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绝对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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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章:绝对玄机 (第1/3页)

    一条蜿蜒崎岖的山路,有由高到低的坡度。

    于天翔头发很短,眼神很深邃的看着这条山路,像在遐想什么,表情木讷,努力做笑的表情但是做不出,呆呆的看着路的尽头。往山上的路走去。

    于天翔忍不住说道:“再过了一段时间,镇子上的日子被渴望太平的青年人努力成了太平日子。帮派,坏坏道也逐渐过了气,终而成为了一段不怎么有神秘感的传说。”

    于天翔走进树林,东方遥远在于天翔的身后鬼鬼祟祟的跟着。

    东方遥远似乎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虽然现在于天翔不能知道他到底厉害在哪方面。

    但是凭直觉,凭于天翔动过冥神回旋门进入一个似曾相识世界的直觉。于天翔就莫名其妙的认定了东方遥远厉害的人。

    于天翔走过一条小溪,蹲下身子在小溪边洗起了脸。

    东方遥远站在他身后,于天翔在水中看见了东方遥远的倒影,会心的笑了笑。东方遥远在于天翔身后嬉笑。

    于天翔用衣袖蹭着脸上的水,说道:“来了。”

    东方遥远幽幽的说道:“我一直在,就是怕你发现不了我。”

    于天翔一笑说道:“怎么会?!”说着,慢慢站起来,面对东方遥远继续道:“你胖了,是不是经历了什么挫折。”

    东方遥远在身上摸了一会儿,摸出一根半截的烟蛇,点上后说道:“好像瘦了才能算是经历什么挫折吧,再说,你想我受挫折干嘛。”

    于天翔一笑,抢过东方遥远手里的烟,说道:“我想你应该和别人不一样,对你,我往往不能往平常的地方想。”

    东方遥远眼巴巴看着于天翔很享受的吸着烟蛇劝说道:“吸烟蛇对身体不好,你应该试着戒掉。”

    于天翔点点头应道:“我会的,”说着,将烟掐灭,丢进小溪又说:“我说到做到。”

    东方遥远眼巴巴看着漂在小溪上面的烟,有些许失望的说道:“其实你在丢掉它时,不妨先问问我。”

    于天翔在东方遥远眼巴巴看着小溪上面的烟时,向树林深处走去。

    东方遥远转过头一看,追上去,和于天翔一同走。

    东方遥远问道:“你为什么不等我?”

    于天翔回道:“因为我知道你会跟来。”

    之后一段时间……

    于天翔和东方遥远走到木屋外,两人入神的看着木屋。

    于天翔说道:“我对沉静是情有独钟的,这从我的居住地可以很容易分析出。”

    于天翔拿出钥匙,走近门前,推开门,推门的瞬间有很多灰尘扑出来。

    于天翔说道:“我在离镇子五公里的林子中,筑了这间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木屋,风格偏向古典式,不嫌弃的话就进来吧。”说完,走进木屋,然后躺在床上。

    东方遥远也走进木屋,他看看周围,说道:“外部古典,但内部却是极其现代化的,可以说是,表面粗糙有内涵,内里精致有高度,这便是你对待所有事物的理念,”说着,推开封闭的窗子又说道:“也可以说是根本。”

    于天翔一笑说道:“但是这种理念和根本会在我有能力在镇子上买得起一所房子而消失。”

    东方遥远很是抱歉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于天翔说道:“我知道,但事实就是如此。实实在在的最底层的人,一说到没银子,没房子,没脑子,不出意外的话就可能联系到我于天翔。”

    东方遥远一言不发的坐在窗前的椅子上。而于天翔则躺在床上沉思。

    于天翔过一会儿,慢慢说道:

    “没有帮派之后,我对孤形吊影这一成语的含义更颇具感受。黑夜,整片林子仅靠着木屋里发出的光亮,为它平常因恐惧缩成一拳的心,放松成了一掌,谁说“树木帮”就没有情绪?一整夜,一包烟蛇,一个人,连续着唉声叹气,还有残了的灵魂。”

    东方遥远赞叹说道:“于天翔,你很有才华。”

    于天翔淡淡一笑说道:“没什么,情到深处自然流淌。”

    接着,两人安静的呆在木屋里好一会儿。

    之后一段时间……

    东方遥远起身走向门口,面朝着门外说道:“于天翔,我要走了。”

    于天翔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问道:“遥远,你去哪?”

    东方遥远说道:“在我的希望中,我大概是要去一个我渴望的遥远的地方,”说着,哼哧一笑道:“这个小镇已经装不下我了,因为我膨胀了。”说完大笑着回头看于天翔。

    于天翔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然后说道:“我会记得你。”

    东方遥远眼睛红润的一笑道:“我相信你也会走的,不送。”说完,走出门外。

    于天翔看着门外东方遥远的背影,越走越远,背影消失。于天翔愣在床上,一动不动。

    黑夜里,于天翔坐在床上,倚靠着木墙。

    桌子上的日晷走到凌晨四时一刻。

    紧接着就听见小镇方向传来沸腾的声音,紧跟着一声巨响,于天翔依旧无动于衷,纹丝不动的坐着。

    于天翔不由自主的自己嘟囔道:“镇上的喧嚷声持续很久,我猜测阵仗一定不小。坏坏帮之间的乱斗是不可能了,难道是正常的地球人跟不正常的地球人,争辩正常或者不正常究竟哪个正常?突然发现,我很不正常。”

    就这样,于天翔一直在床上坐到天亮,眼睛通红,很疲倦的样子。

    于天翔又不由自主的自己跟自己说道:“别的什么我现在不会去操心操劳的想了,更没有资格去想,我要为之后的日子做打算了,我特别不想再碌碌无为的混下去。特别不想也只是想想,然而真正做起来的话,我打算还是再想一段时间。可能强者我达不到,但弱者我绝对绰绰有余了。为此,我真的感到骄傲,傲到飞起,所以,我必须要找些很容易就能够升华的东西。”

    随后,于天翔关上木屋的门,将其锁上,然后将钥匙丢向远处。

    于天翔看了眼木屋,脸上没有挂着一丝留恋的表情的转身向远处走去。

    于天翔忍不住的又自言自语感慨说道:

    “谈起升华,还真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入手才好,毕竟长时间俗气惯了。所以前提必须对自身降低一定的标准,以避免升华不起来,而后自惭形秽,哭笑不得了。可想而知,升华与丢人现眼有直接的连带关系,对某类人而言,也算得上骨肉相连了。”

    于天翔一直在山路上走着。

    一只鸟飞过于天翔上方的天空。

    一架马车小心的行驶在山路上,路过于天翔,向于天翔相反的方向驶去。

    许久以后,一片面积不大的草海出现在于天翔面前。

    于天翔望着这片草海,感觉很不错的样子。

    于天翔看着草海的正中央,很是欣喜的样子。

    似乎于天翔在这段时间里是那么的开心。

    于天翔不由自主的说道:“六十里地对两个轮子的马车来说并算不上遥远,但对两条腿来说,对我来说,就算得上山南海北了。不管怎样,想过了就应当经过,跋涉了三十里地的山路,穿过了十里地的葱郁,走完二十里地的宽大马道,再调转方向,把北当成南,那片面积不大的草海就在那里。”

    于天翔此刻是那么的像是一个旅游讲解员。

    草海东侧的绿林深处,一位年过半百的牧民,养着三十头羊,五头牛和四只瘸腿的鸭子。

    于天翔看到牧民,一脸的欢喜。

    牧民见于天翔欢喜表情,也是很客气的样子。

    于天翔提着两只脱了毛的鸭子,一脸客气的说道:“我见到您第一面,我就认准了,您一定位隐居的高人,一定是世上最懂升华的仙人。”说着,将鸭子递向牧民继续道:“第一次见面,不知老伯喜好,这是我们那里的特产,千万别嫌弃,望老伯笑纳。”

    牧民更是客气说道:“不嫌弃,怎么可能嫌弃呢,这年头像你这么好的小伙子不多了,正好,刚会儿去放羊的时候,跑丢了两只鸭子,这也算补齐了。”说完,接过鸭子,笑容更加灿烂。

    牧民将鸭子在案板上大卸八块。

    把鸭子丢进锅里,咕嘟嘟熬汤。

    片刻之后,鸭子熟了。

    牧民打开锅盖,将鸭肉盛在碗里,端到桌子上。

    好一段唯美做肉的过程。

    接下来牧民和蔼可亲说道:“尝尝。”

    于天翔尝了一口,咂咂嘴说道:“色香俱佳,唯一不足之处就是没放盐,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因为我本来就口淡,老伯,真的不错,来来来,老伯,一起。”

    牧民坐下,从桌子下拿出一瓶酒,啪放到桌子上。

    牧民和蔼可亲说道:“这可不能少。”

    于天翔拿过酒壶,打开酒盖倒上说道:“来,老伯,敬您。”

    于天翔和牧民喝一杯,接着牧民招呼于天翔吃鸭肉。

    于天翔和牧民再喝几杯之后,两人都醉醺醺的。

    于天翔眼神飘忽的看了眼老伯的床,说道:“老伯,看您家的床应该是用那种粗藤条编织成的,这既雅观又舒服,很符合升华的感觉。我发现老伯很会生活,而且我还发现我这么些年是白活了。”

    牧民笑着说道:“没有,没有,一般摆设,一般摆设。”

    于天翔闷急了一口酒,呛着嗓子,挣扎着缓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老伯,听传说您这里草海的正中央在月圆之夜会出现一潭池水,池水的颜色每十五分钟会发生一次变化,所呈现的色泽也绝对是世间罕见的,语言形容不出,眼睛也辨识不清,是有这么一回事吗?”

    牧民回道:“嗨,哪有这么回事啊,月圆之夜在沙漠中央出现一潭池水,这无谓是低劣的炒作,不过就是几年之后把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变成管辖地的金罐子。我平生啊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手段,无可奈何,我年纪大了,也只能是在这眼神上,下点儿鄙夷的功夫了。”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于天翔敬牧民一杯酒,又说道:“老伯,您真是高人,我干了。”

    牧民酔咧咧,口齿不清说道:“我是人间一俗人,不讲高雅与风骚,干。”说着,晃晃悠悠端起酒杯,一下灌进了鼻子里,接着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很明显牧民醉入膏肓。

    于天翔嘲笑说道:“嘿,这老头,没量,和我没法比,我这量.....”说完,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此时,屋外下起大雨。

    屋外哗啦啦下着雨,于天翔看着屋外的雨,有一搭无一搭的听牧民在眉飞色舞的讲着话。

    于天翔不由自主的说道:“雨来得急,走的却很慢,一场雨居然下了整整三天,在这三天里我的耳膜在承受着老伯的折磨。我在担忧我的耳膜,同时也在担忧老伯的嘴皮和嗓子。我猜想老伯上辈子说的话加在一起一准没超过三句,憋到下辈子,遇到了我,才得以释放。所以老天爷为何要下三天雨,就是因为要圆老伯巧舌如簧,出口成章,喋喋不休,泛泛而谈的梦。故此,我发现我的耳朵和老伯的嘴缘分极深。”

    这又很明显,于天翔在经受牧民的言语煎熬。

    许久之后……

    牧民在目送于天翔离去,于天翔几次回头,向牧民挥手告别。

    牧民含着泪,低声说道:“这雨,再多下几天多好。”他见于天翔走远,转身回屋道:“这孩子,没挑,没毛病,好哇!”

    之后,于天翔就又走到了另一处小镇的街道上,人们都忙忙碌碌的,走起路来脚步飞快。

    于天翔忍不住又不由自主的说道:“离开老伯的家,离开草海,再往南走了二十里地,到达另外一个小镇,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旅行,而且是徒步的。也许这也是升华的一部分,或者就是升华的一部分。”

    好像此刻的上帝之眼移到了一家茶馆门前,于天翔看着茶馆的门面,表现出了新奇且熟悉的感觉。

    于天翔慢慢走近茶馆门前,慢慢推开门,试探性的迈步进去。

    于天翔一脚迈进去,门咣当关闭。

    茶馆门前一个卖老鼠药的磕磕巴巴的喊道:“老鼠药,老鼠药,老鼠吃了就见效,不见效我上吊......”

    于天翔左看看,右瞧瞧,小心谨慎,步子扭捏的走到靠近落地窗的座位上。

    店小二随即从柜台走到于天翔跟前,正准备开口说话,这时门突然敞开,两名私塾小学徒步调急促的进来,很着急的样子。

    两名私塾小学徒小跑到柜台前,着急的用手拍着柜台,两人齐声高喊道:“店小二,店小二,店小二,两杯上等的西北大红茶,两杯上等的西北大红茶,两杯上等的西北大红茶。”

    茶馆店小二厉声喝道:“干嘛?想拆我家柜台啊,是想死,还是活腻歪了?”

    两名私塾小学徒听到店小二厉声,转头冲站在于天翔身边的店小二一笑,立马很识趣的消停下来,极细微的声音,齐道:“两杯上等西北大红茶。”

    店小二声音更是严厉说道:“你俩小崽子没看到我正忙着呢。”说完甩出一张恶妇的脸。

    于天翔站起身,轻声说道:“我不着急,您先忙俩孩子的,俩孩子急得都快成复读小迷糊了,小脸上都快憋出卡卡的表情了,先忙俩孩子的,我不着急。”

    店小二满脸贱笑说道:“好的,先生,那还请您受累稍等一下。”说完,向于天翔鞠一躬。

    店小二走到柜台前,冲两名私塾小学徒瞥了一眼,接着冲好两杯西北大红茶,挑逗了两名私塾小学徒一会儿,才将西北大红茶递给他俩。

    店小二一脸矫情问道:“你们老师换口味了?以前不都是喝狗屎大绿茶吗?”

    私塾小学徒甲东瞅瞅西看看,压低声音说道:“嘘,大哥,知道就好,别声张,这次不是我们老师要的,是我们私塾学院主管老师要的,我们老师今天没敢要。”

    店小二嘴角一撇,饶有兴趣的说道:“银子谁出?不会是让你俩出吧。”

    私塾小学徒乙表情夸张,极认真的说三个字‘不可能’,接着说道:“怎么会是我们俩出呢?!”

    店小二长舒一口气说道:“那还行,你们老师还算不上丧心病狂。”

    私塾小学徒乙高调着嗓门说道:

    “我们老师老好了,主管老师也好,他让我们买大红茶,从不会让我们出银子,用的都是我们班班费,我们一致认为我们老师和我们的主管老师,是全天下最能为我们考虑的,可爱的老师跟主管老师,因为我们只要给他们买过大红茶的,逃课,早恋,打架都不会受到处分,还有我们的学院规则其中一条是,‘想做好一名学生,先要做到会买大红茶’,同学们都争着抢着买大红茶的,我们俩可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买大红茶委员。”

    于天翔入神的听着,小声私语道:“听得我恨不得成为他们私塾学院里的老师,说真的,他们私塾学院里的老师可真是为人师表,照亮别人,燃烧自己啊。”

    随之,两名初中生拿着大红茶离开,店小二立刻小跑到于天翔跟前,举止恭谨的向于天翔鞠一躬。

    店小二说道:“先生,让您久等了,您想喝点什么呢?”

    于天翔:指着柜台左侧的展示架,问道:“那是什么?”

    店小二转头一看,立马回头客气回道:“哦,先生,那是我们茶馆特别推出的高级贵宾专享,醇香味浓,回味悠长是它的特点,很符合您的气质。”

    于天翔假意附和着笑了笑,说道:“符合我的气质?胃还是身体?体内还是体外?”

    店小二贱贱的说道:“先生,不管您身体的哪个部位,包括那个那个,都非常符合。”

    于天翔果断的说道:“二十杯!”

    店小二用一个惊愕的眼神说道:“二十杯?这么缺......”

    于天翔说道:“怎么,工作量大不可以?”

    店小二立马贱贱笑道:“当然可以,向您学习。”说完,转身向柜台方向走去。

    店小二恭敬的给于天翔推开门,于天翔挺着肚子,步履艰难的走出门外。

    店小二贱唧唧的说道:“先生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于天翔背对着摆摆手,说道:“光临,光临。”

    店小二一笑,门咣当关闭。

    于天翔向前走去,接着又两名私塾小学徒路过于天翔身边,跳着蹦着向茶馆推门进去。

    于天翔看着,无奈的摇摇头。

    于天翔走到小溪边,小溪很浅,上面飘着很多叶子,于天翔看了一会儿,挽起裤腿,小心的趟过小溪。

    于天翔不由自主的又说道:“从小镇的最东边到小镇的最西边,中间需跨过一条没有桥的河,河水深度一般十岁以上的都可以很轻松的渡过。如果非要干着去到小镇的最西边,那么至少要走五公里从最北边绕过去,一般思维正常的都会选择湿着去到小镇的最西边,当然,我也不例外。”

    于天翔慢悠悠走到湖边,湖边很多正在钓鱼的人。于天翔站在湖边,表现出享受的样子。

    于天翔情不自禁的说道:“小镇的最西边是一眼看不到边的湖,不知道的很有可能把这当成海。因为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大的湖,所以见到它的第一眼,脑海里便蹦出“神奇”这一词语。”

    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鹤骨霜髯,梨眉艾发,脚下踩着一个四方盒子,左手执着一根深黑色的鱼竿,右手拿着一本竹简书,穿着一身纯白色的长袍子,颇有脱俗仙人的风范,很认真的盯着鱼线。

    于天翔走到老人一旁,小心翼翼蹲下,也是很认真的盯着鱼线。

    过一会儿,老人将垂在水中的绳勾揪起,收了鱼竿,接着放进了那个四方的盒子里。

    于天翔心想说道:“难道是因为我在这打扰了老人,而末了老人的乐趣?”

    老人收拾完渔具,把马扎拉近到于天翔身边,然后坐下冲于天翔笑了笑。

    老人说道:“小伙子,你也好钓鱼?”

    于天翔心想说道:“还好,还好,我没有打扰到别人。”说着摇摇头,客气道:“老人家,我钓鱼不怎么爱好,但看人钓鱼我还挺喜欢的。”

    老人微微点了点头,将那个四方盒子拖到脚下踩着,显得很有小孩儿气的说道:“看来小伙子你是遇上心事儿了?”

    于天翔不知是摇头还是点头,木讷一会儿,表现脑袋嗡嗡的,像被人猛抽了一巴掌的感觉,说道:“大概是,可能也不是。”

    老人一声大笑,同时把竹简书紧紧的握在右手,说道:

    “我今年七十六岁,七十三岁时还没花眼,女儿就说这么大岁数还没花眼老的太没意思了,于是就给我买了这本竹简书,让我不健康的看努力花眼。”

    老人说着,用手指了指鼻梁上的俩眼睛,满足地笑了笑说道:“钓鱼的时候我也看着这本竹简书,管他看不看的清楚渔线,有的时候一条鱼钓不上来的时候也选择不看。当然,不钓鱼的时候一直看,不管看不看的清路,所以就得认真看着。”

    于天翔不作答,愣愣的呆在原地,眼神格外的飘离。

    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鹤骨霜髯,梨眉艾发,脚下踩着一个四方盒子,左手执着一根深黑色的鱼竿,右手拿着两科圆核桃搓摸着,穿着一身纯白色的道家长袍,颇有脱俗仙人的风范,在众多垂钓者中,唯有这位老人钓鱼的技巧属得上乘。

    于天翔走到老人一旁,小心翼翼的蹲下,生怕扰了老人雅致。

    过了将近半个时辰,老人将垂在水中的绳勾揪起,收了鱼竿,接着放进那个四方盒子里。

    于天翔顿时心想:“难道是因为我在这打扰了老人,而末了老人的乐趣?”

    老人收拾完渔具,把木马扎拉近到于天翔身边,坐下冲于天翔笑了笑,说道:“小伙子,你也好钓鱼?”

    于天翔听到老人的话,觉是老人没有厌烦自己的意思,心里开心的说了一句:“还好,还好,我没有打扰到别人。”然后于天翔摇摇头,回道老人说:“老人家,我钓鱼不怎么爱好,但看人钓鱼我还挺喜欢的。”

    老人微微点了点头,将那个四方盒子拖到脚下,踩着,显得很有小孩儿气,说:“看来小伙子你是遇上心事儿了?”

    于天翔不知是摇头还是点头,他突然觉得脑袋嗡嗡的,就像被人猛抽了一巴掌,模棱两可的说道:“大概是,可能也不是。”

    老人一声大笑,同时将在右手里搓摸的两个圆核桃装进了兜里,然后说道:“我今年七十六岁,七十三岁时花了眼,就怎么着都看不清东西了。”

    那老人说着说着,用手指了指脚下的四方盒子,脸上带着满足地笑了笑,继续说道:

    “钓鱼的时候,因为眼睛看不清楚渔线,所以我就选择不看,索性叫耳朵来听,不钓鱼的时候也就是走路的时候,反正眼睛还能瞅见路的轮廓,所以我就觉得还是自己有眼睛好。”

    老人说完,从远处跑来一条斑点狗,冲老人一顿撒泼打滚,转头又向远处跑去。

    随后,老人把散到岸边的渔具,细细收拾了下,背到身上,摇摇晃晃向东北方向的一个村落走去,期间打了好几个趔趄,还险些跌倒。

    于天翔就站在岸边看着老人,除了心为他反复几下,其它的什么都没做。

    老人的身影消失于视线尽头的那一条天地线,不一会儿,夕阳和天地线重叠,于天翔他也就倦了。

    垂钓者们也三三两两回了家,整片湖泊,整条岸边,只剩下了于天翔一个人。

    其实于天翔他并没有孤独,他也并没有感觉到孤独,反倒是他多了那么一丝窃喜。

    那窃喜由于天翔的左心室射出,经主动脉及各级分支流到全身的毛细血管,在此与他的组织液进行物质交换,之后的步骤不知有没有正常运行,只觉得被什么堵塞了,从而全身麻木,像现今断了电的机械人。

    原来黑了天,一个人,心会孤独,也会感觉到孤独。这些于天翔他都能清楚的感受得到。

    重生的故事结束了?

    不,重生故事还没有开始?

    也不对,因为这仅仅覆灭不久。

    凌乱了,又一次凌乱了,乱得一塌糊涂,乱得分不清脑袋里的到底是脑子,还是浆糊。

    没有天花板的夜眠,是可以肆无忌惮的。

    等同于没有约束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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