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纸扎人

    第85章 纸扎人 (第3/3页)

然见白驹义就在楼下随意地跨着自行车。

    “该死,催债都催到门上来了!”陈芸恨恨不休地咬牙道。可她现在哪里有钱还他,想了想,从抽屉里翻出一对镶满闪亮钻石的四叶草耳环,气呼呼地往楼下走去。一见到白驹义便怒道:“我这对梵克雅宝的四叶草耳环,价值十万,要不要发票啊?大哥。”

    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白驹义又好气又好笑,“爸妈都没回来,犯得着跟我赌气吗?”

    “谁跟你赌气,你怎么不和唐巧莲多缠绵一会,找我来干嘛了?”陈芸愤愤不平地说道。

    这下白驹义明白了,“原来是吃醋啊,我去唐巧莲家,是她爸爸找我有点事,你怎么想的?”

    “谁吃醋啊,自以为是。”陈芸气嘟嘟地把耳环塞到白驹义手里,转身便蹬着拖鞋,往家里走去。

    真生气啊?白驹义看着跟头小蛮牛似的陈芸气呼呼地跑回别墅去,很是莫名其妙,自己好心好意关心她一下,她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

    算了,小女生的心思,真是难懂。白驹义看了看手中璀璨的钻石耳环,装进口袋里,心道先替她保管着吧,等她什么时候要了,再给她。

    在屋里偷偷看着白驹义离开的陈芸,抓狂得直跺脚,自己这是干嘛呀,白驹义明明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她怎么就发那么大火了呢?他都已经解释,只不过是唐巧莲的爸爸找他有事,为什么自己还要赶他走?陈芸多么希望白驹义能够回头来,再找她一次,那样她一定会调整好心态,淑女地跟他道歉,可是,白驹义终究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视野里。

    白驹义肯定不知道,这天晚上,两个和他关系密切的女生都失眠了。一个开心地躲在被窝里傻笑,另一个则郁闷地在床上辗转反侧。

    白驹义却在思考另外的问题,他感觉纸人是岛国歌舞伎,与岛国女子名川千雪盗墓绝对不是巧合,只怕这里头还有别的关系。思来想去,白驹义有种强烈的预感,他觉得名川千雪必然不会就此罢休,肯定还会再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