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种不医之法

    十、三种不医之法 (第2/3页)

还是打斗之伤,那身之痛苦却无二致,是为医者,却将此加以区分而待,却有何理之说?晚辈又想,当世之中往往有徒具虚名之人,自恃才高别人有求于他,便常常巧立名目,以博众人眼球耳目,此也不足为奇,偏偏此人为世人号为神医,却有打斗之伤不医,有钱之人不医,当官之人不医之说,自在神医之前又添不医二字,是为不医神医,我寻思其人只怕也不过如此,钓名沽誉,名为君子,实则只怕是为小人。”

    一语所出,中年儒生的十名弟子个个愤怒,俱将双手攥拳呲牙瞋目,徐劲草更是出言相警,道:“少侠不得对我师出言无礼。”

    杨青峰啊呀一声,故做惊醒之状,双眼看了中年儒生,说道:“如此之说那不医神医就是前辈了?晚辈出言无状,实是无礼至极,请前辈恕罪。”

    中年儒生双目低垂,说道:“不错,鄙人就是世人所称的不医神医。少侠骂得好,不过人行于世,规之所立,定有所依。鄙人武不能除恶,文不足镇邪,不似贵派,以一派超人之威立于江湖,路见不平即拨刀除暴,在武林之中创得一个人见人敬、人见人畏的响当当金字名号。然则鄙人既生于世,对世之所象也自有分辩。鄙人心中最是痛恨三种形色之人:一是富人,且不论那富人富之何来,且说富人行事,自恃钱多,往往凌驾常人之上,行那不义之事,此即恃强凌弱为非做歹,此之谓恶;另一种人是当官之人,当官之人行事较之那富人有过之而无不及,除去恃强凌弱,最可恨之处在于,当官之人更是用尽手中权杖,颠倒黑白是非遮云挡雾,使那日月本拟朗朗清明,却以云掩,分辩不清,此即谓大恶;更有一种可恨之人就是那习武之人,此种人大都好斗,稍有不意,即拔刀相向,胜者耀武扬威,输者非死即伤,武即是恶,恶即是武,此种人可谓非常之恶。是以鄙人立下誓言,一生之中决不予富人及当官之人治病,更不会为那习武之人的打斗之伤医治伤患。”

    杨青峰闻听不医神医一番言论,心想此人之言确也有其之理,大有嫉恶如仇之举,不过我今夜前来求他为孱弱少年治伤,我若赞和得他说,却还怎能开得了口?当下眉头一皱,说道:“前辈之言对倒也是对,却不是全对,孰不闻林中有鸟千百只,只只不相同,这富人之中也有好人,当官人中也有好官,那习武人中更有很多古道热肠侠义之人,前辈难道统统便要将其归为一类不加区分么?”

    不医神医哈哈大笑,说道:“鄙人时间精力有限,若是事事加以甄别,岂不是大大的麻烦?”

    “如此说来,前辈当真是富家之人不医?”

    “不医。”

    “当官之人不医?”

    “不医。”

    “打斗之伤不医。”

    “不医。”

    “不可更改?”

    “不可更改。”

    杨青峰与不医神医一问一答声起声落,杨青峰身形忽起,剑持右手,疾若闪电,真奔徐劲草当胸便刺。那一柄利剑劲如疾风直抵徐劲草胸口,厅上之人俱各大惊失色,徐劲草更是惊恐万状,双手乱舞无措,腿脚想避,却欲动不能,只能眼睁睁看杨青峰手中那一柄利剑向胸口插来。他竟是丝毫不会武功。杨青峰心内不由一声叹息,剑尖只在他胸口衣上一触,便即回撤,落身下地,将剑还于鞘中。

    在杨青峰心中所思,自己伸手出剑,逼得那不医神医之徒与自己相斗,如若将之稍稍打伤,那不医神医定会为徒医治,如若如此,不医神医不为打斗之伤医治的规矩便是不攻自破。谁曾想这不医神医的弟子竟是不会丝毫武功,真正是大出杨青峰意料,心中长叹一声,只好撤剑收手。正在心中寻思如今此计不成,再是如何开口,向不医神医请求他为孱弱少年诊医,却听院外一声大喝陡起,道:“神农百药门掌门人驾到!”

    不医神医一听门外之声,脸上神色大变,忙对杨青峰说道:“今日本门有重要之事处理,杨少侠请于后房之中暂歇,怠慢之处,万分抱谦!”不待杨青峰回言,又对了右手最后一名女弟子说道:“带杨少侠去后屋密室,不听我声唤,不许出来,快!”

    杨青峰心中记得那名女弟子名叫悯无双,却见她嘴角一撇,语带哭声,连声说道:“不,我不去。”不医神医大急,一迭声道:“杨少侠是客,去!快去!”。

    悯无双无奈,只好带了杨青峰向后房之中走去。

    杨青峰见不医神医脸上神色大异,知有大事,有心相帮,却听不医神医说是门内之事,却是不便过问。江湖之中,外人插手一派门内事物,乃是大忌,杨青峰心中自是省得此间规矩。

    悯无双带杨青峰来到后房,尽是茅草置顶,说是密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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