头看她,容颜温淡,“知道我会耍流氓还敢深夜一个人来一个男人房里?就不怕我吃了你?”
她一噎,“我是看在你伤了的份上才不跟你吵的,别逼我。”
“逼你什么?”
“逼我跟你吵架。”说罢伸出一只手,按在他的长腿上。
也不知道是哪里激到了他,司习政背脊一僵,猛地收回了腿,表情有些不自然。
宋音序觉得他现在的模样可比晚上那会可爱害羞多了,抬眸哂笑,“怎么?晚上一副想霸王硬上弓的样子现在就知道害羞了?”
“……”司习政被她说的脸色难看,好半响,才挤出一句,“你迟早被你这张嘴害死。”
“觉得我嘴贱是吗?”其实宋音序都觉得自己的嘴巴有点逞能了,“虽然我也知道不好,但是喜欢了,我就喜欢嘴上占人便宜,你心里清楚就好了,当真什么。”
“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总这样,搅乱一池春水就走,让心乱了的人怎么办?”
“我搅乱谁的心了?”
“没。”他闭着嘴,不再说话,但是也不再抗拒了,放松身子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帮他处理伤口,伤在大腿处,自己确实不好处理。
宋音序见状,在心里劝自己忽略他其他男人的象征,只当他是一只受了伤的可怜小动物,弯着身子,小心翼翼帮他把伤口清洗好,上了药,缠上绷带。
“晚上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听进去了没有。”许久,司习政开口。
“什么话?”
“亦娄的事情,他不是你可以喜欢的人,离他远一点。”这不是商量,而是不容违抗的口吻。
宋音序抬眸,对上他幽深冷冽的瞳孔,静了一秒,“你担心我受伤?”
“难道我像在跟你说笑话?”他脸色冷沉。
“没。”
“听见没有?”
“听见什么?”
“别再去招惹他了,以后在路上见到了,想办法婉拒。”
“如果你是担心我受伤,那我还可以答应,但如果你是觉得我配不上他,那我不答应,凭什么因为他地位崇高你就觉得我配不上他,虽然我是没他有钱有势,但是我年轻啊,我也可以嫌弃他老的好吗?”说话的空档,她已经把伤口包扎好,放下纱布和药水,神情冷漠,“伤口包扎好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再来找你谈那支票的事情,再见。”
说完转身就走。
但没走出两步手腕就被拉住了,司习政想也没想就一个用力,直接把她拽回来,摔进了自己怀里。
周身都是男子特有的清冽香气。
宋音序的呼吸一下子乱了,慢慢抬头,迎上了一双一动不动的黑眸。
房间里很安静。
她的心跳慌乱如打鼓。
在他的怀抱里,她只觉的很烫,心脏像被火灼着,躁得难受。
她坐如针毡,挣扎着想起来,却听到了他低低的哼痛声。
她又打到他的伤口了!
意识到这里,她赶紧停住了动作,小心翼翼地回头观察他,“我弄到你伤口了?没事吧?”
他微摇头,唇色如纸苍白,“不要总这么毛毛躁躁。”
“……”她脸皮烫红,结结巴巴,“可……可你抱着我……”有点不自在,不,不对,是相当的不自在。
“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你就走。”健硕有力的手抬起来,不是推开她,而是搂住了她的腰。
宋音序瞪大眼睛,完全不明白他这个动作是要干什么,但除此之外,他没有下一个动作了,安安静静的抱着她,神色如常。
她只能迟钝的想,这不会是长辈关爱小辈的亲昵动作吧?
如果是爷爷奶奶这样对她,她会毫无疑虑的说是关爱,可是这个人是司习政啊,从来不让人近身的司习政,他到底……
胡思乱想一堆,只变成了一句简单的,“你还要说什么。”
“我没觉得你配不上他。”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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