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脱险

    第二百二十九章 脱险 (第2/3页)

面的额头看皮肤很白,但却有些病态的蜡黄,该不会是痨病吧?那玩意可要人命,可惜了,这白嫩的小模样。

    “老总,这是走不走啊?”轿车停在路中间,把进出城的路就堵上了,一会儿的功夫,两头就聚集了不少人,几个戴着草帽扛着扁担的人开始鼓噪。有人带了头就有人跟着,这个来一句:“我们家还指着我养家糊口呢,这耽搁半天的还让不让人活了?”那个道:“天天跑来跑去的有什么好看的?”还有那平时一个人不敢说话的这下捞着了机会:“你们不晓得,看人家开乌龟壳的就想多揩点油水,这年头,唉!”三言两语的,鼓噪声越来越大。

    每个字都清晰的传入仇排长的耳朵里,有些烦躁,可又没办法,法不责众嘛,还能抓人不成?看看车里那个小子,捏捏兜里硬硬的,想这老韩可不好得罪,人家在日本人那里都能说上话,而且出手还大方,再想敲几个……还是算了,来日方长,又看着越积越多的人群,他不耐烦的一挥手:“走、走,快走!”

    从滨江城脱险后,袁亚琴去了重庆,一直在军统总部工作,抗战胜利后,为了适应新形势,军统改编为保密局,并进行大量裁员,她便趁机退了出来。一下子从繁琐的事务当中解脱出来,身心感到无比的自由,不想回滨江那个伤心地,背起简单的行囊,去祖国的大山名川尽情的游历了一番,看着战后满目疮痍百废待举的家园,回来后她选择了继续完成自己的学业,有人说她后来在四川的一个山沟里教一群孩子,也有人说她后来去了美国。

    1944年的冬天特别的冷、也特别的长,自打进入10月,呼啸的北风便夹杂着寒流阵阵的在城市上空肆虐,久久也不散去,寒冷侵蚀了一切,即使是地处西南的陪都重庆也无法幸免,到处都是硬邦邦的,阴冷潮湿的空气寻找一切空隙带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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