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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人受到伤害。
所以，他看到病弱年迈的郭威震以后，会吓唬他了，不过是想让他离开罢了，这里不宜久待。
顾妃摸了摸凡席的脑袋，“凡席。”
凡席原本嚎叫着，戛然而止了，他看着顾妃，“你知道我的名字？”
顾妃点头，“嗯。”
她认真的打量了一番凡席的灵魂，他是被种在柳树上的，道士所谓的一两年之约，纯属鬼话，估计两年以后，凡席的灵魂就要献祭给柳树了。
凡席的尸体应该还被道士控制着，顾妃拿出了两张符咒，塞入了凡席的嘴巴里。
“姑奶奶，饶命呀，我不想魂飞魄散，我还没有活够呢。”凡席想要将符咒吐出来，可是符咒遇到唾液就化了。
凡席沮丧的低头，他以为这是让他魂飞魄散的。
凡席是善良的，善良的人总是让人喜欢。
他当初救河中的婴儿，也不是完全失去理智的，若是他没有抽筋，他应该是可以将孩子救上来的，可惜抽筋了，他滑入了河水中。
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低估了水的流势，也想赌一把。
只不过赌输了。
顾妃给的两个符咒，一个是让凡席脱离与身体的掣肘，另外一个符咒是让他脱离柳树。
顾妃伸手，拽住凡席的脑袋，手上用力，将他从柳树里拽了出来。
而凡席的鬼脸也迅速的变化，恢复了少年凡席的模样。
他与尸体脱离了掣肘，所以，他被道士变成的狰狞鬼脸模样也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