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武家庄少主与张狂小道士

    六、武家庄少主与张狂小道士 (第2/3页)

乾望去,见其依然双膝跪地,目光呆愣。沈鸿儒知佘正乾不欲与智颠过招,于人落下欺师灭祖之说。然自眼下之危已是迫至眉睫,牟擎川搏命与智颠相斗,激得智颠癫性更狂,出手不留余地分豪,招招夺命,此时再不想法化解,后果不堪设想。当下高声说道:“佘将军,咱们此行是为护孙大人周全,行那仗义之事,功过德理,世人自会分别,切不可中了奸人心计,毁了此行初衷,晚则后悔莫及,将军当即时明辩!”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佘正乾呆愣之间,顿悟杨公公正是想要假借智颠师叔之手除去众人,再行刺杀孙大人,心念至此,不由全身惊出一身冷汗。抬目之间,见牟擎川正举犁头铲砸向智颠,智颠双臂挥圆,力达十成,劲鼓抡杖,向牟擎川迎去。铲杖相交,牟擎川拿捏不住手中之器,犁头铲直飞上天,人自噔噔噔噔噔连退五步,方始稳住身形。智颠竟不赶追,却将竹杖丢去一边,双目恶瞪,劲灌双掌,竟向佘正乾头顶击下。佘正乾心内已然清明,当下不及闪躲,仓促之间起掌相迎,心内终是顾虑,留有情份,只使出力道之中的八成,一声大响而过,地下尘土飞扬,两人各退三步,方能立稳脚跟,双双口内鲜血涌出,两人俱已受伤不轻!

    “嗬嗬嗬嗬—”,众人耳听一阵阴冷狂笑响彻夜空,杨公公从地上一跃而起。

    先前杨公公被佘正乾掌击前胸,佘正乾手下留情,只使出了力道之中的四成,杨公公虽口吐鲜血,却是受伤不重,他本就功力深厚,经过一时的运功调息,身已无大碍,功力已然复至八成,眼见智颠和佘正乾相斗俱已受伤,正如他自己心中所愿,心内如何不喜?当下大步逼进孙大人之峰。沈鸿儒与牟擎川各挺手中兵器,一左一右护在孙大人之前。佘正乾勉强平息翻涌奔腾的内息,想要上前接战,双臂一展却觉绵然无力,当即咬牙也将身向孙大人身前一挡,口中说道:“不知羞耻的阉狗,今日就拼个你死我活,看是鱼死还是网破。”

    杨公公更是仰天大笑不止,道:“好好好,今日就让你死的明白清楚!”撮唇为哨,一声长哨呼出,但见周围暗影中又是一十二条黑影齐齐跃出,皆是锦服玉带,上绣龙头鱼尾飞翼图纹,尽如蔡长松一般的锦衣卫大内高手。

    杨公公已不将众人放在眼中,左掌斜举,力蓄掌间,便要动手,宫庭锦衣卫也是亦步亦趋紧随而上,却见刚刚为赵九君注入内力疗伤的白衣青年将赵九君扶过一边,倚石坐身,腰间拨出折扇,缓步入到人群之中,向杨公公一指,道:“无耻阉徒,阴险卑鄙,信口雌黄,先让小爷斗你一斗。”

    杨公公一怔,白衣青年身到之时,自己正运功疗伤,此时募然又见他横空飘至,心内虽不以为意,却是不识的他的来历,不愿冒然节外生枝,当下语声稍敛,和颜问道:“少侠何方人氏?咱家正奉宫庭密旨在此执行要务,尚请少侠一边观看,不要插手的好。”

    耳听杨公公所问,也正是佘正乾一行心中所思,当下众人俱是静耳聆听。

    白衣青年一声冷笑,道:“想要施展诡计阴谋,别人怕你,我却不怕,小爷山东德州武格庄少庄主武擎天的便是。”

    众人心中恍然大悟:此人定然是山东德州已然消隐失踪多年的武格庄庄主穿风扶云剑武行路的儿子。

    杨公公刚刚尚在口中言说三十年前少林那一部宝经是为武行路所劫,却不知武行路之子暗在一边隐身,尽将话语听在耳中,此时见他身出,心知与他相斗已是无可避免,却又见武擎天如此年轻,又不使武格庄历来成名之剑,只着一柄精钢铁扇,心内却也不已为然,右掌探出,中途化掌为爪,竟是徒手想要去夺武擎天手中折扇。武擎天一声冷笑,竟将折扇向前一递,送至杨公公手中,杨公公手掌刚刚触及折扇扇头,却见武擎天手腕一抖,唰的一声折扇扇叶打开,精钢所制的扇骨,连接着簿如蝉翼亦是精钢所制的扇叶,锋利异常,在月色之下散发出让人胆寒的冷光,每一片扇叶,便是一枚极为锋利的刃片。杨公公眼见有异,右手疾缩,尚未落稳,左掌已出,抬高斜指,食中二指直奔武擎天双目。武擎天手持折扇,先收再放,折扇在眼前一撑,如一道屏风,挡在杨公公来袭二指之前。杨公公似早已料定武擎天会以此着,在武擎天收放折扇之际,人已腾身,径跃武擎天头顶,从身后反手一掌印向武擎天后背。武擎天犹如脑后生眼,竟不转身,反手持扇后背斜指,扇头如一柄利刃对正杨公公袭来之掌正中。

    二人交手数招,杨公公见武擎天年纪虽轻,武功却是不弱,自己虽功力要强于他,但要单凭一双肉掌迅疾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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