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 定罪

    第五百九十一章 定罪 (第2/3页)

岱扔下的信笺,如今瞧不出那是他与瑞安私通的东西?本以为自己都用了特制的墨水,如今本该干干净净的白纸上却是墨迹俨然。

    几多旖旎、几多猖狂、几多叛逆、几多嚣张,何子岕与瑞安你来我往的信件不堪入目。何子岱指着他骂道:“多望几眼都嫌腌臜的女人,简直人尽可夫,你却拿着当了宝物,真真辱没了我大阮皇室。我与三哥只怕父皇受不住,才瞒下这些东西,你非要叫我拿着它们移交刑部,叫子岚因你而无法做人?”

    何子岕面红耳赤,不晓得他与瑞安这些极为隐秘的东西究竟如何落在何子岱手中。望着自己的亲笔手书,何子岕颓然软在地上,再也无法狡辩。

    何子岱余怒未消,指着何子岕继续骂道:“咱们在东湖外头实验红衣大炮,被你窥得了些踪迹。你几次三番借故靠近三哥的外书房,还偷走了三哥故意留在案上的军需图,使人送往大裕,我可曾冤枉于你?”

    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败露,何子岕情知无法逃脱,他以膝当脚前行了几步,拽住了何子岱蟒绣锦袍的一角,苦苦哀求道:“五哥,你瞧在我从小可怜的份上,在父皇面前替我多多美言几句,便说子岕如今知悔了,情愿苦守皇陵,再不踏入京城一步。”

    “晚了”,望着如此不知廉耻的兄弟,何子岱眸中霜花冷凝。他沉沉喝道:“你以药力催醒冬眠的黑熊,想让它扑杀父皇时,便早绝了与父皇的情份。你若真知道悔,便须认罪伏诛,却不是在这里摇尾乞怜要苟活于世。”

    提及何子岚,何子岕心间一软,便就想起从小便楚楚可怜的孪生姐姐。心黑如墨,唯有那么一丝亲情未曾完全淡化。他颓然放开了拽着何子岱衣襟的手指,淡漠地从地爬起身来,再也不发一语。

    翌日一早,仁寿皇帝便见到了何子岱呈上的由何子岕签子画押的供词。何子岕对自己当日在营地所做的一切供认不讳。

    仁寿皇帝瞧着那一纸供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