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来自北疆的披甲战马(上)
第二十四章 来自北疆的披甲战马(上) (第2/3页)
寒凉。
战斗的结束很短暂,下一次交手,便会在下一个瞬间。
经历过数也数不清的碰撞,他体内的气息也开始紊乱,威力大不如以前,下一刻,或者下下一刻,或者以后的随便哪一段时间,他都会被淹没。
他看着那些暂时还不敢靠近,用略微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那些府卫们,道:“你们想要杀死我,然后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是不是很愉快?”
没有人回答,他们只是下人,他们虽然仇恨管阔,但是并非真心要拼个你死我活,只不过,他们被自己的主子控制着命脉,夹在中间,他们也没有退路。
在长安,巍巍都城,对着各府的人出手,而且是下死手,最起码在他们的人生之中,是第一次看到。
他们飞扬跋扈了那么多年,实在是没有撞见过这么狠的。
忌惮归忌惮,他们的主子大多数都不会像刘方好那样贤淑有礼、温婉善良,他们在府内本来就随时随地都得承受着因为做错事情而得到的惩罚,甚至是死亡,尽管那些事情那些府邸也不敢轻易传扬出去,却完全不能够避免。
死在管阔手里,和因为今天的错误而以后没有好日子过、生不如死,或者死得尤其痛苦相比,实在是半斤八两。
更何况,秦杀的快刀,还能够给他们一个痛快。
“管阔,莽夫是不能够活得长久的,或许你可以寻找到一时的快感,但是最终得到的却是千古的恨。”
从某一个方向,传来了一个略显熟悉的声音。
元三文肿着脸,包着布,上面的鲜红色渗了出来,他静静地站在那里。
管阔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他是在微笑。
元三文一直都是一个翩翩美才子,风流倜傥,丰神如玉,他的微笑也很动人,那里面有着自信,也有着才华横溢。
在今天,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却在得知管阔在京兆尹府衙前面被包围住的时候,还是选择了过来一观,那是因为,他对管阔的仇恨何其深切。
他对管阔的仇恨,本来来自于管清和的打压,他本身并没有把管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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