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身份尊贵

    第四章 身份尊贵 (第2/3页)

    刚一出屋门却听到西边传来了阵阵争吵声,他有些纳闷侧耳倾听,听到有个人训斥着:“你们这些小地方的人没见过世面,陆相公的府院也想乱闯不成?”

    “郎君明鉴,我是这驿站的驿卒,白日里走的匆忙,将家中的胡床遗落在这里,还请郎君通融一二。”胡床就是后世的小马扎,白日里搬家匆忙,估计不知这人家中的胡床遗落在了哪里,想过来碰碰运气。

    谁知那人听了嗤笑一声:“穷乡僻壤的人就是没见识,陆相公岂会贪图你的胡床,速速离去,饶了陆相公的清净,我等便拿你见官!”

    虽然无比心疼自家的胡床,终究还是怕了见官二字,那驿夫一脸懊悔的表情离开了驿站,卢克让摇了摇头,转身也走出了驿站。

    黑夜之中一脚深一脚浅走了近两个时辰的时间才算是赶到了家中,对于卢克让来讲,他对这间屋子的亲切感并不比驿站的屋子强多少。屋子没有院墙和屋门,用树枝编制的篱笆和木棍绑在一起连成的木门,能起到的作用也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

    卢克让喊了几声阿娘,屋中才走出一个黑影:“大郎怎么回来了?可曾吃过饭食了?”卢克让的心中涌出了一阵亲切的感觉,轻声答道:“驿站没什么事,我回来看看。”

    解开了门前的绳索,到了屋中,老妇人又开始点火,卢克让赶忙说着:“阿娘,我吃过饭了。”

    “走了这么远的路,也该饿了,阿娘听人说了,驿站之中都吃不饱的。”说着从桌案旁的高台上用碗挖了满满一碗粟米:“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只能凑合着吃些。”

    不多时粟米的香味已经传遍了整个屋子,借着火光卢克让看到了旁边的一台织机还有棉麻缠在上面:“阿娘,你怎么又在夜里织布?我不是跟你说了夜里织布对眼不好。”

    “夜里闲来也无事,再说你马上就要到了娶亲的年纪了,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卢克让吃了些粟米饭,躺在床上暗暗发誓,驿站的事情不能让家里知道,不然阿娘不知道又要急成什么样子。

    第二日还未天亮,卢克让早早起床,先将院中木桶的水挑满,又将木柴劈了一些,眼看着天色渐亮辞别了阿娘回到了驿站。

    昨日驿站突然来了一位贵人,今日李粟子不得不加快搬迁的进程,万一再来几位贵人,没地方安置可是要命的事情。

    驿夫家中的女眷也被动员了起来,开始用收来的木棉和棉布做些被褥以备不患,青壮则是抓紧功夫修补残破的房屋,有些房屋实在太过破旧,索性推倒重建。

    李粟子依然带着卢克让前去采购,段小谷有伤在身,交代了一个人照看着他,两个人便离开了驿站。

    看着李粟子满脸的疲惫,卢克让就知道昨天夜里怕是无功而返:“粟子叔,昨日你去哪儿了?”

    “回了趟家中,家中本来还有些银钱,都让那婆娘买了粮食,如今也只剩下不到半贯钱了,不过今日还能撑得过去,今天夜里我再去别家看看有没有多余的银钱,先把眼前的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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