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兄弟荒狼
第四章 兄弟荒狼 (第2/3页)
荒狼说，忘不了。
我说，那你想怎么办？去跟他干一架，把她抢走？然后因为失手把人打残打死，后半辈子就在牢里度过？
荒狼沉思片刻，说，这是个好主意。
我真相拍他一巴掌，说，你丫就这点出息。
荒狼较劲，说，我丫就这点出息，你咬我啊。
我回他一个横眉怒目的表情，心想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死皮赖脸。
好了，不打趣了。我们兄弟两一年没见，今天怎么也得好好喝一杯才是。见我沉默不语，荒狼转移了话题。
我说，都喝成这样了，你还要喝？
荒狼说，有像我这样喝醉了头脑还如此清晰的人吗？
我在他眼前竖起五根手指，问，这是几根手指？荒狼瞪着眼睛数了老半天，说，三根。我换成三根，问他，现在几根？荒狼说，五根。
我喊了声服务员，递给他几张钞票，说，来瓶威士忌。
服务员用他那鄙夷不屑的神情回了句，OK。
一杯酒下肚，荒狼露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说了句，好喝。
看着他这副欠揍的表情，我是哭笑不得，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三年前一伙人在一家火锅店斗酒时的场景。
那时候，我们都意气风发，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每个人都不认输，叫嚣着，哭喊着，呕吐着，咒骂着，拥抱着……那个时候的荒狼，身材还不像现在这般发胖，个头算是我们班里数一数二的了，带头喊着响亮的口号，一个人把班上所有人都喝趴下，还扬言要喝进国际。
我拿起酒杯，和荒狼相碰，说，敬曾经的我们。
荒狼说，也敬我们的友谊。
我们两相视而笑。
对了，还没问你。荒狼放下酒杯，说，一年前不告而别，后来说你再也不会A城了，这不还没多久就回来了？
我盯着手里的酒杯许久后，吐出六个字，她结婚了，今天。
荒狼噢了一声，没再说话。
我看到他埋头玩了杯子。他将酒杯斜着立起来，然后旋转，看着它停下，再旋转，停下……他还是老样子，不会安慰人，每次别人向他吐露情绪的时候，他总是会找一些事情做，好转移注意力。所以我也没指望他今天能做一回开导者。
都过去了。我打破了方才的那种气氛，故作镇定地说了句。
荒狼蹑手蹑脚地给我们地杯子添了酒，拿起酒杯，说，来，走一个。
那瓶酒很快就被我们喝光了，荒狼建议再来几瓶，我说还是算了，因为窗外天已经黑黑了。荒狼说没事他住的地就在附近，两三步就能走到。我说待会要喝大了出去被人抢了怎么办。荒狼说有兄弟在你怕啥。
我们又点了几瓶。
酒喝到一半，荒狼神经兮兮的问了句，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摸了老半天脑壳愣是没想到明天会是什么日子。
见我一头雾水，荒狼拿起酒杯，也示意我拿起杯子，然后很郑重地说了句，兄弟我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也说了句，也祝你生日快乐！
我们两哈哈大笑，引来周围人们的齐刷刷抬头。我想那场面一定很滑稽，他们看我们的表情，让我联想到看一场胖子和瘦子的激情表演。
是啊，这世界上有太多神奇的事情，比如，我们两出生只相差了几个时辰。
那么，为了庆祝生辰，我建议我们明天去登高远眺。荒狼说。
什么登高远眺？我有些不明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荒狼说，你还记得瞭望塔吗？就是市中心那座铁塔，一年前你走的时候还没建成，现在已经成了这座城市的旅游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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