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景博渊的手段(1)

    182:景博渊的手段(1) (第2/3页)

唇笑了笑,没说什么。

    这边风和日丽,另一边可谓是阴雨连绵。

    靓颜集团董经办,黄卫娟气得恨不得一脚踹翻茶几。

    “这个景博渊,简直是在打靓颜的脸!”她怒道:“景老头不是说有办法说服景博渊吗?昨天报纸刚刊登博威靓颜联姻的消息,今天整个报业集团被人连锅端了,这个景博渊,简直目中无人,太不把我们颜家放在眼里!”

    黄卫娟抓起茶几上的那摞报纸,狠狠一扔,‘哗啦’一声,散落得到处都是。

    古兴德坐在大班桌后面抽着烟,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古兴德没有做生意的头脑,管理公司的能力也不行,接手靓颜集团这些年,公司业绩年年下滑,外面看着风光,其实只是个空壳,内里几乎要被他败光。

    所以黄卫娟当初和贺素娥撺掇着让古娇嫁给景博渊,他明知成功几率微乎其微,却还是抱着一线希望默认了。

    古娇坐在沙发上,咬着唇,泫然欲泣。

    景博渊此举何止是在打靓颜的脸,更是在打她的脸。

    外面现在指不定在怎么看她笑话呢。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说我养你这么大,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废物,连个男人的心都抓不住,不如叶倾心那个山沟里出来的野丫头!”

    黄卫娟气得口不择言。

    古兴德看见女儿难受的样子,不由得训斥黄卫娟,“行了,别说孩子了,景博渊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是那么容易就被拿捏的?这些年他在生意场上表现出来的手段,我连其百分之一都够不上,今天这个局面,我早有预见。”

    黄卫娟立刻把炮筒对准古兴德,“你早有预见你怎么不早做准备?如今被人这么下脸子,我以后还拿什么脸面出去见人?”

    古兴德懒得理会她的咆哮,转而对古娇道:“你也别难过,两家联姻,其中一方不愿意,想方设法破坏,在豪门世家里屡见不鲜,外人也不会说你什么,我跟景老先生商议好了元旦订婚,到时候会请一些德高望重的前辈到场见证,即便景博渊不同意不出席,也改变不了你们订婚的事实。”

    “本还想请一些记者到场,景博渊来这么一出,只怕到时候没有哪家报社敢刊登这事。”

    古娇却没有古兴德那么乐观,如果那个男人这么容易搞定,那她自己这些年早就将他搞定了,哪还需要这般大费周章。

    黄卫娟冷静下来,喝了口茶,冷笑道:“景综当真是养了个手段了得的好儿子!”

    晚上。

    景综一回到老宅,劈头一摞报纸摔过来。

    他侧身让开,看向怒火的根源,笑问:“爸,您这是怎么了?”

    景老爷子拿拐杖狠劲戳地,“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干的好事!”

    景综捡起报纸,一眼就瞧见博威集团收购东方报业集团的新闻,他近期忙着部门里的事,每天焦头烂额,哪有闲工夫关注商业新闻,可博威收购别的集团这种事,时常发生,有何大不了?

    看完新闻,他不但没顺着景老爷子发怒,反而夸赞道:“这小子,有两下子,有我年轻时候的魄力。”

    啪!

    迎接他的是景老爷子的一拐杖。

    “你们都想要气死我是不是?”

    景综揉着胳膊,在沙发里坐下“爸,阿渊扩大集团规模,您生什么气?”

    景老爷子吹胡子瞪眼,气得说不出话来。

    瞿争在一旁解释道:“老先生想让阿渊娶古家的女儿,好不容易找了个愿意把两家联姻消息放出去的报业集团,阿渊第二天就把人报业集团给收购了,还大张旗鼓的,今天所有报纸的财经版头条都是这场收购的新闻……”

    景综了然,看了眼气得不轻的老人家,忍了忍心里一些话,端着同仇敌忾的表情道:“这个阿渊,太过分了,居然敢这么跟您对着干!您别急,我这就打电话教训他!”

    电话响了五声那边才接听。

    “阿渊!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你爷爷?太过分了!下次悠着点,听见没?……嗯,你忙吧,挂了——”

    话音未落,拐杖再次敲在他背上。

    “你们这些混小子,都不是好东西!滚滚滚!都给老子滚!”

    景老爷子哪里听不出景综的敷衍,忽然有种自己是个孤家寡人的错觉,三个儿子,一个不在,两个不管,可怜他都八十好几了,还要跟正值壮年的孙子斗智斗勇。

    “还不滚!”转眼看见杵着不走的大儿子,没忍住再次出声呵斥。

    景综敛下脸上不在意的神情,正儿八经道:“爸,您是过来人,我听说当年您可是为了我妈跟家里翻了脸的,您又何必将自己当年受过的挫折让阿渊再受一次,你们就是思想古板,没有儿子又怎么了?不是还有老三家的三个姑娘吗?实在不行,等她们结婚,让她们其中谁生个男孩,随了景姓,抱回来给您和妈当重孙子养……”

    景老爷子在沙发里坐下,瞪着眼看向景综,“说的轻巧,你要是能让你妈醒过来,这些糟心事我才不乐意管!”

    景综:“阿渊不是请了个美国专家过来?我妈这种情况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起来的,您别着急,慢慢来。”

    又下雪了,风吹得雪花乱舞。

    时光倾城,豪华包厢。

    景博渊收了手机,站在窗前沉默着看向窗外,身后程如玉喊他,“博渊,快点,轮到你出牌了。”

    几个人好久没有好好聚聚了,今晚程如玉组局。

    景博渊夹着烟的手将大衣从架子上取下来随意搭在小臂上,道:“有事,先走了。”

    “怎么回事,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走了,还玩不玩了?”程如玉将面前的牌一推,败兴道:“临渊刚被嫂子一个电话给叫走了,际帆不知道被哪个小姑娘勾走了,你现在也要走,三缺一啊,你让我们怎么玩?”

    景博渊淡淡地扫了眼程如玉,理也没理,伸手将烟蒂按进烟灰缸,转身就走。

    程如玉:“……这一个两个的都怎么了。”

    一向不大爱说话的萧砚道:“没老婆的人,自然不明白有老婆人的世界。”

    程如玉不屑地睨了萧砚一眼,“说得好像你有老婆似的。”顿了一下,他忽地饶有兴致道:“不过话说回来,景家这段时间发生这么多事,跟拍电视剧似的,我听说景爷爷要在元旦给博渊跟那个古娇订婚,不知道博渊准备怎么破这局,哎,你们到时候要不要去看看?一定精彩。”

    萧砚冷哼了一声,没接话。

    程如玉很不满意他这个表情,“你什么意思?”转头对余更新道:“你去不去?”

    余更新把玩着金属制打火机,掀起眼皮懒懒地看了程如玉一眼,“你觉得我这身份适合出现在那种场合?”

    程如玉忽地没了兴致,慵懒地往软椅中一倒:“真没意思。”

    景博渊从时光倾城出来,驾车行驶在大雪纷飞的京城街道上。

    车子一路开到b大,停好车,他下车走进大门,深夜十一点多的校园空无一人,安静得有些可怕。

    在一幢女生宿舍楼前停下,他没有撑伞,身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积雪。

    此时已经过了熄灯时间,整栋楼都黑漆漆的,只有一楼的值班室亮着灯。

    男人深邃的目光透过雪幕,一层层看过去,最终停留在某扇窗户上,封闭式阳台里,挂着几件衣服,看不清颜色和款式,其中一件的轮廓,能看出是叶倾心穿过的一件羽绒服。

    他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忽然觉得格外安宁。

    不知过了多久,回到车上,景博渊从储物格里拿出景老爷子让人拍来的照片,从兜里摸出打火机,点燃的前一瞬,他忽地笑了下,手腕微动甩上打火机,随手将照片和打火机一起扔进储物格。

    平安夜前一天,窦薇儿拉着叶倾心去逛商场,说要给她的金主贺际帆买礼物。

    叶倾心也动了给景博渊买礼物的心思,跟在窦薇儿后面逛了很久,看上了一件男款的大衣,深灰色,款式板正挺括,时尚中透着沉稳,跟她上次看上的款式不同,却同样让她心动。

    看了下价格,五千八百八十八。

    以叶倾心的消费水平来看,很贵了。

    她不知道景博渊穿多大号的衣服,他柜子里的衣服都没有牌子和标签,应该都是定制,叶倾心瞧着景博渊的身材和身高与店里的模特相差无几,便要了模特身上的号。

    窦薇儿给贺际帆买了一根皮带,花了好几万。

    回去的路上,叶倾心找了家快递公司,将大衣寄到博威。

    窦薇儿直翻白眼,“从这里到博威也就几十分钟车程,你现在送过去都来得急,还要寄,这是你们的情趣?”

    叶倾心但笑不语,填好快递单,看着工作人员将衣服连同袋子一起打包好,才放心地付钱离开。

    窦薇儿并不知道最近她身上发生的事,她也没打算说出来。

    两人在学校外面的家常菜馆吃晚饭,看着叶倾心慢条斯理地吃了两碗米饭,窦薇儿有些惊讶,“心心,你最近这是怎么了?饭量见长啊。”

    叶倾心擦了擦嘴,玩笑道:“我可能要二次发育了。”

    窦薇儿:“……”忽然想到什么,她问叶倾心:“你过两天是不是要去上海了?”

    叶倾心回:“嗯,27、28两天是服装秀,要提前两天过去彩排,后天就走。”

    “明天平安夜,是不是该跟你家大老板来个烛光晚餐什么的?顺便来个分别炮。”

    叶倾心:“……”

    晚上景博渊打电话来,叶倾心本想说给他寄了衣服,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第二天中午,她收到一束玫瑰,和一封信。

    信里熟悉的字体写着:

    如你所愿。

    等我。

    等我处理好一切。

    叶倾心将这十三个字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嘴角抑制不住上扬。

    她昨天在大衣的口袋里塞了张纸条,上面写着景博渊曾写给他的那八个字:年年岁岁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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