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六百二十一章 真铝合金直男

    第两千六百二十一章 真铝合金直男 (第2/3页)

他们吗?

    关荫认为我们还记得。

    只要我们没有忘了“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只要我们血脉中还澎湃着“好男儿马革裹尸有死而已,何惧”,我们就没有忘记他们。

    我们是在沿着先烈们的足迹,一步一步地保护着我们美丽的国家。

    只是英雄总有化作星辰的时候,美人总有难面对镜中白发的时候。

    一代又一代的英雄好汉们……

    关荫心里有千百个遗憾,但同时也有千万个壮美。

    他很骄傲的,骄傲自己有幸身为这些英雄好汉的后代。

    他也有些苍凉的,马上老将鬓如雪,却笑风雪不如他,那也是壮怀而苍凉的。

    他心里想着这些,情感自然渗透到自己的歌曲里头。

    关荫认为自己是在给观众讲故事呢,他的歌声就是故事情节中那些跌宕起伏。

    一首歌唱完,关荫心里有一点惨淡的憋闷。

    人,不应该因为苍茫而空虚。

    “我还是个正当打之年的小青年呢!”关荫一挥手,扯过下一首歌,这首歌他可得用点力气,也要趁着这一首歌把心中那股惨淡空虚排斥到外头。

    啥歌?

    《男儿当自强》。

    如果说前三首是独钓寒江雪的孤独寂寥,这首歌就是修仙。

    这是把天地能量聚集一身手握日月挥洒的豪迈和激昂。

    这也是青年人积极向上的吼声。

    关荫没有林老师的嗓音。

    可他有秦腔大花脸名家的老丈人啊。

    “大花脸从来不是二杆子,你要光顾着吼那就落了下乘了,只有自乐班子的大花脸才光看声量,大花脸需要高昂但也需要柔和,就是大花脸的柔情万种那也是爷们儿的柔肠,娘们唧唧的男人是学不来的。”老丈人教导,“大老爷们儿就是哭,那也要哭地气壮山河才行,要有一股就是战死也要把山岳抓下一把胡子的阳刚,而不能‘哎呀我的天’那种梨花带雨,那是女人的专属,大老爷们儿嚎成那个样子,丢先人。”

    这是钢铁直男老丈人的教导啊,女婿娃当然照单全收。

    关荫先吼了一声大秦腔:“彦章打马上北坡——”

    想想又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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