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庆出事

    第五章 大庆出事 (第3/3页)

说吧。”老人平静的说道。

    “姓名?”警察对大庆问。

    “陈大庆。”大庆经过一白天保卫科对他的审问,对这样的问话很不习惯,也很反感,但还是干脆的回答着……。当大庆说到歹徒的体貌特征时,老人插了句:“我知道是谁想杀我了。”

    “嗯,应该就是胡永刚。现在严打势头正猛,这小子还敢出来害您!您放心吧,老所长,我们会马上抓捕嫌疑人的。我一会儿把您的情况通知分局。您休息吧,我先走了,不能让胡永刚跑了。”警察说完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病房里有两张床,陈大庆和陈有德各占了一张。疼痛使得两人都没什么困意。送他们来的老大爷已经走了。没一会儿小花赶了过来,问过事情经过,看有外人在也就没说什么。拿起病房的暖壶打开水去了。

    “小伙子,你叫陈大庆是吧?我也姓陈,我叫陈有德,说起来咱俩八百年前还是一家呢。这也是缘分啊!”老人笑呵呵的说。

    “您就叫我大庆吧。听刚才的公安说,您是公安局长,怎么还有人敢害您?”大庆不解的问。

    “说来话长了。我怀疑的这个胡永刚恨我呗。那时候他跟人打架,打急眼了动起了刀。我赶去制止的时候,胡永刚不听警告还要拿刀捅人,我就上前攥住了他的手腕,这时跟他干仗的那个青年趁机一刀砍在了他腿上。他就是这么跛的。”老人说着似乎陷入了回忆,顿了顿就接着说:“文革结束后,这个胡永刚一直没有工作,他纠结了一伙人设局骗人、敲诈勒索。这伙人都是派出所的常客,因为没有造成什么人身伤害,又考虑到他是残疾人,每次都是赔了钱,拘留几天就放了。过年的时候接到群众举报,分局刑警队抓获了一个赌博团伙,跑了几个腿儿快的,他腿脚不好没跑了。他们这个赌局赌资总额接近五万元,我听后十分震惊。我去了解情况时他看到了我,没想到这么多年他还记得我呢。应该就是那一面,我估计他把所有的怨恨都记在了我的账上。我也算是他半个仇人了,要不是我他也跛不了,不跛估计过年的时候他也就跑了。他有心计啊,他就是想趁严打“灯下黑”的时候一个人对我下手,干成了谁也不知道是他干的,可惜他没想到半路出了你这个“程咬金”。”老人说到这里不住的咳嗽着。

    大庆忙帮老人捶了捶背,关心的说:“您这个伤不轻,刚才大夫说幸好您身体底子好,但是还要静养很久可能才会痊愈,后遗症肯定还会有。您需要好好休息啊。”

    “说说你吧,大庆。我儿子要是还在,应该跟你差不多大,哎……”老人的话语又停顿了。

    “陈局长,我爹叫陈有富,您叫陈有德,猛一听还真像本家大伯。”大庆想缓解一下老人的情绪,笑呵呵的说。

    “我爹还叫陈有财呢!”小花进门接话道。

    “你们这小两口还真会逗我乐,咳……咳……”老人笑着笑着忍不住咳嗽起来。。

    “没逗您,这是真事儿,我俩是连城县陈家沟的,我们那里九成以上都姓陈。”大庆说道。

    “陈家沟我知道,就在红桥区边儿上,估计咱阳江再发展几年,你们那里就不是农村了。不过也不好说,再往西都是山了。阳江发展的方向还是江东、江北那边。”老人高谈阔论着。

    “这个我们就不懂了,您说的事离我们太遥远了。”大庆道。

    “刚才做笔录的时候,你说你是纺织厂的,其实我也算是半个纺织厂的。我刚从部队转业的时候,分到驻厂派出所当所长,你们那里很多老干部老职工我都熟,文革一结束我就到分局了。由于这边老朋友多,我又无儿无女单身一人,分局给我分配住房我也没要,现在还在咱们厂家属区的平房住。”老人换了个话题继续聊着。

    听到这里小花心思活络了一下,想说点什么又不好意思开口。

    “姑娘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么?”老人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问道。

    小花犹豫了一会,把大庆的遭遇跟老人讲述了一下,老人听完沉思着。

    “您是局长,您肯定有办法的,您能帮帮大庆哥吗?我求您了。”小花边说边要给老人跪下。

    “快起来,快起来!”老人行动不便,急忙用言语制止着小花。

    “大伯,您别为难。我大不了就是回家务农而已。”大庆坚强的说。

    “怎么说你也是我的恩人,你能见义勇为的救我,我就不能知恩图报一下啦?放心吧,你的事交给我。姑娘你也放心,时间也不早了,回去早点休息,这里有医生和护士呢。”老人安慰他们道。

    “算了,花儿,你到我这好的胳膊边上挤挤,今天出了这个事,我总觉得走夜路太不安全。你就跟我凑合一宿吧。”大庆担心的说。

    “哎,让自己辖区的老百姓担心到不敢走夜路,这也是我的过失和责任啊!”老人合着眼睛自责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