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小夭

    第一百五十六章 小夭 (第2/3页)

的底部竟绣着一朵盛绽的夕颜花。那针角绣功似曾相识,好似陶灼华的手艺,让他一时间纷纷乱乱全是前世的记忆。

    何子岑按捺着激动的心情,打开那锦囊细看,里面只有一张对折成两半的薄鹅黄色洒金笺,上头写着几行浅浅的字迹。

    隽秀的梨花小楷,飘逸里还带着丝洒脱,那样熟悉而又亲昵,分明就是陶灼华前世的手书。可是她从前分明没有这么一笔好字,是做了何子岑的顺仪之后,拿着他的手书临帖,从前的字迹娟秀里才添了些出尘。

    一种奇异的情绪遍布了何子岑全身,他颤抖着手急急往洒金笺上看去。

    洒金笺的右上角以浓墨书写着“子岑”二字,有一处还斑驳模糊,似是曾被泪水打湿。正中央录的是张九龄的两句诗:思君如满月,夜夜减轻辉。

    最令何子岑震惊的还是最下头的落款,黄笺黑字,全都落在他的心弦。那上头清晰的“小夭”两个字历历在目,带给他多少从前的回忆。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他为她取名灼华,再赐她小字小夭,那是他与她你侬我侬的见证,普天之下只有他们两个人共享的秘密。

    子岑、子岑,何子岑的手轻抚着鹅黄洒金笺上自己的名字,心间波涛汹涌,似是卷起千堆巨浪。心间被什么东西锐锐一刺,痛到让他无法呼吸。

    他前世的顺仪、他集三千宠爱在一身的宸妃、他的小夭,他曾许诺一生一代一双人的挚爱。纵然百转千回,何子岑又如何能忘记她的深情?

    眼见另有两盏河灯将要顺流而下,何子岑一脚踩进水中,发疯一般冲过去将灯捞起,再打开来细看。依旧是一样的锦囊与一样的字迹,只有泪痕斑驳不已,打湿在不同的地方。

    何子岑随手折下一段长长的枯枝,将水面上还未燃尽的几盏河灯一一勾回,迫不及待地一盏一盏打开去看,每一盏灯里依然都是相同的文字。

    莫非缘定前生,他与陶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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