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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怀疑我和李羡鱼是同族。”

    “那是谁。”

    “清徽子和她哥丹云子。”

    “......”戒色呆住了。

    “你要是想还俗娶清徽子师姐.....”

    “打住。”戒色皱眉,冷冰冰的盯着他:“陈年往事能别提了吗。”

    那是他的黑历史,很多年前,情窦初开的戒色在上一届论道大会上一睹清徽子芳容后,日思夜想,很是激动,偷偷写了封情书寄到上清派。但被丹云子当着一众同门的面大声诵读。

    这件事传回两华寺,后果可想而知,戒色被佛头以教导佛法为由,捶了整整一年,这一年里,他总共重伤卧床二十余次。

    佛头有一个习惯,他从不与人辩经,谁要找他辩经,他就会揍谁一顿,然后双手合十:佛法无边,施主懂了吗。

    同理,他也不会跟你讲道理。

    听来的道理不是道理,悟出来的道理才是道理。

    这是佛头说的。

    戒色开始不理解师父的想法,很多年后,在隔壁山峰面对游客开放的“两华寺”充当解签僧人时,有一位父亲说:自己读书的时候,不听老师和父母的劝告,不爱读书,早早辍学。经历了各种挫折后,现在很后悔当年没好好读书。

    戒色心说,你儿子现在就和你当初一样.....

    他刹那间醍醐灌顶,悟通了师父的道理。也就理解师父当年为什么没跟他讲道理,而是捶他一顿。

    老男人说,女人是伤身毒药,没什么好的,也就那么回事。

    小年轻说,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夯昆。

    多年后,小年轻长成老男人,就领悟这个道理了。

    戒色就是那个小年轻,佛头.....当然不是老男人,但他肯定经历过戒色类似的心结。

    现在戒色已经看开了,能完全免疫女色,自然就懂师父是对的。

    “是不是意味着,丹云子也能继承无双战魂?”戒色心里一动。

    “是的,但后来发生了那件事,谁都不敢再强迫李家传人生孩子了。”丹尘子摇头:“无双战魂心狠手辣,绝不是看起来这样美好纯真。”

    “那如果李羡鱼死了呢。”戒色挑了挑眉。

    丹尘子沉默。

    “但没人敢赌。”戒色又说。

    两人说话的同时,李羡鱼已经登台,他们默契的停下交谈,凝神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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