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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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卡。

    师母说着零零散散的有三万,还有当时我给的那两万多也原封没动。

    小花哭得很伤心,但一切都已经没机会了,

    在医院就躺了半个月,师母也去了。

    大海和师母在镇里的房子是当年庞老爷子退休养猪场分配的,到了小花名下。

    但因为镇子里没有市里方便,并且在镇子里几乎也没什么留恋了。

    小花以便宜的价格租给了一位镇子上的亲戚,也就把剩下有意义的东西搬回了市里。

    后来的日子一样的过,我也留了个心眼开始存钱。

    但谁能想到事情一件一件的来,两年后的一九九六年北京的新政策很快也来了我们这里。

    面的开始不允许作为出租车出现在街头,过年限的面的将被强制报废。没过年限的不允许出现在出租车行业,但还可以沦为私家车使用。

    一九九六年,面的消失在了大众的视野里。

    我手里的哈飞才是大海一九九三年买的,到现在才过去三年。

    六年的报废权限还没到,但也只能刷漆改为私家车不能在进行出租车行业。

    买这辆车虽然是大海的钱,还花了十万。但此刻这车不能在用来接生意,一下子就变成了废物。

    同样变成废物的还有我,因为这意味着我失业了。

    留给我的只有两条路,但其实根本没得选。

    要么开黑出租车,被交警发现就什么都没有了。

    要么老老实实在市里找个工作,而小花居然这时候告诉我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